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肉合一,在爱侣之间尚且不容易达成,脆弱的主奴关系更是如此。
与其花时间花精力,可能到头来也找不到一个合心意的partner,不如多花点钱,一步到位。
这是众多有钱人的想法,也是“暗欲”和“夜色”之类网站成立的初衷。
用金钱交换服务,很公平。
以叶景霖的条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有大把的女M任他挑选,根本到不了需要花钱找刺激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耐下性子来填写“暗欲”那份多达数百道题的意向书,就为了见那个女人一面而且,她是个S。
和他并不匹配。
甚至,还有被淘汰的风险。
想到这里,叶景霖就一肚子火。
好在因为巨额保证金,他被排在了一号面试的位置。
在预定的时间里,叶景霖按照要求打开摄像头,等待女王的审核。
对方很守时,整点上线。
“早上好,这位……先生?”
叶景霖皱眉,不悦:“你就是这样接客的?”
“嗯?我怎么了?”
和叶景霖这边的高清摄像头不同,对方那边只有黢黑一片。
“你想看我吗?但是你……不也戴着面具吗?”
叶景霖自认花了钱的才是大爷,态度依旧高傲:“不亲眼确认,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酒神
“有道理啊。”对方似乎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话,“不过你确定想要看我吗?”
她的笑声透过黑色的屏幕传出来:“我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呢。”
与其他女性娇软柔媚的声线相较,“酒神”的声音沙哑而飘忽,带着金石摩擦的质感,让人听了心生倦意。
不等叶景霖说话,她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摄像头。
水珠顺着洁白无瑕的皮肤向下滚动,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她没有露脸,只能看见她勾起的唇和尖尖的下巴,修长的脖颈上的小蝴蝶美丽妖艳,饱满的乳房毫不廉耻地占满了屏幕,上面镶嵌一颗红艳乳头宛如宝石,就像在勾引一般,在浴室里暧昧的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光,。
她在洗澡
“酒神”随意擦拭几下,把自己裹进浴袍里,问叶景霖:“还满意吗?”
听到她的声音叶景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她的裸体目不转睛。他看过的身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怎么会被她诱惑住?
“酒神”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披,翻阅起叶景霖的意向书来。
“嗯……拒绝圣水,拒绝逆插,拒绝鞭打?我可以问一下,你真的是一个M吗?”
她合上:“这可不行,你另外找人吧,我接不了。”
没说几句话,就被判处了死刑。她好像也根本就不上心,连意向书都是临时才看,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受到追捧的顶尖女王?
“你说不接就不接?”
“你知道的,我是头牌,总是有些特权的。”
还没开始就结束,叶景霖只觉得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是他鬼迷心窍,自己犯贱,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被人羞辱。
偏偏还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就像一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按理说,既然已经被拒绝了,他就应该早点结束这场煎熬,然后把这个和他毫无交集的女人抛到脑后。但他的手指摁在电源键上许久,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而“酒神”似乎也不是很着急,悠闲地在镜头前涂着指甲,时不时慵懒地打个哈欠。
叶景霖天人交战,挣扎开口:“……在我之后,还有多少人等着你审核?”
“唔,不多,大概七八个吧?我收费很高,一般人负担不起。”
七八个,也不少了。
“酒神”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错过了这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只要钱砸得够多,当然是有的。”
“不过我们‘暗欲’也是要讲诚信的,日程排满的情况下,是绝不可能让后来者挤掉前人的,就算你把‘暗欲’买下来也不行。”
“嗯……让我算算,如果在剩下的人里我能挑中一个满意的男奴,至少三个月内不会再收奴了。”
意思是,错过了今天,他如果还想再见到她,最少要等三个月。
叶景霖喉咙干涩,头一次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
“那要怎么做,你才愿意重新考虑?”
“啊,”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要一个服从性高的奴罢了。”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也许我可以再想想看哦?”
从来没人敢在叶景霖面前讲出这样傲慢的话语。
他咬牙:“你说。”
“射精给我看
仅仅是犹豫了片刻,叶景霖深吸一口气,解开了皮带。
作为一个大S,他当然极有本钱,性器还沉睡着,就已经绷紧了内裤,勾勒出一大团可观的形状来,呼之欲出。
下一秒,他扯住松紧带,往下一拉,性器一整个暴露了出来。
叶景霖的视线在自己的阴茎上停留几秒,再次抬头的时候,却看见“酒神”把她那边的摄像头关了。
“你能看到我,我却看不见你?”叶景霖太阳穴突突的,“凭什么?”
沉默几秒,“酒神”笑了。
“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呢。”
“我们之间,掌握主导权的人可不是你啊,这位先生。”
她冷静地说:“开始吧。”
看不见对方之后,紧张感和羞耻度至少被放大了十倍。
不知道她是以什么表情、什么姿态在观赏他的自渎表演,甚至她中途离开,他也无法察觉。
叶景霖感到一阵烦躁和不安,刚想开口说没有刺激硬不起来,脑海中莫名划过她奶白色的乳肉,不知道揉起来是不是也像看上去那样软。
方才还无精打采的性器忽然精神起来,一柱擎天,前端还渗出几滴前精,毫不矜持,和他自持端方的气质相悖。
叶景霖:“……”太不争气了。
他把手覆上去,握住,缓缓滑动。
他很少有需要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因此并不熟练,手掌干燥生涩,不足以令他情动。
但自己撸和别人来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触感面积加倍,手指上的神经敏感,又把这种触觉诚实地反映到脑海中,映射在肉体上的反应就是棒身剧烈抖动。每一个点都可以很好地照顾到,合自己的心意,即便一开始是不太情愿甚至是被迫的,也渐渐得了趣味,不再抗拒,甚至享受其中。
“酒神”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在耳边清浅回荡,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手上越发粗鲁,发出难耐的喘息来。
叶景霖努力回忆以前的女奴是如何用手帮他射出来的,然后试探着捏住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并拢相互摩擦,把夹在中间的肉棒磨得又硬了几分。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明明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浑身都像火烧一样热起来,但还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这个认知让叶景霖很烦躁,他害怕“酒神”会等得不耐烦,不断去刺激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逼迫自己快些射精。
就在他全神贯注之时,“酒神”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短暂地嘤咛一声,这一声仿佛打通了叶景霖全身的经脉,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便放开了手,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到达巅峰。
炽热浓稠的液体喷溅而出,射出一米多高,棒身不断抽搐抖动着,足足一分钟才慢慢停下来,而此时地面上、屏幕上已经洒满了白灼,带有奇异咸腥的浓郁气味在房间里散开。几滴精液正巧挂在了摄像头上,挡住了一半的画面。
他发现了这点,顾不得高潮后的余韵,先把摄像头擦干净,好让“酒神”看见,他完成了她的要求这样,可以吗?”他忐忑地问,生怕对方不喜欢。
她低哑的笑声穿透距离,通过耳机直达他的颅顶。
“谢谢,我很满意,你射精的样子看起来很美味。”
叶景霖松了一口气,松开掌心,里面黏糊糊的,是汗水和精液的混合。
“意向书……重新填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