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瑾和他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从未正常,他们都是占有欲过度的人。在那场大火之前他们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虽然说他们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他们身上都留着同一个烂人的血,他们生来就冷血。那场大火让他们沦为共犯,当时程洛瑾想的单纯是这是她的家,容不下别人,而程也想的却是把可能威胁他未来位置的人提前处理掉。
六年前程家别墅的一场大火,带走了他们的父亲、继母还有刚满周岁的弟弟的生命,程也因为在外上学而没有受到影响,而程洛瑾却因为火灾时从三楼跳下而受伤到现在时不时脚踝就会传来刺痛感。程洛瑾的受伤完全是因为程也,他告诉她说没人会怀疑她放的火,细致的为她准备了万无一失的方案,可唯独没告诉她如何安全地撤离,她想在他的计划中或许一开始就没有这一环。火灾后他成了整件事的最大受益者,一下就提前十几年掌握了公司的实权,也成为了她的监护人。
他们都有过度的占有欲,这个特性在她站不起来后显得尤为突出,她能想到的报复方法就是一切的事情都让他程也亲力亲为,他借着自己哥哥的身份让她受了伤,那他必须给她当个真正的好哥哥才行。她躺在床上时一切事情都需要人帮忙,可她不愿接受除了她哥哥外任何人的接触,程也为了维持自己的好形象,不得不每天在公司和医院两头跑,被她支使得团团转。吃饭洗漱不说,连她闹着不想要护工但是想洗澡的时候,也是程也亲自上的手。他那时还基本算个人,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只是隔着被子为她擦洗。后来出院后回家他帮她洗澡,他对着小自己八岁的赤身裸体的妹妹硬了的时候,已经会一半强迫一半诱哄着她为他口交,看到程洛瑾乖乖把他的精液咽下去才罢休。
程洛瑾不喜欢上学,不喜欢被一群正常的人围绕,她做不了任何需要走动的运动,只能在一旁被以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尽管她的腿已经完全好了但也会时不时感到刺痛,但这种被人同情的感觉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无法接受。她说她不想去上学了,程也很果断的同意了。
后来她想程也还是蓄谋已久,他火速给她请了家教,让她可以在家在线上学习,由于老师与她不是面对面接触,一切批改作业,监督她考试与批改试卷的任务都交到了程也手上。程也由此多了许多玩弄她的借口和时机。
程洛瑾说不上到现在是谁的过错会大一些,她或许不该想着永久占有她的哥哥而引诱了他,不过不管怎么说身为哥哥却干了自己妹妹的他肯定是过错方。
程也对于程洛瑾向来是纵容的,她的大部分任性他都可以全部满足,不想去上学他就给她请了老师,不喜欢他未婚妻女朋友他就和她解除了婚约,说想跟他待在一起他便什么时候都带上她。他几乎不会对她生气,只有那一次她半真半假地交了个男朋友时他才明显动了怒。
“程也,你真是个变态。”在被扔上床前,她在他的耳边说。
“被你发现了。”程也突然没了脾气,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颈侧后放开。“我知道你没打算和他认真。”
“你觉得呢,哥哥。”程洛瑾拽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勾住他的舌尖然后细细地吮吸着,程也也耐着性子任由她主动,手上却一刻也没有停下,从她的胸前一直探入她的裙摆下。
“阿瑾…你湿了。”
“那哥哥帮帮我好吗?”程洛瑾作无辜状,抬腰蹭了蹭他的手。
程也用手指玩弄着她的阴蒂,面对主动凑上来的小穴突然撤走了手。
他把粘上了放在了她的唇上,恶劣地用它给她上了一层唇膏“舔干净我就帮你。”
女孩张开嘴用舌头迎合着男人手指地肆意搅动,喉中溢出浅浅地呻吟。“舔干净了,哥哥可以干我吗?”
“真听话,自己把腿分开吧。”
女孩乖乖照做,她把裙子撩起,自己抱住双腿露出一开一合的小穴。
没等到她准备好,男人就猛的插入了她,阴茎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宫口。
“肏了怎么多次还这么紧,看来以后还得多锻炼。”程也一边顶着她的宫口,一边吻住女孩的唇,男人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捣弄着,然后终于在她数不清第几次高潮时被操进了宫口,射在了里面。
从很久之前男人的耳朵上就打上了一颗黑色耳钉,他和未婚妻退了婚,好几年都不近女色,在加上这颗单边耳钉,不少人都觉得程也大概率是gay。但是只有他和她知道,那上面还刻了字,上面写着——程洛瑾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