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基本上就是家教、補習班當櫃台、上課及考試中渡過，本
人因為同學阿偉開導過後，我開始研究台灣色情產業，所以我出去
玩，可以說是精打細算。時光荏苒，大一枯燥的必修課程總算熬過
去，我是高中學霸卻因為一失足成千古恨，沒考上理想的大學，大
學生有三種，渾渾噩噩、混水摸魚、寒窗苦讀，孫哥為寒窗苦讀，
倒也不是孫哥學問好，只因台灣的大學為學分制度，就像游戲打怪
升級，孫哥想提早修完，學科分為必修、專業及選修這三種，到了
選修時段，學校的系統基本大當機，但我身為班級代表，跟系所的
助教及主任關系密切，早在期末考前先把下一學期的科目先研究一
遍，扣除專業，你的選修要怎麼選？我先挑的都三學分，把課表安
排在周一到周五，基本上每天都要上八堂課，在依照講師及教授性
質，依照難易度安排讀書時間，這些講師或是教授的課，多半都有
學長姊念過，我開始向學長姊買二手書及筆記，先復習一遍，有些
教書匠，一本教材教了十幾年，那把周六日當成耍廢日，阿偉硬要
跟我選一樣的，基本上我們都一班，我跟他說這叫做超前部屬，阿
強是別的系，剛好選修跟我和阿偉同一班，阿強好奇我筆記及重點
寫的字體娟娟秀麗，其實這是我和學姊買的，會作筆記，只有學姊
，不說這筆記，那些上過課的書，基本跟垃圾差不多，大都學生都
會偷印，大學城的影印輸出店，基本上都不敢接學生的訂單，涉及
著作權，不知道出版社怎收的風？會來抽查，班級代表的我，會幫
同學印書，中間賺取回扣，我把向學長姊買來的書，整理一下，都
會找印刷廠幫忙代印及裝訂，一本影印書，大概是原價的四分之一
，如果開的是新書，就買一本，再請廠商印，開學的時候，我就搞
起印書及發書，至於筆記我就留一手。一開學我賺的凈利至少五六
千，班級代表除了本系的課程，要去學務處拿點名版，還要安排座
位，至於學生會開會，基本上我都派阿偉去。阿強聽我們倆人喜歡
去探花，不想到是同道中人。阿強想約我們去按摩，老孫心想按摩
？阿偉表示其實按摩也是一種色情行業的模式，俗稱抓龍筋，四十
分為一鐘，過鐘還要加錢，跟個工的流程不太一樣。這里跟大小爺
們說明一下，按摩分為泰式及越式，如果是Ｈ差別不大，就是小姐
國籍是泰國還是越南，男生會全身脫光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小姐也
會脫光，用身體幫你按摩，不管小姐用嘴、用手或是用奶，就是刺
激你的前列腺，讓你射精，俗稱半套，費用是一千／鐘，如果要和
小姐Ｓ，俗稱全套，費用是一千五／鐘，按摩程式完，小姐跟你打
砲，老孫不樂意去按摩，因為在按摩前，要先自己凈身，然後按摩
，這一搞下來，大老爺們，其實四十分鐘不長耶。與個工相較之下
，流程更加繁鎖。過鐘還要加錢，算下來，以八十分鐘三千，但時
間運用上，個工以六十分三千相對充實，老孫怕麻煩，就該乾麻就
乾麻。這里補充一下，如果不是按摩室，是桑拿浴，那還要額外收
費，算下來二個鐘加桑拿，一個人頭就要三千六。老孫盤算著，阿
強幫我們加入好友，就我們叄，即時通創立了一個群：淫賤三俠。
臺北市最大的兩間桑拿，銀都及天龍，老孫調查過，如果是按摩室
有一個風險，警察查房，這些按摩室的小姐多半是偷渡或是黑戶，
所謂黑戶是假借來台，又逾期未出境的東南亞女子。老孫出去探花
寧可多花錢，不要為了省錢，當了火山孝子不成，落得牢獄之災。
加上法學背景的臺北市長小馬哥，掃黃之下，臺北的特種行業開始
蕭條，加上我高一的時候，零二年非典，流行疾病影響之下，已經
重創台灣的觀光旅游，一擲千金的夜總會，紛紛倒下，以日本企業
周遭的夜總會或是酒店最慘，臺北的六條通日式小酒館勉強營運，
所以華燈初上，已不復在，小姐出走，大部分化為外送茶或是個工
，有的淪落到阿公店。有如侏儸紀公園電影的口白：生命總有自己
的出口。沒錯，色情行業只是換一種形式包裝及經營。我和阿偉及
阿強，出發前，先打電話去預約，我擔心會不會像港漫的桑拿浴，
里頭都是古惑仔或是黑道大哥。你好、天龍…我想預約三位…不用
預約，但我們只限男賓，不歡迎同性戀喔。消費模式是？單純洗澡個小時是六百，按摩及服務另外收費。那小姐服務怎算？你來我
們再說…謝謝喔…我也不好問下去。我們決定周五下課，直接過去
。決定坐公交車來了北門。來到天龍前，我們已經在淡水的英專路
果腹，阿強是自己來的，等到我們叄人齊，走進臺北知名的天龍桑
拿浴。一名中年人攔住我們：肖年耶、你們要乾嘛？我拖一拖眼鏡
：兄耶…我們是來松一下。中年人大笑：哈哈…未滿十八歲，請勿
進入。我掏出了身分證，給他看一下。中年人打量著我。我塞給大
叔一百元小費。中年人擺了擺手：你們往後走，坐電梯上去。電梯
口阿偉不明白，拉著我說道：乾麻給趴車的一百元阿？我擺一擺手
說道：那是黑道圍事，每天都靠小費賺外快，小費不能省。這電梯
一打開，有一種很濃的菸味及霉味，他招牌寫著按摩、修臉、腳趾
甲…還有擦皮鞋。這些都是有訂價，阿偉拉著我的手：老孫，你確
定這里頭有小姐。阿強接著說道：他怎麼可能把H寫在招牌價目表
上。我拍著阿偉肩膀：這叫做掛羊頭賣狗，當警察查房，看見你光
著身子躺在那，店家才能自圓其說，誰會寫半套是多少，全套是多
少…映入眼簾的是櫃台，櫃臺上頭龍紋商標，每個人進來要脫鞋，
接著要你換穿印有龍紋的浴袍，手上套著鎖匙環，上頭有號碼，你
的消費記在你所持的號碼上。櫃台人員示意坐在休息區等待。果然
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穿著黑色套裝，開始介紹消費，桑拿浴是
六百，洗完澡可以休息，超過十二小時，一小時加收五十，里頭娛
樂設施是免費。餐食另外收費外，個人服務就是按照價目表收費，
離開前到櫃台結帳。我點一點頭說道：洗澡吧…阿偉拉住我說道：
我們今天不是來…我用手放在我嘴上：噓…你洗完澡，就有媽媽桑
來跟你接洽。三個男人衣不蔽體，洗了澡又泡了澡，澡堂的客人沒
有一個凶神惡煞，感覺有些是上班族或是一些中年大叔，三個人躺
在躺椅上看電視，電視都會播放電影，我記得那天播放的是周星馳
的逃學威龍。阿偉點了一根菸抽著：老子已經洗了澡，不見一個妹
，倒是看到許多屌。阿強接著表示：老孫為何不去按摩室，這消費
怕太貴。我擺一擺手說道：不用怕，我已經打聽過了，一條龍就三
千六，我起身喝著販賣機買的柏朗咖啡說道：這里消費就是一條龍
，沒有算鐘，洗澡、按摩、打砲均一價三千六！媽媽桑是年紀約三
十的女人，穿著黑色套裝，胸口別著領班的牌子。他剛坐我身邊位
置上：大哥要你們說明一下消費嗎？老孫我擺一擺手說道：你安排
三個妹吧，都一條龍，我這兩兄弟剛從美國回來，安排漂亮一點。
接著我拿了一百小費給了領班。領班心有神會：好的、大哥，你等
我一下。在服務員安排房間之前，行前教育：服務員問你們有沒有
認識的小姐，你說有，阿強你點2號、阿偉你6號，我點9號。這
倆人蒙逼，我接著解釋道：2、6、9號都是年輕的越南妹，其餘都
是內地來打工的小姐年紀偏大。記得每個人給服務員小費一百元，
因為排班，都會把生意不好的小姐先推，房間內暈暗，加上粉紅色
燈光，其實摸黑打砲。熟客對於小姐抽成更多，小姐服務較為用心
，這里小姐會用按摩拖延時間，熟客會推了按摩，要求直接來了。
阿強佩服對我說道：孫哥真厲害，已經調查過了。領班一起身，過
沒多久，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及黑色長褲阿姨領著我們，一個迴旋梯
上樓。
狹窄的走道上，隔一間又一間房間，房間就一張按摩床，燈光閃著
粉紅色光暈，雖說來之前，已經瞭解大體狀況，我躺在按摩床上，
感覺就像舉行邪教儀式，而我就是待宰的羔羊。店內按摩房有種奇
怪的味道，霉味夾雜著消毒水味，服務員走了進來：有來過嗎？我
連忙說道：有！我點９號。服務員拿著對講機說道：九八君君…接
著服務員說道：有什麼事情要我們服務的話，旁邊有服務鈴。我塞
給服務員阿姨一百元小費，他笑著說道：謝謝…房門隨即關上，多
年以後跟老鐵聊到，所謂的九八，是一個術語，代表著熟客。先在
跟大老爺們介紹一下，首先按摩女會到你房，等你選妃，基本上、
都是顏值不高，按老司機，基本上都會點自己熟識，就算你打槍要
換，基本上換不到太漂亮。這些知識都是去跟一些老鐵問來的。天
龍桑拿浴在臺北經營這麼久，警察基本不會來查房，除非春暉行動
，就是小馬哥要掃黃。天龍桑拿浴，很多人出差，會選擇在這，因
為除了洗澡、泡澡，桑拿、這里還有上下舖可以休息睡覺，住宿只
有六百，可以說是物超所值。門緩緩打開，一個按摩女走了進來，
說真的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加上老孫又是近視，按摩女也穿著白袍
，幫老孫的白袍給脫了。我連忙說道：隨便捏一捏，就直接來了。
那按摩女白袍一脫，露出一對下垂八卦奶，身材可以說是豐腴，可
以看見陰戶上濃密的陰毛，要老孫屁股翹高，感覺婦科大夫，在問
診。手幫你擼著肉屌，他抓到一條麻筋，你感覺雙腿都舒麻。他的
臉貼在你的屁股，舌尖舔著你的屁眼，直接上了一個毒龍鑽。可以
說是奇癢無比。你的頭靠在床上凹洞內，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要乾
嘛？自從上次跟個工妲己開苞後，我已經很久沒打砲，接著舌頭吸
吮著卵蛋，感覺這妹子想一口吞了老孫的子孫袋般，一個小嘴巴用
著小舌玩弄俺老孫的蛋蛋，不出一會，弟弟早已一柱擎天，接著他
大口吸吮著，他用舔冰棒方式，舔著陰莖。接著小嘴吸吮著龜頭，
感覺他很忙，吸吮著龜頭，小舌還在你包皮上打圈，嘴巴一脫龜頭
，啵的一聲，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妹子剛開了一罐可樂。雙手掐捏
老孫的鼠蹊部，躺在按摩床的老孫，感覺下半身癱瘓般的癱軟，這
妹子欺負丁丁的技術算高超。招招毒辣，就沖著你丁丁來著，弟弟
難受，已經蓄精待發，我心中大喊：哥們，你得忍住，這一射精，
就像童話故事的灰姑娘，午夜十二點一過，啥都沒了，這服務宣告
終止。接著妹子要老孫轉過身，他整個人趴在老孫身上，舔拭著老
孫的奶頭，不忘用手不停套弄肉屌，自顧自地呻吟：哥哥…好舒服
…我是不知道奶頭是不是男生的敏感點，但我轉身才看清楚這妹子
的長相，這妹子說不上美，只是眼睛滿大的，皮膚很白，大小爺們
可能說那是靠燈光襯托顯白，我不清楚，當時摸著他的皮膚滿光滑
的，但身材算豐腴，喜歡纖瘦的老鐵，絕不是你們的菜，老孫不喜
歡沒肉。 他接著反身過來，他又趴伏在我的雙腿上，接著吸吮我
的肉屌，幫我套保險套，我掰開他屁股，大口吸吮他的肉屄，他全
身抖動，嘴裡含著丁丁，我雙手掐著他的大奶，不停搓揉著，感覺
就像打麻將洗牌，手指挑弄那葡萄乾的奶頭。接著他背對著懸空，
捏著我的肉屌，緩緩尻入他的肉屄之中，不等他動作，我使力往上
一搓，阿…他的表情從鏡子反照，他閉著眼，朱唇微張，銷魂叫了
一聲，我從被動轉為主動，我起身將雙手繞到他胸前捧著他的大奶
，我吸吮著他的奶頭，他不停上下擺動，他往下，我就往上頂，開
始激烈活塞運動，啪啪…啪啪…我喜歡看著大奶上下震盪，我整個
下巴靠著那按摩妹的肩頭上，看著弟弟開始攻城掠地，感覺全身滾
燙，心跳加速，他一離開我的肉屌，他剛轉身趴伏在我下半身，將
我的套子一拿開，噗滋一聲，一條白絲在那妹子臉上劃了一弧線，
我射得他滿臉，他嚇得一縮，整個頭發都精液。我躺在床上喘著大
氣，那妹子抽起一條毛巾擦拭老孫的下體後，老妹便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