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打在何璐脸上,刺的她生理泪水流出来,细腻柔嫩的身躯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白皙。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蜷缩在椅子上,看着似乎可怜兮兮,十分脆弱。
何璐眼底爬上一层雾气,睫毛微颤透露着迷茫。待掀开眼帘看清楚来人后,她朱唇微启,喃喃了几个字眼。
陆柏霖脑袋歪着,剑眉上调,好整以暇的扫视着坐在审讯椅上衣衫凌乱的何璐。
半响还是有点好奇的凑前,想听清楚这个女人要挣扎说些什么。
“你个臭傻逼
(陆柏霖:早知道就不凑前了,还要挨媳妇骂
陆柏霖双眼划过冷色,抓着何璐头发往后拽,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逼问:“何嘉是不是抢了一批新药?”
何璐被拽的头皮发麻,苍白无力的脸上闪过愤怒,随后冷静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陆上校我跟你才见过一面,出事了你问的也应该是何嘉,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嘉是你姑妈,找不到老的就抓小的咯。”陆柏霖凉薄地回道,随后手一松,何璐跌回座椅,好笑的看着这个狼狈的身影,“下次没正面回答问题,就试试你们C市的刑罚吧”
目光触及到墙上的刑具,他颇有兴致的站起身,1.9的身高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健壮。
“你们这C市的花样还挺多啊。”他取下墙壁上挂着的泛亮的黑色皮鞭,捏着何璐的下巴,塞进嘴里搅动,把玩着她嫣红的小小尖尖的舌头,懒懒道:“对于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我可不喜欢动粗。”
她的唾液不及下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小姑娘不讲卫生可不行啊。”陆柏霖眸光幽深,他轻轻啃咬着何璐的脸蛋,慢条斯理的解开何璐胸前衬衫的纽扣。一手抚上何璐的乳房不带一丝情欲,虎口有长年训练作战留下的粗糙的茧,麻麻地,轻颤。雪白的乳房浑圆漂亮,上面点着一颗红茱萸,他恶劣的用皮鞭戳弄着,让蓓蕾陷入乳肉又回弹,无论怎样亵玩都能快速恢复原状,好像在告诉他无论怎么揉怎么抓怎么玩都可以。
不禁有些好奇来它的味道,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垂头像是吸牛奶一般撮了一口她的奶子,樱红的乳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看起来淫靡极了,他眼神晦暗带点可惜,原来是没有奶汁。
不过她的身上真的好香啊,闻起来像熟透了的蜜桃。
他又深深嗅了一口,声音不可察觉的带了几丝暗哑,问道:“跟你姑妈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她有说关于药的事吗?”
何璐被一下下舔的烦闷,恨不得手撕面前的臭男人。闻言,心里漏了一拍,如当头一棒砸碎了记忆的大坝,顿时思如潮涌。那种令她厌恶想逃离的回忆又铺天盖地的从记忆深处袭来,试图将她拖向泥潭。一样的审讯室,不同的是当时问的是别的东西。
她太冷了,以至于陆柏霖都没有发现她的情况不对,她咬着唇本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引起这个变态的注意,脑子放空让自己不去在意他在她身体上的动作。而此刻,她只想沉迷于情欲当中。她想,啊,去他妈的吧。她开口道:“今天上午,姑妈送了我很多药,不清楚你说的什么,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柏霖将她推倒,一手拽下她的内裤,手指揉捏她的阴蒂,何璐身子一抖,发出婉转的娇吟,没几下阴户便淳淳流出淫水,他顶着不断往外吐水的漂亮小屄,只觉得浑身的热浪全部冲向了下体。
“身子倒是很敏感,肏透了就会好好说话了吧。”陆柏霖神色不明的拉开拉链,放出他的阳具,涨红的龟头像熟透的李子,顶着她湿透的阴唇上下滑蹭。
“普通抗生素你们何家开厂成吨产,你姑妈会不给你?你说我说的是哪种药?”陆柏霖手指掐着她的乳房,半阖着眼带些嘲意。一个挺身硬生生地将大半个龟头挤了进去,如同进入陷入一团棉花中,他快慰的发出一声叹息,停留片刻后便暴怒般狠狠操弄起来。
何璐承受不住地弓起腰身,仰头发出无力地呻吟。陆柏霖的鸡巴本就比一般人要粗大,关键是龟头还带了点翘,像一个大大的弯勾,每次都能顶到深处一些不为人知的点。
“看来还是不太想回答问题啊。”陆柏霖眼底布满情欲,龟头碾磨着她的花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着,撞得何璐腰肢发软,软成一滩春水,春心泛滥。
他俯身嘴唇碰了碰何璐的眉眼,怜悯道:“小姑娘嘴真硬,不过,下面是软的就行。”身体动作却丝毫不留情的继续套弄着下面缠人的小嘴。
何璐没有应答,她放纵着自己被情欲带向深海,主动抬着臀迎合,雪白的臀部左右晃动,娇娇媚媚的呻吟勾撩着陆柏霖炙硬的鸡巴在她紧窄的穴里横冲直撞,直抵软肉深处。
何璐被肏的紧缩粉嫩的内壁,软软绵绵,挽留着陆柏霖,不想放任他的几把离开。
陆柏霖被夹得差点没把控住,暗暗的瞥了眼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何璐,将她翻了个身,将她双手押在薄若纸片的背上,一巴掌打在何璐的臀上骂了声:“勾人的骚货。”
腰身蓄足力后,便似打桩机一般,又快又猛地抽插贯穿,肏的何璐双眼迷离,张着小嘴都带着细微的哭声,腰肢乱颤。
而陆柏霖只想肏烂着身下这个知道咿咿呀呀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