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我的小狗,”楚迟思眼底氤着水光,声音又柔又哑,“亲亲我好不好
由于衣柜被推开,那一堆衣服也跟着砸了下来,两人就这么滚在满地狼藉中,信息素交织重叠,寸寸燃起了火
指尖划过衣领,一枚,两枚
那是唐梨曾经穿过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后挂入衣柜,却被她给翻出来,揉散了,弄皱了,染着她的气息
“唐梨,唐梨
楚迟思一沓声喊着,陷在唐梨怀里,幼雀般啄着她的下颌与唇瓣:“唐梨,我好喜欢你
唐梨吻着她的耳廓,细白微烫的耳垂被咬入口中,凌乱的呼吸声落在面侧,迷濛水雾浸得布料都透明
楚迟思埋在她怀里,蹭着肌肤,齿贝磨轻着她,舌尖将淡香夺走,填补易感期带来的渴-求与贪恋
她终于找到了,
那块缺失的拼图
唐梨将布料勾起,被水浸湿的布近乎于透明,细细窄窄一道,如愿以偿得到她的细吟与颤栗
“唔…我-我,”楚迟思喉咙干哑,哆嗦着抱紧了她,被推进时扭动着想逃离,却又被压下来,“我
满地都是她的衣物,有日常穿的,有上班穿的,还有那件繁琐复杂的少将正装,被她的迟思叠成个小小的巢
在这层层叠叠之间的,藏着某种归属感,某种不为人知的依恋,花火一般乍然亮起,被她捉在手心
两指翻动着衣物,直侵到袖口的深处,袖扣紧紧缠着她不让走,水意黏软,将布料洇出一块深色
另一只手扣着后颈,舌尖舐着那层薄软肌肤,腺-体微微发烫,细雪淡香一股接着一股溢出来,蛋糕般香甜
“迟思,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唐梨咬着那块蛋糕,奶油在齿贝间融化,草木淡香与新雪,一丝一缕的甜:“迟思
“嗯-嗯!”楚迟思慢慢抱紧唐梨,声音泛软,“我…我好想-想你
怀中的腰很细,肌肤也是柔的,软的,好似漂亮的瓷釉,每一处都精巧细腻
唐梨吻着唇瓣,声音不紧不慢,手中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又深又重:“想我这样么
楚迟思说不出话,眼角蔓着水汽,长睫晃悠悠地挂着一滴泪,“啪嗒”滴落,落在唐梨的锁骨间
她绷着身子,几乎无法动弹信息素注入身体,填补了易感期带来的急躁与不安,却也将她带入软云,亦或是不见底的欲渊
那件衬衣依旧披在身上,细细密密的,都是那沁入肺腑的梨香,让楚迟思忍不住颤抖一下
她仍旧穿着唐梨的衣服,然后那件衣服被唐梨掀开,搅弄得池水漾涌,手指离开时,把雪白平整的衣角全打湿了
湿润指尖一路点过微微凹陷的脊骨,触过收拢的蝴蝶骨时,又激得楚迟思呼吸微顿
唐梨拭去濡湿水汽,吻了吻她的眼角,“迟思,你还好吗
楚迟思整理着呼吸,在她怀里窝了半晌,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
她面颊雾红,眼底含着水意,最先注意到的,居然是满地被揉皱,还染着水泽的衣服
楚迟思愣了愣,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理智混沌是不假,可是她记忆力实在太好了,于是脑子轰地炸开
她哑着说:“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唐梨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多么简单的道理
楚迟思垂死挣扎:“今天是特殊情况,我没想到易感期忽然提前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唐梨说:“然后就把我衣服都翻出来了?你看,又要全部重洗
楚迟思
见楚迟思耳尖又红了,唐梨更想欺负她,她牵起楚迟思的手来,搭在自己的脖颈间划了划
唐梨眉眼含笑,慢悠悠地加了句:“迟思你还说,要找条铁链把我拴起来
楚迟思
她又急又恼,一把推开唐梨,结果身子没站稳,又栽到满地衣服之中
衣物成为了很好的缓冲,楚迟思摔得一点都不疼,细巧的膝盖弯曲,恰好又将衬衫拽开了几分
她皱眉揉了揉膝盖,肩膀忽地洒落一片阴影。褐金长发落在脊背上,掩住那留下的斑驳红痕
不止是肩膀,还有锁骨…和其他地方,都呈着一种淡淡的红色,像雪白蛋糕上面的草莓片
可口又香甜,十分诱-人
唐梨垂下头来,两人于之前相比调换了位置,她厮-磨着楚迟思的耳廓,扣住了欲抬的手腕:“迟思
墨色长发重新散了下来,散在层叠堆积的衣物间,五指被扣紧,扣在她的手心之中
唐梨吻着她,声音悠悠地在耳畔坠落:“迟思,这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