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外站着熟悉的人影,王老太连架也不吵了
苟贵颇有些意外,这陈清竟也在这儿,那倒让他少做不少功夫
王老太一把抱住苟贵的腿,“官老爷,您要为草民作主啊
苟贵向周围人点点头,一人快速捂住陈清的口鼻,捆住他的手脚往外走
王老太看这分明是要杀人灭口,她快速在苟贵裤腿摸索着,当摸到一牌子时,她抱紧苟贵的大腿,偷偷解了绳子,然后在地上滚着,屋子里没有点灯,她把牌子塞进了门缝
随后默念,儿啊,娘来陪你了
月黑风光夜,苟贵一行人将断了气的王陈二人扔进了水里
而姜妙在院坝里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醒来时,脑子昏蒙蒙的,等她换了湿衣,洗了个冷水澡,还没来得及擦头,就听到陈大在院外喊她了
她推门而出,双颊还氤着红晕,杏眼水水润润,好似刚哭过一般,顺滑的青丝批在一侧,还滴着水,因为发烧,姜妙声音翁翁的,像是在对王大撒娇,“王大,我好像发烧了
陈大回家,王婶子听后,熬了一碗生姜葱白汤,王大本想接过,被自己母亲盯了一眼,王婶子把姜汤递给了王小小
喝过姜汤,姜妙让王小小回家,一个小女孩碰到陈清那样的混蛋不好,王小小虽然担心姜妙,但一会儿还要下地,她就端着碗走了
姜妙躺在陈言的被窝里,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忘了锁门,就这样睡了过去
陈言想要先给姜妙置办点衣裳,可邢思年的家仆却催促他快走,无法,陈言只得听从
马车只有陈言一人,不见邢思年的身影,陈言以为他换了念头,也没有再问
马车行的飞快,陈言心急,回到了他从前不愿回的小院
邢思年早就到了陈言家,原以为进去要花些功夫,没想到院子里门都没锁,他首先推开陈清那间屋子,嫌弃地捂了口鼻,见屋内没人,遂又推开陈言的房间
房内充斥着陈言的味道,邢思年胸中郁结,他的女人到底是属于谁?竟宿在陈言房中
可陈言这几日都在他家,邢思年料想是姜妙躲在陈言房中,心里才好受一点
姜妙身体发热,掀开了棉被,连衣裳都解开了,睡在靠房内的床沿边,她意识不清不知在梦中还是现实,发出呓语
邢思年心里一软,他最爱姜三娘软弱不堪,任他宰割的样子
大手抚上姜妙发烫的脸,颇具侵占性地覆在姜妙红润的软唇上,两人早已行了周公之礼,邢思年呼吸渐重
好不容易寻到冷源,姜妙把头靠在邢思年的手上,邢思年揽唇一笑,吻上了姜妙的唇
姜妙做了个梦,她被溺在水里,手上动作着,突然,眼前浮现熟悉的脸庞,是陈言,正抱着自己轻吻自己的脸颊,又一呼吸间,陈言的脸变得模糊,一双深褐的丹凤眼沉沉地盯着自己,她感到奇怪,这是谁啊
不过她脑子好似被浆糊黏住,觉得他是陈言,姜妙回应起来
邢思年心跳如雷,他本以为自己不会想碰这个女人,没想到还是他把持不住
没有让姜妙有喘息的机会,他不满足于现状,撬开了姜妙的贝齿,更加深入,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姜妙衣襟半解,玉体横陈,邢思年竟把他的手放在了姜妙的乳肉上,由于皮肤过于白嫩,邢思年轻轻一捏,便留下暧昧的印迹
陈言看到眼前景象,恨不得把眼前的邢思年大卸八块才好,他大口呼吸,无法冷静
姜妙被捏得不适,睁开眼,挣开了邢思年的吻,她抱起被子,正欲探头,只见陈言满面怒容,素日温柔的眼眸中盛着冰冷,踏着阳光走来
他大步行来,抓住邢思年的领子就往院子里走,留下姜妙一人消化这惊人的场景
邢思年异常得意,拿起折扇转来转去,不料陈言一把将他推到身后的石墙上,他背脊一痛,不耐地啧了一声,“多少银子,我将她买了
理智的弦骤然崩坏,陈言不再淡定,露出想要杀人的表情
邢思年哪里见过陈言这样的表情,得意了几秒,又感到害怕,现下就他一人,陈言似封了一般,他还是有些发怵
“至于吗陈言,不就一个女人。”邢思年不想装了
“就一个女人,好,你好
少顷,陈言突然泄力,面沉如冰,“你走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邢思年现下全身酥麻,不欲与陈言再争,他哼着小曲,离开陈家
陈言抬步,回到自己房中
姜妙还在发呆,陈言半蹲下来,一股清甜的香味夹杂着他被褥的气息将他包裹,他喟叹一声,自顾自地把姜妙解开的衣衫仔细系拢,给姜妙盖上了被子
姜妙有些尴尬,刚刚那人是强奸未遂吗,多亏了陈言
她讪讪道:“真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
她望向陈言,他不笑的时候像眼睛是深邃的。他眉眼狭长,上眼睑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深与外部平行,眼尾微细而弯,只是平常表情太过冷淡,掩盖了眸子里不经意的多情
而今他眸眶中竟盈着水润,渐渐的,一连串泪珠沿长睫滚落,统统砸在了姜妙的脸上
感受到腮边凉凉的水珠,姜妙心中涌起浓郁而难以言喻的悲哀
两人四目相对,无言而泣
姜妙起身抱住陈言,陈言生怕姜妙着凉,连带着被子回裹着姜妙
巧合的是,姜妙的嘴唇又落在了陈言颈间,陈言扶住姜妙,摸了摸她的湿发,起身要走
“别走!”姜妙心里一空,抱住陈言,不让他走
“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是你娘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言的心情却更重了,轻啄了下姜妙的唇
这一下让姜妙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抱着陈言不放开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害怕
陈言早就注意到姜妙额头上的包,他声音很轻,“我去给你擦头,不然加重了
“让我先抱一抱
“好
爱哭的小哥哥一枚啊。
(其实是心疼女主,觉得他家把她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