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鱼贯而入一个群捧着托盘的侍女们,上面摆着各色各样的珠宝首饰,为首的侍女托着绣着海棠花的藕色缎衣,是余晚最喜欢的花和颜色。
余晚轻抚着面前的衣服不知应该做何滋味。
“将军让我们伺候您洗漱打扮。”余晚轻轻颔首,侍女们训练有素的为余晚梳妆打扮。余晚身上的暧昧红痕,明晃晃的告诉众人自己经历着怎样激烈的性爱。
伺候余晚穿衣服的小侍女望着余晚奶头的乳钉出神,余晚轻咳一声,小侍女这才飞速的移开视线。
不一会余晚已经从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的禁脔,摇身一变成了备受宠爱的夫人。精致的步摇,花纹繁复的衣服,任谁都不会把她和在床上被折磨的玩物联系在一起。
“将军请您去城楼。”
余晚登上城楼,除了陆昀征还有被打的半残只能坐在椅子上的李宣,以及陆昀征的心腹。
陆昀征偏头向余晚招了招手,让余晚跟他一起站在城楼上。
陆昀征上下打量着余晚,良久才开口说道:“衣服很适合你,大小正好。”余晚不做声只看城楼下的百姓们。
李宣在被铁骑攻破城门之前,早早就投了降。眼下已经有序的恢复了生产。
清风扶起余晚鬓间的碎发,陆昀征撩起别在余晚耳后,手指轻抚着耳垂,划过颌角,摩挲着脖子上的吻痕。
陆远征特意选的可以露出锁骨的,脖子和锁骨的痕迹让别人知道,这个曾经的皇后,是如何在敌军首领身下被狠狠贯入的。
陆昀征靠在城楼上,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李宣和他的心腹们,起身贴在余晚耳边低声说道:“有人看着你的水会不会流的更多?”
余晚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昀征,陆昀征的手顺着衣襟摸到余晚的奶头,昨晚的痕迹还没退下去,陆昀征把红肿破皮的奶头夹在指尖,不停玩弄。余晚忍不住的轻轻颤栗。
“干嘛不叫呢?昨天晚上不是还求我肏你吗?”陆昀征声音不大,但是顺着风清楚的传到城楼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余晚像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陆昀征没有停下他的动作,手突破碍事的腰带,直接探向花穴,不出意外的在腿间摸到了黏腻的淫液。
手指伸进紧致的小穴里抠挖,又恶劣的碾压着敏感点,余晚垂在身边的手紧紧攥住衣角。
手指的搅动发出水声,陆昀征打趣道:“回去之后封你当水妃好不好?不让也对不起你这么流的这么多水”
余晚本来以为这几天的折辱已经让原本以为死的心,依旧被扯的生疼。 原本还抱着一丝期待,在陆运着扯开腰带的一瞬灰飞烟灭。无声的眼泪顺着下巴落在地上,再也难查踪迹,一如往昔的回忆,一起飘散在旭日初升的城楼上。
陆昀征扭头刚好对上李宣的眼神,李宣匆忙移开视线。“李宣好像还对你念念不忘,要不要一会叫他看看我是怎么把你肏到求饶的?”
陆昀征抽出手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淋淋的手指愈发的显眼。“别在这。”余晚低声祈求陆昀征,“可我还没有玩够,让我射出来就结束。”
余晚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发抖,陆昀征摩挲着余晚的下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余晚跪坐下来,眼泪早已流满了脸庞。发抖的手解开了陆昀征的腰带,早已按耐不住的巨物弹了出来。余晚张开嘴,含住了发紫的龟头,伸出小舌仔细的舔着马眼,不一会马眼就流出来液体。
李宣看着原来“不解风情”的皇后,跪在别的男人身下口交,绝对是不可否认的刺激。陆昀征享受着余晚的小嘴,上面的嘴远没有下面的会吸。
粉嫩的小舌舔着粗壮的阴茎,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陆昀征看着努力舔舐的余晚,扣住余晚的后脑勺把巨物往里塞,余晚被顶的干呕,但是陆昀征并没有松手,粗粝的阴毛堵着鼻子,男人独有的腥膻味把余晚的鼻子灌得满满的。
陆昀征看着余晚的小脸憋的通红,再也忍不住的施虐欲让陆昀征把余晚的小嘴当成小穴来肏。当余晚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陆昀征才大发慈悲的射到余晚嘴里。
还没等陆昀征开口,余晚已经咽了下去,然后又凑上前,舔干净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如果不是看的是自己老婆给别人口,如果不是自己被打的站不起来。他一定会向陆昀征取经——如何把人调教的如此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