闻舟艰难地睁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
白杏看到他的眼睛也是通红,应该还没有什么意识。
“闻舟,醒一醒,回家再睡。”她摸着他通红的脸,滚烫灼人,她常年体寒手脚冰凉,温度的反差让她更深切地感觉到了闻舟的不对劲。
这不会是酒精过敏吧?
这样想着她赶紧扒开闻舟的领子,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起疹子。
冰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肌肤,闻舟发出了满足难耐地喟叹,皱起地眉头松了些。
白杏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衣服下的皮肤,全都泛着红,却没有起疹子,再想拉上他的衣服他却不让,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几次下来她身上起了薄汗,也没能给他整理好衣服。
白杏累的坐在一边,她拿闻舟没办法,他力气大现在又不清醒不讲道理,她一个人想要把闻舟拖出去根本没有可能,但是又叫不醒他,白杏头疼起来。
可是闻舟却不让她歇着,他感受到了刚刚冰凉的手指,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于是他找到凉爽的源泉,抓着不放。
白杏拗不过,看着他拿着自己的手贴在脸上,好像还不满足,顺着她的胳膊最后把她抱在怀里闻舟?”
“唔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停止把脸埋在她胸前的动作。
白杏现在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紧身的短裙因为被他抱着跨坐在身上,也滑到了腰际,胸前的扣子也被他蹭开几颗。
奈何这个大狗一样黏着她的男孩根本甩不开也听不进。
她抱着他的头把他从自己胸前解救出来,捧着他的脸想继续叫醒他,没想到他直接挺起腰吻了上来。
“唔!....唔
他满脑子都是好凉爽,身体里的燥热在冰凉的皮肤上得到缓解,但是又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嗡嗡嗡,吵得他头疼,找到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用嘴堵上,嗯.....清净了
闻舟的舌头很灵活,听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管弦乐团,不知道和他会管乐器需要练习弹舌有没有关系。
不过这一刻他的舌头灵活带着霸道,追逐着她的舌尖,卷席她口腔的空气,汲取走她的汁液。
没一会她也难耐起来。
但是白杏还有理智,这是康卓异的地盘,他们俩在这里干柴烈火地做起来太不像样。
可是白杏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的内裤被闻舟扒开,闻舟一只手控制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拉下运动裤和内裤,对着她的穴口又深又狠地全根没入。
“唔!”白杏惊得尖叫,但是嘴还被他堵着,她挣脱不开他的禁锢,陌生地点做爱的紧张感加上他现在乱情意迷的样子,白杏的身体非常敏感。
直到现在白杏才有一点察觉,他是被下药了吗?
闻舟现在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他不管白杏紧绷的身子和夹紧的蜜穴,抱着她的腰起起落落,他的腰快到她的娇喘跟不上节奏,只能张大嘴失声尖叫。
极度紧张的白杏没一会就到了高潮,但是闻舟恍若未闻,还在抱着她操干。
高潮迭起,快感累积,白杏被爽的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闻舟的动作只快不慢,他怀里的女人浑身泛着高潮带来的桃红色格外诱人,身下的小穴在她晕过去之后也没有停止高潮时的收缩,但他不想迎合她的节奏,依然按照自己又快又狠的动作。
高潮带给白杏的应激昏厥没一会就缓解,她也醒了过来。
白杏醒来感受到闻舟还没有停下,她的子宫被顶插地酸胀,肉棒仿佛带着电流,每次突破宫口进入子宫的时候,仿佛给她的身上也通了电,一股一股电流通遍全身。
终于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闻舟深深顶进她的子宫,射出的精华又浓又多。
可能因为释放过,闻舟的意识逐渐清醒,白杏还趴在他肩头缓和着自己,他抚了抚她的背,沙哑着声音开了口。
“怎么找过来的?”
“听原芃说你可能来了这里。”
白杏的声音还带着娇媚,她的头在闻舟的脖子蹭了蹭,闻舟清醒让她心里仿佛有了依靠,忍不住想撒个娇。
“这个Demon是康家的产业,他们想对周家出手了。”
闻舟没有回她的话,按住了她蹭来蹭去的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白杏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又觉醒了的肉棒,慌忙想起身。
这药性烈得很,闻舟虽然回复了些神智,但是还要忍受着紧绷的小腹和胯下胀痛的肉棒,忍者自己的欲望不要再和她来一发。
两人的身体刚刚分开,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门就被推开。
“啪——啪——啪
康卓异站在门口,鼓了鼓掌,满脸虚伪的笑,眼睛里透着精光,“周家的亲情真是令人动容,后妈为了替继子解毒不惜献身,到底是情根深种,还是水性杨花呢?”
康卓异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引闻舟前来给他下药,本来想着给他找个会所的女人解决,以闻舟的前途来威胁周诚。
没想到来了个更大的鱼。
这件事要是曝光出去,不仅会毁了闻舟的前途,影响周家的声誉,还会挑拨周家父子的关系,真实一箭三雕。
想到这里康卓异更兴奋了。
闻舟恍若未闻,从他进门那刻就挡住了白杏,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顺便观察了一下这间密室,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他转过头看向康卓异,“你录了像?”
康卓异笑容更大,“别紧张,只是一个想合作的手段罢了。”他这里层层把守,对方就两个人,他不怕两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的态度不像是来谈合作的。”
闻舟没有给他面子,对方这次的算计显然是想给周家创造把柄,然后再用不平等的地位胁迫周诚合作。
那么很有可能他们想要合作的项目是已经被周诚拒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