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身上的短袖脱下,又将内衣脱了,光裸着上半身就去衣柜里找衣服
如玉的美背呈现在他眼前,女人的身姿一如既往的窈窕,而且还对他无所防备
这让李司远有些不可思议
安慈换上内衣,背后的扣子,她摸索着扣了一下,没扣上
身后的目光灼灼
“你帮我扣一下,我扣不上
语气随意的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但李司远明白,这样的语气不应该出现在他的的身上,尤其带着这样的含义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安慈转过头,疑惑道:“怎么了
她看见男人脸上的忖量,安慈心里又笑了,原来李司远也有想不通的一天
李司远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试图分辨她的想法,得出安慈可能试图在讨好他,当然也不排除她想耍花招的可能性
但无论是哪种,他都能保证安慈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等回去之后,他必然要帮助他的雀儿修剪羽翼,或许该在笼子里铸一条链子了
李司远向她走近,女人光滑的美背近在眼前,修长如玉的手落在内衣扣处,指尖微凉,顺着温热的背脊沟向下
女人的身体前弓,肩背瞬间绷直,李司远看着她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他的手停留在腰窝处,打量着这一如既往纤细的腰身,点评道
“你这身段看着丰盈了不少
曾经在他手中日日把玩的身体,不用丈量就能了然于心
女人的身姿纤细,可往上看去,在她刚刚脱衣服时,他就一眼看出,那胸部较之前,视线看去是沉了些,哪怕他没有上手掌握
他想起安慈是生育过的人
这让李司远恼怒,他错过了她的一个时期
他打量着内衣上的三排小扣子,将内衣扣在了往里的那一排,两侧背带被他手上的力量绷紧,但,没扣上
准确说是扣不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一瞬间的停滞,代表他此时的大脑状态
他又扣往第二排,扣上时,他听见了女人吸气的声音
手下的身体正处于收紧状态
他手往前绕去,一手堪堪掌握住那团软肉,淡淡道:“变了
没说什么变了,也没说变了什么,但尽在不言中
他眼底晦暗,温热的气息像毒蛇吐信,激起女人颈后栗栗
“叔叔
女人的声音听着像有点搞不清状况
安慈转过身,环抱住他,耳下的心跳蓬勃有力,象征着男人强健的生机
“你扣紧了,我不舒服
她的声音无力,尾音拖沓,像把软钩子
李司远决定收下这份勾引
无论她的目的是为了讨好,还是在求他的宽恕,或是别的,鸟儿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也可能还是会对她秋后算账
他会给她一条漂亮的链子
低头吻住她的唇,迅速掠夺了她的呼吸,他再给以反哺,刚刚好不容易扣上的内衣扣,这次被他单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他将她往床上拉
安慈制止了他
这是拒绝,他的脸色不怎么好
她的语气淡淡,“这床不结实
而且地板还不隔音,安慈可不希望做到一半就出现床散架或是楼下的邻居上楼敲门投诉的囧事
她瞧了一眼李司远此时的神色,暗骂了一句,“急色
她对着他提议,“我们站着做吧
纤细的腰肢被温热的大掌握住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这另安慈略微分神,她担心悦儿会敲门找她,虽然她锁了门
男人没有女儿重要
乳尖的疼痛唤回了她此刻的游离,她的乳珠在李司远的指尖下来回碾压
“你在想什么
男人与她咬耳朵,声音像是不满
李司远不喜她的忽视,虽然他忘了,安慈以前也是这样,人在心不在的状态
安慈皱着眉,“不舒服
她说的也算是实话,这具身体有几年没做了,内部状态像是回归了初始状态,在李司远进入她的时候,让她想到了自己惨无人道的初夜,痛的她飚出了眼泪
她捶打了下身前健壮的胸膛,“你顶的我难受,你做快点
她的腿都要抬麻了
与李司远周旋时的好脾气在这刻消失殆尽,她的坏脾气重出茅庐,她的脾气本就不是很好,重生后各种负面情绪并未消失,只是被安慈懒得在乎的状态,短暂的压制住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隐忍的喘息声,外加一句
“受着
她的确该受着,如果不是她私自出逃,她早已被他日夜操弄的“合适
被撞的头晕眼花的安慈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其他
她忘了,她还是个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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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流淌着温热的体液,滴落在她的内裤上,连带着弄脏了她的牛仔裤,安慈坐在床上,闭眸养神,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刚刚的坏脾气已经被李司远给肏没了
准确说,她没力气了,作不动了
释放了欲望的李司远正在她身边整理着衣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禁欲十足
反观她裸着个身子,整个人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让男人看得又想将她按往身下,但来日放长
安慈又扣不上内衣了,这次是没有力气
“叔叔,给我扣一下
颐气指使的句意从她口中变成了撒娇卖乖
安慈也无力吐槽
这次李司远这次将内衣给她扣在了外三排的位置,胸罩将乳房勒的鼓鼓,看起来好像还是不怎么合身
安慈换了一条及膝的半袖长裙
李司远打量着这对他来说破败的小屋
“走吧
他没提刚刚安慈说要收拾东西的事,在他看来实在没有什么必要
安慈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迎着李司远的目光,她递往他手里,叹了口气,“你收着吧
李司远正看着盒子的东西
里面是安慈的证件和一些零散的大额现金,还有一份出生证明和疫苗的接种证
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但主动地交在他的手里
李司远受用着安慈的这份举动,但一只鸟儿主动衔来的枯枝,会留有多少波动呢
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