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佑扬一路扛着她到了综合楼门口,没再像昨天一样翻墙,而是绕到了另外一边,拉开一扇小门带着她上行。
不过片刻,她就被刘佑扬放在了天台上。
“你干嘛?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天台的风刮得乌拉乌拉响,将刘佑扬身上的戾气助长得更多。他大步逼近许又枝,将她抵到墙边上。女孩的背撞在铁栏杆上,叮咣一声响。
“刘佑扬!”
男生充耳不闻,钳制住她两只手往上捏紧,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他的吻技并没有多好,此刻又像是发泄怒火,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啃她。舌粗暴地破开她的牙关,将她两唇咬住,来来回回地吸吮。
许又枝被这种亲法弄得喘不过气,只剩下呜咽。如同困兽一般的哼唧让他的施暴心理更加躁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怒气更是停不下来。
不知为何,对着她,他的独占欲总会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几分钟过去,这场亲吻终于结束。刘佑扬松开她的唇,空闲的手扒开她的衬衫领子,照着昨天留下的吻痕继续下嘴。
“你干什么啊刘佑扬…你别…大清早的…在这发疯…”
许又枝的脖子敏感,此刻被他亲着,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不少。
“我发疯?”到了天台以后的第一句话终于出来。
刘佑扬从她颈间抬起头,盯着她同样含着怒意的眸子几秒,忽的伸手抓紧她腰,将她翻了个身。
“我发的是疯,那你发的是什么?大清早的就在这发骚?”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她的裤子,又飞快脱下自己的,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
这句话将许又枝心头各色各样的想法压死,她皱眉,扭头看他,不曾想男生一把按住她发心,生生将她上半身折下去。另一手顺着她光裸的臀部下移,毫不犹豫地对着花穴捅了进去。
上来就是三根手指,许又枝涨得不像话,她下意识呻吟出声,身后的人却在她张嘴的空隙把手指探入她口中,夹住了那根舌头。
“唔…”
凌虐的感受她难以忍耐,下体叫嚣着排挤他的手指,伴随而来的是细细密密渗出的淫液。
“妈的,想给我夹断么?”
刘佑扬抽出手,一巴掌拍在她阴户上。疼痛和酥麻一同到来,许又枝两条腿颤抖着,又被他握住一条大腿稳住。
“要发骚就好好发骚,被我操就这么不情愿么?”
手指重新回到她穴里,快速地抽插几下。舌尖依旧被他控制,口涎丝丝缕缕地淌到他手心上。许又枝垂眼,看到自己被他玩弄的样子,不甘和恼怒齐齐上了脑,牙齿狠狠咬住他的指头,身后的人疼得闷哼一声,终于是放过了她的嘴。
“刘佑扬,你真是疯了。”她一边喘气,一边挣脱他的手。
身后的人不怒反笑,揪住她发尾把她头拉起来,“许又枝,我疯不疯和你多大关系,要说疯,我可比不过你。”
许又枝正想开口反驳他,下体突然被硬物破开。
“转来一个星期都没有,你他妈勾搭几个男的了?解峪丞就算了,白添擎你都照样勾搭,是不是一天见不到男的你就逼痒?”
话音一落,刘佑扬粗壮的阴茎就冲入了她体内。
花径干涩,加之他尺寸过大,此刻大力地顶撞,让她有种撕裂般的痛苦。
“出去…”
双手来不及扶稳栏杆,她哆嗦着反手推他,却被他牢牢抓住,力大得惊人。
刘佑扬一言不发地挺动着腰腹,下下捣进最深处。许又枝被他顶得颠起来,双腿不自觉地晃荡着,看上去淫荡至极。
“疼啊…滚出去…”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抽着气骂他。身后的人反倒变本加厉起来,微微退后两步,性器撤出她体内,尔后全根没入。
“啊…”许又枝被顶得大叫出声,穴内也因为这一下急速收缩着,内里分泌出几股浓稠的花液。
液体的润滑让刘佑扬这次退出轻松不少,他抬手抓住她后领,迫使她抬起头。
“被强还能湿成这样,你是有多骚?”
“我没有…哈啊…你…你…出去…别…”
“你爽成这样,让我出去?”
刘佑扬收回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两根手指夹住那枚小小的阴蒂,上下扯弄起来。
“嗯啊…别…别弄了…求你…”
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许又枝再怎样抗拒这场性爱,刘佑扬大开大合的操干还是让她体内的快感逐渐累积起来。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沉醉于此,她不愿意,也不甘心,被这个人玩弄。
一声脆响,右臀又挨了一巴掌。
“你不就是想被人操么?求我,有意思么
或许是刘佑扬太多的羞辱,又或许是这句话直白地剖开了她内心隐秘之处,许又枝没再接话,用所有力气打直双腿,抬手扶着栏杆往前一扑,让刘佑扬的性器从体内滑了出去。
终于重获自由,她几步挪出墙角,转身看着他。
“的确,你说得对,我就是想被人操,我确实骚,”她微微停顿,提上裤子,尔后抬手将凌乱的发丝尽数拢到后脑。
刘佑扬听见她的话,同样扭头看着她,半边嘴角挑起,一副不屑的模样。
许又枝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一点闪躲。
“可我再怎么样,容不到你来评判。我有我的生活,不是你可以指手画脚的。”
前方的人对她这句话半天没有回应,沉默片刻后却突然大笑起来。
“许又枝,你可笑吗?”他再次朝她逼近,“你是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还没等她想明白刘佑扬这句话的意思,身前就被阴影笼罩。她下意识侧身往旁边跑,换来的却是他大力的拖拽。她被毫无怜惜地甩回栏杆边上,面前的人迅速覆上来。
他捏起她的下颌,与她四目相对,“许又枝,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不是你一句容不到就能解决的。”
话落,刘佑扬双手抓住她衣领往两边一扯,衬衫脆弱的布帛直接从中间裂开,领口那两粒扣子被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生埋下头,将她的胸罩往下拉,衔住那颗红果啃咬起来。牙齿碾磨着乳晕,舌尖一圈一圈地打转,让她胸前麻痒无比。
“刘佑扬…别舔了…”她推着他的脑袋,胸前的人却纹丝不动,吐出乳头,伸着舌尖从上往下舔她的胸,像是小时候吃雪糕一样,色情到极点。
终于玩够了一只,刘佑扬转向她另一边,如法炮制地行动。他舔得卖力,吞咽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将安静不久的欲望又燃起来。
“刘佑扬…”许又枝伸手掐住他脖子,身前的人终于抬起头看她,她拉上内衣,防御似的含胸,把头偏开。
“刘佑扬,你说我没有资格和你谈条件,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管我?你不是我爸不是我妈,也不是我男朋友,就连炮友都算不上,整得一副我是你的附属品的样子,在这发脾气不爽,你不觉得你有点太自我了吗?”
许又枝语速极快,语气也和平常愈发接近,那种张扬的姿态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回眸看他,仍旧是刚才的样子,许又枝心下一横,继续说道,“或者说,我把你今天的行为理解成吃醋比较好…”
不知是踩到了男生的哪个雷点,话还没说完,她又再次被他抓住了手臂
第三次了,她想。
已经是今天第三次试图从他手里逃脱失败了。
好像和他认识以后,在抓她这件事上,他就有了绝对的掌控力
许又枝拿另一只手扒拉着他的手掌,被他大力打掉,她抬腿踢他,却一下重心失衡。刘佑扬眼疾手快地提住她脚踝,顺势把她往下推,刹那间她就被他压在地上。
男生分开腿跪在她身上,一手撑在她肩头,把她死死按住,另一手向下解开她的衣扣,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许又枝,你听清楚,对着你这种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
许又枝没有回答他,闭着眼,不愿再看他。
刘佑扬被她的表情刺激到,隔着内衣拧住她的乳头。许又枝痛得瑟缩一下,睁开眼睛瞪他。
“别搞得英勇就义一样,老子…”
天台的门突然被拉开,两人皆是一惊,扭头看着入口处。
“刘佑扬。”
清冷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这头的两人都分辨出了来人的身份,是解峪丞无疑。
许又枝被吓得心惊肉跳,心里千百种应对计策一晃而过,随即拼命地挣扎起来。
刘佑扬反而比她平静不少,慢条斯理地起身,朝着大门那头过去,在解峪丞前方几米的位置停下。
“又来英雄救美了?”他伸出舌尖,摆着那张嘲讽的脸,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
解峪丞冷冷地横他一眼,没搭话,径自朝着许又枝那头走过去,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许又枝后撤两步,手上飞快地把能扣上的扣子扣紧,然后拢紧胸前那几块破布。
解峪丞看着她衣不蔽体的上身,反手从背后的书包里掏出一件校服外套递给她。
“先穿着吧,衣服是干净的。”
语气依旧是冷的,却比喊刘佑扬名字的时候软化了不少谢谢。”许又枝接过他的衣服,纠结片刻,各种话语最终化作谢谢二字。
似乎此情此景,也只有谢谢能呈现出她的心理。
解峪丞的视线依旧锁在她身上,见她接过那件衣服就没了动作,索性伸手拿过来,提着领子抖开披在她身上。
许又枝没再动,闭上眼,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想过千万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过解峪丞会来。
被他看着的时候,她似乎无处遁形,就好像毡板上的肉等待宰割,上面的纹理全都一清二楚,几斤几两,是肥是瘦,都逃不出男生的视线
对面的人看着二人自然的动作,眉头皱得更深。他捏了捏眉心,朝许又枝走近,却被解峪丞微微侧身挡住。
“解峪丞,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刘佑扬伸手,直指解峪丞的额头。两个人身形相近,气场却迥乎不同,此刻相对而立,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的事不叫闲事。”解峪丞云淡风轻地答他,平静地张开手掌将他手指压住。
身前的人怒极反笑,直接仰起头,片刻才停下。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情圣啊,几十个女的排在你身后追都不搭理,就这么愿意掺一脚这种烂人的浑水?”刘佑扬说完,舌尖顶了顶腮肉,“你把她当宝贝哄着,她可只把你当鱼养。”
“闭嘴刘佑扬!”许又枝被他这句话彻底激起怒火,直接冲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掌完全没有收力,刘佑扬的头都被她打得偏了过去。
“行了许又枝,别在这装了,被我说中了就动手,你觉得他没看出来情况么?”
此言一出,空气中陷入安静。许又枝听得心头突突直跳,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解峪丞,我知道你和她没做过。她费尽心思地领着你回家,转头就把你们两个的事告诉我了。”
“别再说了刘…”
“昨天晚上,就在她家,我把她睡了,你做不到的事,我帮你做了。”
“停下刘佑扬…我求你了…”
许又枝抱住脑袋蹲下,语气里是不易察觉的哀伤。刘佑扬半点没管她,语气轻佻地继续着。
“她和我睡完,还问我要不要和当炮友。哦对,忘记说了,她八百年前就不是处了,早和她前男友睡过了。”
“哦还有,今天一大早的,人家就和白添擎在操场抱起来了。解峪丞,你不会还认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吧。”
长篇大论发表完,三人之间又归于沉默。
两个男生之间像是在进行无声的交锋,无数看不见的恶意肆意生长着,隔断了和她之间的联系。
好像在较劲一般,就好比谁先开口谁先输,二人始终对视着,却都是无言
突兀的早读铃声打破了这场沉寂。解峪丞垂眼,看着脚边缩成一团的许又枝,弯下腰帮她把校服外套盖好,搭上她的肩。
“走吧,带你去上课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就连声音都没有半点变化。许又枝却被这一句话击溃,忍耐多时的眼泪猛地决堤。她抬手,反握住肩上那只干燥温暖的大掌,借着他的力起身。
“好
作者balabala:老婆们不着急哈,刘狗今天作的死,以后都会还回来的,不会让他白白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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