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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是常岛母亲的生日。
她打车去黄埔的旧弄堂里一个破旧的门面打了半斤粮食酒,走了几步,进了一家新装修的小饭馆,点了两碗素汤面加茶叶蛋。
又打车往墓园去。
他们走时家里已经有钱了,墓园很大,三个人排得漂亮,她没给自己留位置,下葬时却在每骨灰盒里放了一件自己的贴身物件。
“妈,生日快乐。”
她清了清落叶,把一碗面规规整整放在母亲墓碑前。
自己面对着他们,坐在一块石头上。
面已经坨得糊在一起,常岛没说什么,挑起一坨一坨的面团安安静静吃完。
她又拧开酒壶,给父母倒上,没有杯子,酒香气劈里啪啦落到地上。
到常潜碑前,她愣了会,算了算弟弟的年纪。
“你也16岁了,可以喝一点,酒量还是得向你姐看齐,别跟
常岛愣了,到底没讲出那名字。
深呼吸,还是给他倒了一小口,瓶里只剩下个底。
她扬了扬大塑料瓶,做着敬酒的姿态。
“小岛敬你们一杯,祝爸妈长命百岁,祝小潜平平安安长大!”
说完一口喝掉,纯酒辣得她嗓子有点疼,似乎在谴责她的敬辞。
她又坐了会,顶上一片槐树叶落下来砸到她眼睛上,才缓过来。
“别催啦,走了。”
今天周六,温时榕去白岛书店扑了个空,林白瞥了眼转身准备走的人,还是张了口。
“今天是她妈妈生日,应该去恒韵墓园了。”
温时榕身形晃了晃,那天不该提自己母亲生日的。
“谢谢。”转身面向她,语气诚恳,还有些颤抖。
赶去墓园,他不知道具体位置,就在门口等着,一个小时,才看到那姑娘出来。
腿站得有些酸胀,步子落下来都发麻。
常岛也看见走得有些踉跄的人,他总能让自己惊讶,才在里面数落完这人的酒量呢。
“等很久了?”
温时榕牵过她的手,摩挲几下,他心疼。
“没有,刚到。”
常岛没拒绝,手任由他握着。
她格外沉默,温时榕语气都柔成水。
“想去哪里吗?”
副驾驶上的人摇摇头。
“回家吧。”
“好。”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随后松开去启动车。
常岛歪头看了看他,唇绷得紧紧的,感受到她的目光又勾起弧度微笑,有些紧张的样子,她望了很久。
“林白告诉你的?”也就她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嗯。”实话实说。
她别过头,看着外面的车流。
今天是阴天,闷闷沉沉好像又要下雨。
“我没事的,今天妈妈生日,过来看看他们,我没那么脆弱。”
你不用这样担心,也不用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谁的妈妈都应该好好过生日,应该收到孩子用心的礼物。
她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正好在红绿灯,温时榕又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口。
“我知道,只是想见你,想来接你回家而已。”
说完把她手搭在自己腿上,一有空就握住。
常岛没看他,但还是轻笑出声。
“谢谢哦。”
好乖,他又亲了一下,硬了
进了门常岛就勾着他亲了起来,手也不安分乱摸,温时榕明明忙的要死,怎么还锻炼得这么好,想着戳了戳他的腹肌。
温时榕只温柔回应着她。
悲伤的情绪下藏着大片大片的空虚,叫嚣着点燃起欲望
她想要,他就给。
唇舌缠绕,啧声一片,她解他的衬衣扣,他就解开她的内衣扣。
握住两团柔软,揉捏摩擦。
“嗯哈——哈——啊
“小岛喘得真好听,多叫一叫好不好。”
说着手剥下她的裤子,直直探去,泛滥一片。
“小岛好湿,好热,好紧。”
温时榕头一次这么多话,常岛被他挑逗两句就春水直流,湿了一片。
不服输的尽头上来,手解开他的皮带,探进内裤,握了上去。
“嗯……你也好大好烫哦。”
她今天怎么这么可爱。
温时榕在她手里嚣张地跳动一下,又张大一圈,眼神暗了下去,手指拨动着充血湿润的阴蒂。
“去主卧好不好?”
他想在都是她味道的地方做。
“唔——好,但是上面没有套,要去客房拿。”
温时榕拦腰抱起下半身光溜溜的人,到客房直接把一整盒提溜起来,上楼进了主卧。
他卷起常岛两条腿,吻上红润的阴户。
那里潮湿粉嫩,还在不停出水,他从里到外舔舐一遍,常岛舒服得放声乱叫。
高挺的鼻梁顶住红红的小珠,舌头伸进她体内四处搅动,微微扩张着。
“啊呜——好舒服哦时榕……嗯
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她高潮了。
掏出自己底下饥渴的肉身,在下面狠狠蹭满水,蓄势待发抵着入口,手上拆了套戴上,不由分说插进前端的头。
两手覆上她胸脯,大力揉搓两下。
“疼吗?”
突然挤入这么大的东西,有些涨,有点酸,但常岛眯着眼睛看着他,脸色潮红,捧着他的脸要亲。
“不痛,进来吧,我想要——啊哈——唔
温时榕如她愿亲上小嘴,腰一挺直接插了进去,也堵住了下面小嘴,好软,好紧。
她今天故意勾引他,也不是让他轻轻慢慢来的。
浅浅抽动两下看她没了不适,就抵着腰对着那个点重重磨起来。
“啊啊——好——啊哈——时榕
温时榕一下深挺进去,操到底。
“多叫我。”
常岛被这一插高潮了,抖着身子抱住他。
“时榕……时榕时榕——啊
她还没缓过劲,温时榕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小穴颤抖着一夹一夹,热液一股一股淋上棒身,他差点失去理智。
啪唧的水声出得越来越快,温时榕怼得常岛往上躲,他却揽过她双腿,朝自己狠狠扯回来。
小穴的痉挛就没停过,这猛插一下她就又泄了,太酸太涨,脑袋发麻,难受地掉了眼泪。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呜呜呜
“宝宝太舒服了是不是,我出来,没事了
他感受着底下的吮吸,忍着抽出来,把人抱起来擦眼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
哭出来就好了,小岛。
常岛想,她再也没法给妈妈送礼物了
等她平静下来,情欲已经散了,温时榕也软了下去,取下套扔了,但是涨得难受。
常岛有点自责,靠在他肩上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都哑了,身子也还在抽搐。
温时榕吻了吻她的发,她哭的时候他已经给擦了擦下面。
“没事的,我去解决一下,然后给你洗澡。”
说着进了浴室,开了淋浴。
常岛听着他的低喘和在水声里,实在愧疚,不想再麻烦他,于是自己蹿到楼下浴室快速清洗好,换了套衣服,又给他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温时榕打开门看见放好的衣服,轻叹一声。
穿戴好出来,看常岛坐在床边,望着窗户。
外面攒着的雨终于落下来,刚刚下得又大又急,现在只剩绵软的滴滴答答声。
她今天太不一样了,浑身棱角都收起来,都在心里扎着自己。
他上前抱住她。
“去阳台看吗?”
常岛发觉自己有些依恋这个怀抱。
“好。”
任由他抱起自己。
屋里有空调,推开门袭来一阵闷热,下了雨,也还是热。
夏,南方漫长的夏。
温时榕抱着她,坐在屋檐里的位子上,淋不到雨,一手环住腰,一手把玩着她的小手。
“怎么家里还有男人的衣服。”
常岛笑了,这人醋劲又起来了。
“二楼两间客房,一间给女性朋友准备,一间给男性朋友准备,都有两套睡衣两套新衣服,都有避孕套,哦,女生那间还有指套。”
温时榕看她精神好了不少,也跟着笑。
“好齐全,但怎么还是新的?”
“还没带男的回来过,但是女生那间,林白快把我一盒指套用完了。”
他眯了眯眼睛,这小姑娘身边还有女同朋友呢。
常岛好像懂他在想什么,笑嘻嘻说自己在欧洲被好几个女同追过。
他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人,当然不缺追求者。
常岛正了正嗓音:“放心吧,我暂且还没那个想法。”
又郑重拍了拍他的手。
温时榕把她往上提溜一下,下巴抵在她头顶,人在他怀里,那些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晚上想吃什么?”
“你做吗?”
“嗯。”
她嗅着雨后尘泥的味道,混杂着两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想吃红烧茄子,然后随便炒个肉。”
以前不管家里谁过生日的时候,爸爸有空就会做最拿手的红烧茄子,没空他们就一起去楼下的面馆点三碗长寿面,加鸡蛋,一年滚到头,顺顺利利。
“好,但是得去买菜。”
她应了声好,发现阳台也放了两株垂叶榕,指过去给他看。
“这个叫垂叶榕,你的那个榕,不耐冻,等冷了还得搬进室内。”
温时榕顺着看过去,叶子很茂盛,却垂得像喘不过气。
“嗯,我耐冻,到时候我来搬。”
上海夏去秋也热,到时候……就是冬天了,冬天了……
常岛没应,却是挣出手,在桌上拿起上次没读完留在阳台的书,是林徽因的诗集,懒懒偎在他怀里翻着页。
“小岛很喜欢读诗呢。”他说着又覆上她拿书的手。
“诗很短,但是很丰富。”
她没管他的动作,继续翻着页。
这一页,常岛看了很久
“别丢掉,
这一把过往的热情,
现在流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