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被抵在冰冷的墙上,白绪身体随着撞击一次次贴近墙面
密密麻麻的凉意自身后传来,身前的男人一只手臂将她的一条腿拢起,带着炙热温度的肉棒在身下抽送着,紧贴着她的身体传来热度
灯光昏暗,白绪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此刻终于清醒了一些
她的手正搭在宁予清的肩上,撑着自己的身体不瘫软下去,手下的肌肉线条分明而紧实
白绪分神打量起眼前的宁予清,他比起镜头上的看起来更加精致,在一众男演员里像是一个精美无瑕的瓷娃娃,接的戏多是校园偶像剧,而每部剧都爆,被粉丝们称为校偶天花板
而此刻,身前的宁予清神色晦暗不明,没什么温度的低头看着她
白绪只觉得一切都荒诞又可笑,先是她绑架了谢晏,又自杀未遂,莫名其妙被带到剧组,当着全剧组的人拍了一场淫靡的床戏,和流量男星做了几个小时
像是察觉到她的出神,宁予清狠狠的顶进她的最深处,戳的她呻吟出声,耳边响起自己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
宁予清凑近她,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在想什么?”他的动作变得激烈,像是要把白绪钉进墙里一般:“谢晏
白绪想回答他,到嘴边的话语又被撞碎,灭顶的快感让她只得哑着嗓子娇喘,她下意识伸手搂住宁予清,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紧贴着他到了高潮
身子还因为高潮的余韵颤抖着,宁予清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直着身子自上而下俯视着她,一寸寸打量着:“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认识?”白绪的声音带着惊讶
宁予清笑了起来,笑容干净纯粹像一捧雪,但却莫名让白绪觉得不妙,他没有动作,只开口问她:“你清醒了
正犹豫着怎么回答他,他却忽然吻了下来:“唔……”宁予清用舌头顶开她的齿关,与她的舌交缠,下身猛烈的抽送起来,到嘴边的呻吟尽数被他吞了下去,耻骨撞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淫靡的声音一声声传进耳朵里,清醒过来的白绪才意识到这一切有多么羞耻
又抽送了几十下,宁予清才终于射了出来
空气回归了平静,白绪像只觉得像是被车辗过一样,像是散了架,只掀起被子遮住自己
“你是不是没地方去?”宁予清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正俯身拿起桌边柜子上的戒指套进手指
白绪背对着他躺着,没有回答
“卡我放在柜子上了,谢晏给你的
沉默了许久,久到白绪都以为宁予清早已离开,他的声音又突兀的传来:“跟我回去吧
白绪坐了起来,转头看向他,眼神中带着疑惑:“为什么
她手握着被子挡在胸前,漏出光洁白皙的后背,长长的黑发披在肩头,像是刚刚上岸的美人鱼,白绪手腕上的一小块暗红色的烧伤突兀又刺眼,昏暗的光将她的映照的愈发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气泡
宁予清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笑了笑:“怕你跑了,你不把戏拍完,那我的片酬可不够支付我再拍一次床戏了
白绪扯了扯嘴角,声音淡漠:“谢晏会这么轻易放了我
宁予清的拇指下意识揉搓着中指的关节,最后抬手敲了敲桌面上放着的一张卡:“里面是你的片酬。下场戏时后天,那后天见了
“嗯,回见。”白绪点头致意,却没有再抬眸看他
待到脚步声渐远,白绪才伸手拿起桌面上的卡,呢喃出声:“片酬?你可真会啊,谢晏。”真是恨不得把她扔进泥潭里吧
但这又怎样呢,她本就是该在泥潭里腐烂的人
白绪随手把卡扔回桌面
走出影棚,白绪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拍摄基地,门口甚至还贴着“拍摄中,闲人勿入”的字样
她自嘲的笑了笑,正要举步离开,带着冷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绪
她转过身,谢晏正坐在卡宴驾驶座上看着她,明明他是和煦又温和的人,是永远带着得体笑意的人,此刻望着白绪的眼睛里厌恶不加掩饰,他蹙着好看的眉毛,薄唇微微抿着
这样浑身带着刺谢晏,全世界也只有她一个人见过吧,白绪偷偷安慰着自己,试图忽视心底泛起的酸楚
谢晏看到白绪没有反应,只愣愣的站在看着他原地出神,眉头蹙得更紧:“上车
白绪的脸上划过怔忡,听话上了车坐好:“还有什么事吗
她的嘴唇有些红肿,脖子上有着突兀的红色吻痕,像是盛开着雪地上的梅花,无一不昭示着她刚经历了一场长达两小时的欢爱。谢晏只觉得心情烦躁,别开眼去发动了车
见他不回答,白绪也不恼:“你一直在门口
她看到谢晏的手攥着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
本就没指望得到回答,她转头看向他,抬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臂,自顾自问着:“听了这么久,你喜欢吗?谢晏,我叫的好听吗
“闭嘴。”谢晏沉沉的声音传来
白绪无奈的撇了撇嘴:“我倒是好好享受过了,你呢?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