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念洗完澡后眼里就闪着狡黠的光,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找适合当睡衣的t恤时,不小心翻到了衣柜底层藏着的箱子,里面全是她以前留在这没机会带走的衣物,甚至还有情趣内衣和跳蛋
裴景念读高三时压力很大,大到她对学习产生了抵触心理,陆江真的担上了daddy的责任,开始监督她学习。只不过监督的方式是塞着跳蛋写数学试卷,他坐在桌子的另一头一本正经地处理工作,不动声色地控制跳蛋的档位,她越写到后面跳蛋震动的频率越高,惩罚的方式是错几道晚上换几个姿势做。最开始她错得一塌糊涂,所以陆江折腾了她一个晚上都没把姿势用完,后来裴景念的数学正确率也没得到质变,只是实在受不了这个方法,只好装模作样地告诉陆江她又重新爱上学习了。陆江斜睨着她,显然不信,可是看着她的黑眼圈实在舍不得再折腾她
裴景念换上了一条普鲁士蓝的真丝吊带裙。因为不习惯北京的饮食,这些年她瘦了不少,这条裙子更勾勒得她腰身盈盈一握。
裴景念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走进他的房间。
陆江没有睡着,她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声响。遥远的月光透过窗棂倾泻下来,晕开她胸口雪白的肌肤,比月光更亮的是她永远炯炯有神的目光,藏着燃不尽的平原。
陆江眯着眼睛看她,不置一词。
裴景念说:“你换的被子好热哦,而且客房的中央空调好像不起效,我根本睡不着。”
陆江重重地呼气,忍不住揉眉心,又听到她紧接着开口:“我腰肌劳损,沙发太软了,地板太硬了,睡着都不舒服。”
他真的拿她没辙,容忍她睡他的床。
陆江的睡眠一直不好,他侧过身去,猝不及防地对上她明亮的眼神,更显眼的是裴景念胸口的沟壑。
然后裴景念感受到有灼热的硬物抵住了自己的大腿。
陆江绝望地闭上眼,却在转过身的前一刻被她抓住下面。小狐狸的眼波流转,透着狡黠,可说出口的话却充满无辜:“你不难受吗,不需要我帮你嘛?”
他还来不及拒绝,冰冷的小手就伸进内裤,释放出他的巨物,紧接着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柱身。
不得不说她真是天生的法学生,有着优秀的记忆力。已经整整两年没看到这根东西,裴景念却在重逢的时刻回忆起了他的每个敏感点甚至每一处褶皱的形状。她一边舔他圆润的顶端一边用手揉搓着两个囊袋,再扶着他的底端,努力地吃下他的阴茎,裴景念近乎虔诚地舔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学徒临摹着宫廷夜宴图。
陆江闷哼出声,裴景念听着他的喘气湿得一塌糊涂,更加卖力地吞吐,陆江爽到不行,看着她被肉棒撑到变形的嘴,忍不住抚摸她的后脑勺,肉棒又涨大了一些。
裴景念太了解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在预感到他快射的时候用力吸他的马眼,陆江来不及推开她就射了出来,白浊沾满了她的嘴唇和胸口,她下意识地舔了舔。陆江看到后,尚未疲软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用湿巾擦干净她身上残留的他的体液后,陆江缓缓地挺进身去,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住茎身,壁上的软肉紧紧地吸附上来,太久没做,他差点忍不住精关失守。陆江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一只手轻拍她的屁股叫她别咬那么紧。
她稍微放松下来后他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甬道,一边啃咬撕扯她的乳头一边大力顶弄,像是要把她给贯穿。
她泪眼婆娑地哼哼唧唧,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在被撞到某个点后。裴景念忍不住叫出声,于是陆江恶劣地一直照顾那个点,快速用力地撞击,他低下头看着他们相连的地方,粉红的媚肉变得艳红,被大开大合的操弄带得向外翻,可怜地吐露着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她被下半身滚烫的硬物折腾得忍不住喷水的时候他还没射,她大脑空白着大声喘气,陆江还在不断抽送,她感觉她的腰要被撞断了。
终于感觉到他快射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开口:“射在里面,我一直,在、在吃优思明
陆江听到后听话地把精液全交代给她。
他拔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液体汩汩流出她还在翕动的小穴。裴景念已经累得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