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冷月高悬在千寻山上空,凝聚起来的月辉悠悠地像寒露坠落下来。山间清寒萧瑟,金明殿内却是春意融融。
雕花床宽阔,纱幔只放下薄薄一层,内里风光若隐若现。
温梨若浑身赤裸着躺在锦被上,一截墨色罗缎覆着她的眼睛,浅绿缠枝梨花纹的腰带则是缚住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浑圆酥腻颤悠悠地轻晃,她咬住唇瓣,努力着不轻吟出声。顾月白粗硕硬物正抵在她花心最深处,软嫩穴儿被撑得满满当当。
他们找到了可以让他聚灵的方法,在施法过程中温梨若要全程保持清醒,所以她不可以再逃避似的喝催情药。
剥开她的衣衫时,她的脸颊红的滴血,一双明净眼眸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顾月白便将她的眼睛覆住,同时落下一吻,道:“莫要担心,一切都交给我。”
温梨若点点头,他的一缕发丝落在她的锁骨处,细微的痒意拨动着心弦。
顾月白起身,毛笔蘸着他的心头血,灵力凝聚在笔尖,在温梨若玉白的胴体上画下繁复艳丽的纹路。
随着花纹画下,温梨若的皮肉和经脉里都泛着令人难耐不已的疼和痒,她克制不住地挣扎,所以顾月白才扯过她的腰带将她手腕缠缚住。顾月白左手按着她的胯骨,身下巨物顶着花穴,将她牢牢地钉在床上。
糜艳的红从颈项处蜿蜒而下,雪白肌肤上花枝缠绕。笔尖划过锁骨、乳肉、小腹,最后一笔摩擦过花蒂,挤开两瓣花唇嫩肉落在两人交合处。
红花雪肤,透出一股冶艳到极致的美来。
“唔
温梨若经受不住地挺动腰肢,呜咽着将肿胀阳物含吮进了更深处。
扔掉毛笔,顾月白指间结印,符咒落下,红色花纹发着光芒再黯下去,像是一点点融进了白皙皮肤里,直至消失不见,而温梨若的额头多了一枚银白色的梨花痕。
顾月白解开温梨若被绑着的双手,将她抱了起来。白嫩藕臂松松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坐莲般的姿势撑得她难受,她只能伏在他肩头细细抽着气。
顾月白吻一吻她的鬓发,笑着道:“已经好了。”
温梨若的手心贴着她的小腹,喃喃道:“这样我的肚子里就可以怀上道长的宝宝了。”
顾月白捏着她的下巴,炽烈地吻她。
他用力向上凿进花穴内,同时还要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向下按,让粗硕阳物每回都完完整整地被吞没。
“嗯,啊
她上下颠簸着,乳波晃荡,被迫着一次次将硬挺灼热含进最深处。这个姿势,让阴蒂都被磨到,快感一波波袭来,她身下春水四溢,羞恼人的噗嗤水声一声声响起。
温梨若攀附着顾月白宽阔的肩膀,挣扎扭动间,他的衣襟散开,温梨若的手伸进他的衣衫内,细白手指贴着他的后背。浑圆雪峰撞上宽阔硬硕的胸膛,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她紧紧贴合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体内。
顾月白控着她的腰肢向上抛着,落下时,硬挺阳物再向上挺动,一下一下往她最深处肏。
花穴内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道,阳锋次次都要摩擦过敏感点,转着圈儿磨着再重重刮过后直肏到花心,宫口处被顶得发麻,他狠顶着,要肏开那细小的宫口。
“不、不要……太深了
他顶得那么深,那么插,温梨若觉得自己都要被插坏了。只能满脸泪痕地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
顾月白手指插入温梨若发间,扣着她的后脑勺,含吻住她的唇瓣,而身下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入得更深更重。
无边欲海将温梨若淹没,她沉沦其中,顾月白是汹涌海波间唯一的浮木,她只能紧紧抱着他。
他向下吻着她的颈项,一只手来到身前,抓握住一侧雪白乳肉肆意揉捏,乳尖儿挺立,两指夹住了向外拉扯。
快感太过,温梨若脑海中炸开白光,她颤着腰肢,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股花液。
顾月白捧着她的脸颊,说道:“跟着我念。”
她的神魂艰难地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弱声道:“嗯。”
“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
温梨若一句一句跟着念,灵气在两人体内循环过一个大周天,渐渐的她觉出自己丹田处是暖融融的,灵气充沛体内,情事后的疲惫也被驱散许多。
顾月白取下她眼前覆着的罗缎,她此刻姿容丰艳,凝质皎若,眉心一点银白梨花,更衬得她肤光胜雪。
顾月白情不自禁地吻一吻她的额头,温梨若怔然抬头,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满地倒影着他的面容。
“嗯啊
身下还未抽离的灼热欲望变得更加肿大,撑得她轻哼出声。
顾月白捧着她的雪臀,膝行几步,将她抵上墙壁,紧接着就往她花心深处撞。她呻吟着,长腿圈在他腰间,玉门大开任由他肏着,撞得她腿心处一片绯红。
皮肉撞击的声音和水液四溅的噗嗤声混合在一起。
他重重往深处撞,连囊袋都有一些陷入花穴内,他次次都顶到宫口,内里深处都被顶磨得酸麻不已,阴蒂和尿道口都被磨着,小腹胀满,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尿出来。
每一回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花壁褶皱都被强势地碾平。在他锲而不舍的插干下,胞宫被肏开了一个小口,他抽出巨硕,再抿着唇往里狠顶一记,阳物顶端终于陷入那紧致的要人命的子宫里。
温梨若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她只能张着嘴儿,泻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玉腿圈不住他的腰,顾月白就捞起她的腿放在臂弯里,双手捧着她的臀儿,狠命向深处顶。
温梨若哭得梨花带雨,一双腿儿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她浑身酥软,身体控制不住地下坠,让他每次都能轻而易举肏进子宫里。
她泪眼朦胧地圈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哽咽着求饶,“道长,轻、轻一点……唔,我要受不住了,啊、啊
温梨若哭得那般可怜,可顾月白却只想更加猛烈地肏她,让她被自己插个通透,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息。
顾月白去温柔地吻她,身下的野兽却是悍然地挞伐不休。
“道长,我要泻出来了,求求你,唔嗯,放过我吧
花穴收缩,温梨若紧紧绞着身下肉棒,颤抖着泻了出来。她彻底瘫软在顾月白怀中,花穴软烂,顾月白忍过那阵紧致,再度捧着她的雪臀肏干百十来下,才抵在她子宫里喷薄而出。
精液激打子宫内壁,温梨若竟抽搐着再度高潮了一回。
顾月白抱着温梨若躺下,阳物未抽出,水液被堵在小穴里,温梨若的小腹鼓起,仿若怀孕了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淫靡的情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