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後抱住芝荷躺下,將肉棒塞進她腿間,然後開始緩慢的前後抽動。
肉棒從股間經過穴口擦撞過淫珠,在她腿縫裡前後穿梭,他愛不釋手的揉捏她的大奶,搓揉乳尖,弄的她淫水氾濫,咬著唇喘氣。
她想阻止男人的手,卻被反握住去揉自己的奶,男人在耳邊的喘息越來越重,氣息都呼在她的耳邊。
芝荷緊閉雙眼,面色潮紅的呻吟,楊祿張口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讓她瞬間戰慄不已。
「哈啊…嗯…不要…」,她縮著脖子扭動,穴口吐出白濁精液混合淫水在肉棒上,讓肉棒更加滑膩,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芝荷心臟跳得快,眼神迷離祿…嗯啊…我…」,她嘴裡呢喃,讓人聽不清。
「怎麼了?」,男人粗喘的半起身問她耳朵靠近她的紅唇,「妳說…」,下身動作越來越快。
「嗚嗚嗚…嗯啊…」,她哭聲明顯,讓男人不得不停了下來,把她翻過來,關切的看著她。
她紅著眼看他,「我…」,她說不出來。
「妳很痛嗎?」,他擔憂的看向她的穴口,輕輕檢查有沒有破皮。
「不是!啊!別碰…」,她被碰觸後哀叫了一聲,「不是…」,小穴又吐出一波淫水,沾濕他的長指。
男人看著她一直流水的小穴,真看不出來她哪裡疼了!
芝荷害羞的張著腿,「你、你快進來!磨的我受不了…」
楊祿看著她捂著臉的樣子,嘴角上揚,把她手拉下,讓她坐起上半身,抬起她的一隻腳,在她瞪大的雙眼注視下,緩緩進入她的穴內。
被入的滿滿當當,芝荷深喘了一口氣,「呵嗯!啊…嗯…啊啊哈…」,她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
男人騎在她身上,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用力,不斷的撞擊自己。
「阿荷…妳好緊…好爽……」,楊祿兇猛的撞擊她,不管多用力,她的小穴都承受住,甚至更加絞緊他的肉棒。
芝荷破碎的呻吟,明明他這麼用力,她卻不覺得痛,反而覺得舒爽至極。
裡頭的精液被攪了出來,在穴口被打成白沫,看著她穴口被他撐大到花唇都只能顫顫巍巍的含住肉棒,他想深深埋進她身體裡。
「阿荷…以後還能跟妳一起睡嗎?」,他看著她迷離的表情,再往下看到她晃動的大奶,乳尖被自己吸到紅腫,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此時正被自己的肉棒撞的向上突起。
「你、你別問這…」,她伸手想摀住他的嘴,卻被他一口含住手指,淫靡色情。
他又專注研磨她穴中軟肉,看她雙眼迷濛、紅唇只知道呻吟的樣子就令他滿足。
芝荷看著俯在自己上面的楊祿,被他整個人籠罩,好像逃不出去。
她想看他的表情,抽出在他嘴裡的手指,雙手撫著他臉龐,他好似…
因為自己舒爽極了。
汗都低落在她的身上,口中也喘著粗氣,隱隱約約,甚是好聽。
他的眼神,很專注。
他的臉頰也是發燙的,他的手臂、他的胸膛…都燙的自己手指捲曲,還有他衝撞自己的那根…也是炙熱無比。
「妳再摸,我就不會放過妳了!」,他抓住她雙手舉至她頭頂,俯身就親吻她的脖頸,向下舔吻她的鎖骨、大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吸吮。
他感覺到花徑開始收縮,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抱緊她更用力快速的衝刺,兩人下體不斷發出「啪啪啪啪啪」的聲響,芝荷開始哭泣,她不斷搖頭。
指尖在男人背上抓出許多痕跡,她大聲的淫叫都不能表達自己現在的舒爽,「啊啊嗯…祿…好舒、服…給我…嗯啊啊…啊啊…」,她被慾望侵襲,只想被他幹到高潮、想要他射進自己身體深處。
男人大力聳動腰肢百來下,終於射進女人的宮內,吻上她的唇、勾著她軟嫩的小舌。
兩人抱著彼此許久,女人小腹一抽一抽的,男人的肉棒還埋在深處不肯出來,她不自覺的收縮下體,搞的男人抽氣連連。
他緩慢的拔了出來,看著女人的小穴不斷吐出白濁精液,他伸出長指探進穴內幫他清理,她因為高潮的餘韻還沒退掉,被挖的抽蓄不已,越挖越多水,最後又被男人的摳挖弄上一波高潮就昏睡過去
芝荷那天過後都躲著他,在他家早早煮好飯就回家,待他到家後發現隔壁早就關燈。
之前早上出門兩人還會相遇,偶爾會同路一起去鎮上,現在她早早就出門,兩人根本遇不到。
這天他算準她沒工作活,天未亮就早起去隔壁看看,發現她還在家休息。
按照前這陣子她的作息,她一定又早早出門去鎮上,等他出門後才回家。
於是他就去路上找了一棵樹坐在樹下等,就等她出現看看他的反應。
他揉揉額際,最近常犯頭疼,腦海中總會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記憶。
閉目休息,坐了大概一個時辰,聽到有腳步聲,他輕巧的起身,看向來人。
是芝荷。
她縮著肩膀抱著背袋小心翼翼的前行,天色未完全亮起,她走得比較慢。
明明就怕冷又怕黑,居然為了躲自己,日日天未亮就出門。
她越來越靠近自己,他瞇起眼睛看她臉上的神情,大眼十分緊張的左顧右盼,上唇緊咬著下唇。
「怕黑還敢這麼早出門?」,他故意冷不丁的出聲。
「呀啊!!!!!」,芝荷嚇得大尖叫,背袋掉在地上,雙手緊緊捂著耳朵。
楊祿把她攬進懷裡,她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他把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在躲我?」
芝荷還驚魂未定,眼眶泛淚的看著他。
「你、你故意的…」,她充滿鼻音的哽咽指控。
令他聯想到那天夜晚她哭泣的樣子,令人回味。
「那妳為何沒事就早出門躲著我?」
「認為我『欺負』妳了?」,欺負這兩字他故意加重。
她驀地臉紅,腦海裡都是兩人赤裸的樣子,加上他現在抱著自己,每口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帶有一點陽光曬過的青草味。
楊祿抬起她的下巴,「妳不喜歡我?」
芝荷不知該如何回答,沒想過兩人會發生肌膚之親,想到自己是不討厭這件事,她就覺得很羞恥。
明明兩個人不是夫妻,怎能做出那些事呢?
又想到自己張著腿叫他快點操自己,又想到自己被操哭,又想到自己隔天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乳尖是如何紅腫及疼痛的私處。
現在被他抱著,自己又在渾身發熱,腿心好似開始出水。
自己真的就如那些婦人罵青樓女子一樣,是個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