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被两个衙役左右押着,粗暴推入昏暗的内室。
那看起来年龄大些的衙役接过年轻的那个手里拿着的囚服,浑浊的三角眼色迷迷打量着凌霜貌美的脸蛋、高挑的身材,不怀好意的哼笑一声,又给那年轻衙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门外守着,便拿着囚服进了屋。
年轻衙役虽有不忿,却因为资历尚浅不敢不听话,只得转身掩上房门,在外站岗放风。
按照安庆王朝律法,不论男女囚犯,入监当日都应换上统一的囚服,犯人换衣时必须有衙役全程监管,避免囚徒借机潜逃或自裁。
监督女囚换衣可是件美差,不仅能借职务之便看光她们的身子,更有胆大者趁此机会直接上手猥亵,屋里那个老油条便是打的这样的主意。而为了避免此事被别人发现,便需要一人守在外头,及时通风报信,若是让班头发现他们坏了衙门规矩,少不了要挨一顿板子。
屋内的衙役借着忽明忽暗的烛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罪臣之女,贪婪的目光从美丽的脸颊扫到纤细的脖颈,扫过被繁复罗裙严实包裹住的胸脯和臀部,用眼睛丈量着罗带缠绕之处,迫不及待想用自己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掐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凌霜前十五载身为丞相府的庶女,从未被男人如此冒犯过,如今丞相府被屠满门,昔日贵族小姐沦落至此,竟被一个又丑又糙、地位底下的衙役用这样恶心的眼光盯着看,令她格外不适,恍惚中自己仿佛已被他用眼睛扒了个精光,明明屋内闷热无比,却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衙役早已等不及想探视这美貌小姐的裙下风景,于是他往前一大步,径直站在凌霜面前,将手中囚衣抖开,贼兮兮道:“时间有限,还请凌小姐快些更衣吧。”
“啊!走开!”
凌霜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丑脸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后退,直到背靠着墙壁退无可退才停下。
见凌霜双手抱胸,防备姿态十足,衙役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没好气的骂道:“臭婊子,还把自己当丞相府的小姐呢?你那丞相爹尸体都早已经凉透了!到了今日,你做军妓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往后少不得被男人骑,现在让我看看奶子、摸两下屁股,又有何不可。”
说着那衙役便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凌霜走过来。
凌霜一双美眸盈满泪水,她知晓这衙役说的都是实话,正因此更感悲伤,想到自己以后要在那军营里给不知道多少男人玩弄,便想着一死了之求个痛快算了。舌尖已然抵在牙齿之间,正当她要狠狠咬下去,已经走近的衙役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口无法行自残之事。
衙役笑骂道:“你们这些小姐,进来十个,十个都用这招寻死,没有一个能成功的,真当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咬舌自尽是那么简单的事?信不信就算我让你咬下去,你今天也是死不成。”
凌霜被掐着嘴不能言语,身子也被衙役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这幅柔弱模样看得衙役是兽心大动,低头就啃上了那张软乎乎的嘴儿,舌头伸进去胡乱扫弄。
“唔...唔”
凌霜唔唔叫着拼命挣扎,也撼动不了身上的老男人半分。一个从小娇生惯养,身子骨柔弱的女子,跟日日操练的衙役比力气,那当真是半点意外都不可能有。
衙役的舌头在凌霜嘴里搅弄,顶着那条紧紧贴在下颌的小舌,在舌面上快速扫弄,又伸长舌头往她喉咙里钻,抵得凌霜几欲干呕。
也因此凌霜舌头抬离下颌,衙役找准时机将自己的舌头垫在凌霜舌头之下,缠着软滑的舌头追逐翻搅,逼得凌霜舌尖探出,再紧紧嘬着小舌头往口腔外拽,底层衙役的臭嘴此时完全含住高门贵女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嘬,直吸得凌霜舌根发麻发痛。
凌霜嘴巴合不上,等衙役终于吸够了放开她,被吃嘴时产生的那些吞咽不及的唾液便顺着嘴角流淌下去,衙役那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凌霜,伸着舌头缓慢色情的将淌到下巴的口水舔了个干净,羞得凌霜紧闭双眼,不敢再与衙役对视。
此时衙役隔着衣服,一手攥着她的胸乳揉捏,一手撩起她的裙摆摸上她的大腿,一边对着她滑嫩的脸蛋又舔又吸。凌霜突遭家庭巨变,又遭这一通羞辱玩弄,早已有心无力挣扎不得,只得任由这以前连她的真容都不配见的小喽啰亵玩一身娇贵的皮肉。
衙役顺着她的脸颊肉舔到如玉般的耳垂,含在口中细细舔弄,啧啧水声响在凌霜耳朵里,脸颊羞红,几欲滴血。
舔完了耳垂,那条作乱的舌头又沿着耳廓舔了一圈,还时不时朝着凌霜耳朵眼里吹气,湿热的潮气吹进耳朵里,痒得凌霜不禁缩起脖子躲闪,没想到越躲越往衙役的怀里钻了去。
衙役嘿嘿坏笑着,贴在凌霜耳朵边说话:“小骚货,你再往下钻钻,把你那金贵的小嘴贴在老子的裤裆上,老子喂你吃大肉棒。”
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凌霜耳朵上,羞人的话语说的凌霜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急得她眼泪都在美眸里打起了转,情急之下忘了此时处境,口不择言的骂了一句:“臭奴才,闭上你的嘴,我才不是什么骚货!”
衙役气极反笑,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胸,凌霜痛叫出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胡话,瑟缩着看衙役,吓得不敢再说一个字。
“他妈的骚婊子,都进到狱里了还敢骂我是奴才,你这母狗以后只会过的比我这个奴才还不如。”衙役说着就使力扯开了凌霜胸前的衣裳,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
凌霜惊叫着抬手捂住胸前春光,不防衙役一双大手已转移至她的腰际,三两下便把繁复的腰带扯了下来,凌霜又惊叫着手忙脚乱的拽起往下坠的罗裙,衙役便抬手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一双白嫩的乳房立即跳动着摆脱了所有衣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袒露在这个年纪和凌霜父亲一般大的男人眼前。
凌霜此时顾得了上顾不了下,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终于绷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可惜她的哭声丝毫不能激起急色衙役的同情心,反倒使男人更为兴奋。
衙役看着眼前少女挺拔的双乳,眼都红了。他急切地一手握住一个,触手软绵嫩滑,令人爱不释手。
衙役将手中的两个奶子揉圆搓扁,一边玩弄着凌霜的身子还不忘出言羞辱她,“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小小年纪两个奶子便生得这么大,我一个手都握不全,瞧这骚奶头,还没摸到它就立起来了,真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啊啊,别说了,我不是骚货,我不是!啊,不要,别吸
衙役攥住奶子底部往中间推,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粉嫩的两颗乳头越凑越近,直到手里的奶子挤不动了,便张嘴将左边的乳头连带乳晕都含进了嘴里,像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吮吸少女发育良好的胸乳。
“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别舔了别舔了别吸了,啊呜呜呜
男人肥厚的舌头时而卷起口中的乳头嘬吸,时而绕着乳晕缓缓挑逗。凌霜心中虽是百般不情愿,但诚实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从奶头传到小腹,下体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自发的轻轻缩动。
感受到口中的乳头越发胀大,衙役吸着乳尖,头颅往后挪,直到口中的奶子已不能再被拉长,“啵”的一声脱离男人的口腔,在凌霜身前晃了几下,最后挺着硬如石子的小奶头停住。
“嗯哼~”凌霜无意识地哼叫出声,她借着裙子的掩饰,缓慢的、轻轻的夹了一下双腿。
凌霜自以为她动作做的隐蔽,哪知道衙役借着烛光将她此时春情萌动的骚样全都看在眼里。衙役也不拆穿她,大嘴吃进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将这边的小乳头也吸的硬邦邦。
男人看着两颗被他吸得红彤彤、水亮亮的骚奶头,狂泌口水,他咽了一下口水,复又含住凌霜的奶头开始作乱,这次他轮流挑逗两边的奶子,一边使力揉搓,一边用舌尖顶住硬硬的骚奶头快速地左右横扫,照顾周到,哪个也不冷落,舔得凌霜奶头酥麻,捏得她感到胸前那两团又痛又舒爽,引得底下那张无人触碰的小嘴频频轻搐,口中也呻吟不断。
直到男人放开两个快被玩破了皮的可怜小豆子,凌霜的呻吟才停下,理智渐渐回笼,想起自己刚刚因为被陌生老男人吸乳房而叫出那样奇怪的声音,羞得她满脸通红似猴屁股一般。
凌霜心中惶恐,她可是知书达理、恬静温柔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在被丑陋的狱卒羞辱时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难道,难道她真如狱卒所说,是个天生的骚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