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翠穿着公主的衣服,愁眉苦脸,阳珠看着镜子里梳着双环髻的自己,左照右照,终于满意了,准备悄咪咪的溜走。
“你今天就好好在我榻上中躺着,谁来了都不见,就说你不舒服,如果有人硬要进来,就发脾气砸东西,喏,要砸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可不许砸错了。”
原来是阳珠想去马场,又怕荀月知道了耍起性子来,花诺又总躲着自己,思来想去,倒不如一个人去更自在些。
浮翠看着一桌子的瓷碗,哑口无言,腹诽道:公主可真是节省。
阳珠让浮翠将侍卫引开,偷偷从后门溜出去。
飞羽背靠着一棵繁茂的梧桐树,坐在树荫读书,满脑子却是公主柔软的躯体,和身上的暖香,手中的圣贤书好像在嘲笑着他的心猿意马。
一棵松果飞过了他的头顶,砸到了书上,他回过头去,猛烈的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只得先闭眼缓一缓。再睁眼,一张放大的芙蓉面便出现在眼前。不由惊的他向后仰去。
阳珠看吓到了他,志得意满的笑了。
“臣,参加公主,”飞羽连忙行礼,却被她摁住了。
阳珠伸手向他的脸抚去,飞羽瞪大眼躲开,那一瞬间,树上的蝉鸣都彷佛停止了嘶鸣,而公主只从他的头上摘下来一片绿叶子。
阳珠看着他像个兔子般警戒,不由得笑了起来。飞羽虽不知道她何故发笑,却也被她所感染,跟着笑起来,却不自觉的用袖子挡着自己的兔牙。
他身量颇高,阳珠只能垫着脚,才能用手把他的胳膊压下去,她认真的注视着他,笑眯眯的道:“ 为什么要挡住呢,我觉得很可爱呀,像只小兔子。”她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闪着清光。
飞羽却觉得那光刺痛了他,垂下了眼睛,唇角却还是微微勾起。阳珠看着他洁白衣袖上的一个灰色手印,脸腾的红了,偷偷的把手背了过去。
两个人沉默无言了片刻,还是阳珠先开了口。
“本宫..我是来学骑马的,上回还没尽兴就走了。”阳珠别别扭扭的道。
飞羽盯着袖子上那个灰色的手印,叹了口气,“公主, 你要骑马,穿骑装还是更合适些。“
“你难道看不出吗?我是偷跑出来的,哪有时间换什么骑装。“阳珠嗔了他一眼。随即想拉着他的衣袖,却怕又弄脏了,犹豫了一下抓住了飞羽的手。
飞羽的手挣扎了一下,便就顺从了她。阳珠拽着他往马厩走去。
“我想挑一匹好马,你来帮我瞧瞧。“阳珠一靠近马厩,便被兽类的气味熏得仰倒,连忙用飞羽的衣袖挡住,飞羽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来人 ,将那匹照夜玉狮子牵出来。下人将马牵到二人面前,只见那马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同一颗明珠,彷佛能够把黑夜照亮。
“公主, 你看此马如何?性情温顺,品相极佳。“原来飞羽自上次她走后就为她准备好了这匹马,只等待着她下次过来,能够派上用场。
阳珠走上前去,看着马儿柔和的眼神,试探性的摸了摸马的耳朵,那马儿顺势在她掌心蹭了蹭。
“我就要它!“阳珠一下就被这温顺的马儿蛊惑了,飞羽替她拉着马,走到马场,耐心的扶着阳珠的腰使她上马,让阳珠伏在马背,将缰绳拽紧,阳珠上手到快,很快就能骑着小溜一圈。阳珠不由得开心的多跑了几圈。
等到下马的时候,阳珠不由得惊呼。
“公主,怎么了?“飞羽蹙眉,以为是她下马时,扭伤了腿,阳珠却感觉自己的腿根被蹭破了,又疼又麻,似有血流出来了,黏糊糊的,自己没带丫鬟,又不好直接对他说出口,只道:”我的膝盖好像是蹭破了,你这里有没有药?“
“公主稍等,我先扶你到树下休息,再去替你取药。”飞羽将她安置再树下,转身回屋舍中取金创药,
阳珠正隔着衣服小心翼翼的触摸伤口,却见一人银鞍白马,提着一杆银枪,飒踏如流星,仪态风流,从她身边穿过,随即翻身下马,一枪挑到飞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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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公主,为何绿叶还会掉落?
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