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亦航猛烈的攻势下,江瑟丢盔卸甲,一泻千里。她似乎听到自己私处在男人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这样清晰,让她无法忽视。
大腿被架在李亦航的肩头,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淫靡的一面,在水与力的相互作用下,也分不清究竟是她的牝户在吞吐他的手指,还是他的手指在探索着她的宝藏。
然而光是这样的动作远远无法满足被男人开发完全的身体,她多想,多想让男人碰一碰那穴口翘立已久的朱果,让他爱抚的同时能照顾到那隐秘的一点。
偏偏他似乎与她作对一样,对她的感受不闻不问,像残忍无情的机器。
“叔叔,求你,碰一碰,碰一碰那里。”少女的话语里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的。
“江江说的那里是哪里,叔叔不懂。”
他明明就知道,作为合拍的床伴,她身上的变化有什么能逃过他的法眼。
江瑟使劲瞪着他,自以为凶恶的眼神在男人看来就像勾人的妖精,似嗔非嗔,欲拒还迎。
为了不惹恼她,李亦航用手带着她的手去触碰朱果,穴口里还蹲守着三只怪物,而这一切都明明白白映入她眼中。
她的内裤还卡在一边,睡裤早就不知所踪,她逐渐沉沦在人类褪去了华丽衣冠后难掩的兽欲中,当她的指尖碰到阴蒂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羞耻心都如潮水一般退去。
欢愉,人类作为灵长类动物也不能磨灭的快感袭来,在这种冲击着大脑令人血脉贲张的时刻,什么羞耻和道德都能丢到一边去。人类的羞耻感是在不断学习探索中领悟到的,这与兽类不同,严格意义来说,这些都是人类自己套上的枷锁。
而在这种透过灵肉的原始交合中,一切的束缚和枷锁都不见了。
它消失在江瑟略发红的眼底,消失在李亦航鼻尖的汗水中,消失在静谧夜晚里传来的一声声撞击声里
先前是他故意折磨江瑟,在二人的配合下,他带着她抚摸了全身,他渴望看到更多放纵的,以本性盖过后天教育所成就的她。以她自身纯天然的娇憨媚态去展现女性躯体的魅力,这才不枉费他苦苦忍耐。
在他的教育下,江瑟本来蜷缩的脚趾逐一打开,扭动着,顺从心里的召唤舒展着自己的全部。哪怕在他的手离开后,她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而送至高潮。
就在江瑟揉捏着自己的胸脯,玩弄着那颤巍巍挺立着的乳尖时,她感受到身下更加粗暴和澎湃的浪潮,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换成了已然昂首久候的性器。
即使先前已被他扩张过,可实际的尺寸远超手指,巨大的欲龙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龙身被阻隔在外,两个饱满的囊袋分立在两侧,在男人慢慢研磨希望进入的时候微微颤动。
江瑟心惊,以往的她很少会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在今日之前,她视其为洪水猛兽,认为那是不洁的,是纵欲的,是放浪与沾满污秽的罪恶之源。
当她真正注目的时候,才发现男人阴茎的可怕仅仅来自于其大小本身,而非加诸在性爱羞耻论上的绑架。她害怕的只是自己的心理预期,在每一次被贯穿前都是这样。
与男性天生带来的压制无关。
如今,她也可以更好地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的期待之情,她渴望与身上的男人共同达到极乐世界
在李亦航与江瑟共同的努力下,她的小穴吃进去了大半,而男人此时又不耐烦等待起来,就这样九浅一深地进出她的身体,那两个囊袋也频繁地碰撞着她的大腿根部。
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又用身体感受着欲龙在自己体内逐步膨胀,两人下体的坚硬的毛发也纠缠着刺激着,却被掩盖在肉体巨大的欢愉与充实感下。
悬空的腰部下被男人体贴地放了一个靠枕,淫水渐渐渗入,空气中也弥散开一种难言的气息,这是只有经历过美好的性生活的男女才能意会的味道,带着色情与浪漫,还有人们的会心一笑。
也就是在这时候,江瑟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似乎也有短暂的白光闪过,她在男人越来越迅猛的架势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思维断了线,唯有肉体还清醒,再一次凭借着本能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而李亦航看着少女彻底绽放的姿态,无声地恣意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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