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枝和刘佑扬都被他这番秒射操作打了个猝不及防。
刘佑扬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扔掉避孕套。两人面面相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我…”
“你是秒男,不用给我解释。”许又枝拿手垫着脑袋,悠悠地笑着看他。
任何一个男的都忍不了女生说自己是“秒男”,更何况此情此景,面前的人身体光裸,腿还保持着刚才迎接他的姿势大开,让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挑衅。
刘佑扬没有停息,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压到她身上,直奔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报复意味,凶狠而急躁,许又枝的脸颊肉被他捏在手心,团着往中间聚,又朝两边松。呼吸被挤压,她被迫地承受着这个吻,舌尖被他卷在嘴里,吸吮出啧啧的水声。
手上也没闲着,他从她小腿顺着往上摸,屈着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挠,始终停留在离穴口几厘米的位置,不上不下地挑逗着她。
“嗯…别弄…”许又枝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腿根向中间挤,又被刘佑扬用手撑开。
“别弄什么?”他伸手,将一根手指探入她穴内,摸到一片湿腻,“水这么多还要让我别弄?受得了么?”
刘佑扬的话直白不已,许又枝听得耳热,下体随着他进出的手指又流出一潮湿液。
她伸手,捏住他早已重新挺立的柱身,掌心聚拢,用力一捏,随即顺着向上撸至龟头,“你不也都是水嘛?”
此时任何一句调笑的话都让刘佑扬亢奋起来,他跪直身子,手上一个发力,指尖直抵花心,尔后开始大力地抽插,带着嫩肉规律地运动。
“哈嗯…你…啊…轻点…混蛋…”许又枝被他突然加速的抽弄惹得难耐,咬着唇瓣哼哼着骂他,全然没了刚才那副挑衅的模样。
手还捏在他的性器上,不时随着他的动作用力握住,断断续续的动作把刘佑扬逼得心烦。
他本就不是多有耐心的人,加之这番刺激,更是一分钟都懒得等待。伸手拿过旁边的套子套上,迅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架起她双腿就冲了进去。
“操…怎么那么紧…”进到一半他就被夹住不得动弹,穴里的肉争先恐后地拥着那根粗挺的肉茎,恨不得将他顶出体外。
“紧了…你才舒服啊…不对——哈啊…轻…啊…”许又枝对上他紧皱的眉,那股张扬劲又冲上来,她抬了抬臀,有意识地缩着下体,未曾想刘佑扬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直直将她的神魂都撞散。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大力拍打的声音,刘佑扬抬着她的腿倾身下去,斜斜插进去,上翘的龟头随着这个角度次次擦过敏感点,让许又枝爽的欲罢不能。
“啊…嗯啊…好重…太深了…哈啊…”她微眯着眼,嗓子里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手顺势搭上他的腹肌,指甲在上面胡乱抓着,留下道道红痕。
刘佑扬把她双腿盘到腰上,拧住她腕子举过头顶,令她上半身高高拱着。不大不小的乳尖随着他的颠簸摇晃,那粒红果在空气中颤巍巍,显得格外诱人。他也不迟疑,弯腰吸住一颗,另一手陷在旁边,五个指头狠狠抓紧软肉,揪在手心揉捏。
上下同时刺激让许又枝浑身都过电般舒畅,仅存的理智让她记起自己的最初目的,挺着胸往他嘴巴里送,喘声愈发浪荡,边享受着他带来的畅快边娇声勾着他。
男生似是吃够了她的双乳,唇一路向上,转向她的脖子。白天给她种下的草莓依然鲜红,他继续舔吻着,脑海里却想到昨天晚上的所见,他心里那股无名火又冒上来,抓着她手腕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手…唔…”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觉让许又枝双颊通红,身后的腿拼命地蹬动着,连带着穴里也越缩越紧,夹得刘佑扬一声喟叹,随即退了出来。
他捞起她摁到床头,脖颈上的手松开半分,将她由脖子处固定在床板上。
“不是给你说了老子不喜欢骚的?”刘佑扬一边说,一边顶着她双腿分开。戴着套的性器亮锃锃,水液汇成一股没入毛发,看上去格外性感。
是的,性感。
许又枝觉得此刻的刘佑扬性感到了极点,仿佛找回自己猎物的猎手之王,将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领域当中。
“叫那么骚?想抓紧把我叫射?”性器缓缓抵在她的穴口,龟头圆润地沿着阴唇画圈。刘佑扬和白天一样,一下一下顶着她的穴口,顶得不深,却次次戳到阴蒂上。那粒肉珠被刺激得愈发敏感,连带着他蹭穴的动作也激起她深处的渴望。
“你先…松手…松开…”许又枝伸手扒拉着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掌,缺氧和快感让她发挥不出半分力气,连着的几下反而像是猫爪痒痒时的行径,带得男生皮肤一阵痒。
刘佑扬被她这副无助的样子所满足,想起几天来她肆无忌惮的张扬样子,破坏欲无休止地延伸出来,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收紧了五指。空气瞬间被阻塞,许又枝双颊涨的通红,停在他小臂上的指甲无意识地用力,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
“呃…放…哈啊…啊…”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声音里那点媚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凌虐过后的残破感。
被顶开的双腿弯曲,下下蹬到他大腿上。刘佑扬依旧不紧不慢地撞着她的穴口,看着那两片嫩肉微微张开,又颤巍巍地缩回去,心头的欲火烧到了极致。
手微微上抬,捏住她下颌骨,身下再次洞穿了她。
自由不过一秒,充实的感觉让许又枝那口气硬生生变了调,高昂的呻吟破碎而出,昭示着男生的力道。
刘佑扬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身下开始快速耸动,两手抓住她晃悠悠的奶子,曲起两指揪起乳头,又拉又扯,毫无怜惜可言。
“好疼…疼…啊…哥哥、哥…能不能…轻…”
恳求的话语被顶得不成句,许又枝浑身无力地向下滑,臀随着他大力的动作不断上浮。刘佑扬干得不过瘾,索性放过它通红的乳,随手扒拉个枕头垫在她后腰,提着她两条腿快速操干起来。
悬空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大开大合的力道许又枝根本受不住,抽插了百来下,身子就开始痉挛。
“要到…要到——了啊…别顶…别…那里…”
刘佑扬自是有感觉她快到达顶峰,身下更是用力,次次拔出又全根顶进,直捣花心。床板被两人的动作颠得吱嘎响,应和着肉体的交接声,最终激荡成情欲的燃料。
“重…啊…重…一点…”许又枝已经有些失神,本能地渴望着他的深入。
“妈的。”刘佑扬一下破开宫口,在窄腔边缘停住,又把她顶得一声浪叫,“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话落,他掐着许又枝腰身往上一提,将两人换了个位置。性器随着这番倒转在她身体里摩擦,又是一阵爽意。
刘佑扬拎着她往上,看她双颊酡红,眼睛半睁半闭,知道她是被爽到了。微微抽身从她身体里出来,一巴掌抽在她面前的奶子上。
“你干嘛?”疼痛和体内的空虚让她的神志回笼几分,她俯视着身下的男人,一脸的邪笑,心里隐隐来了些不安。
还未等她细想,身下的人就掐紧了了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摁。
“干你啊。”
和这句话一起来的是她的高潮
这番高潮来得气势汹汹,席卷她所有感官,下体无规律地皱缩着,挤压着刘佑扬的性器。她仰着头,反手撑在刘佑扬大腿上,爽到了失声。
刘佑扬被挤得难受,便顺势退了半根出来,一手摁在她的阴蒂头上,飞快地揉捏抖动,延长着她高潮的快感。
连续的刺激让许又枝爽到了极致,压抑的呻吟也破土而出,一声比一声高亢。
身段姣好的女生骑在自己身上浪叫,这一幕的冲击力远远高于想象。刘佑扬几乎是在她叫出声的那刻,又扶着性器顶了回去。
许又枝在他身上着力点不够,被他从下面进入,整个人都失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刘佑扬顺势搂住她的腰下压,把她放到自己身前。一手仍在她阴蒂上揉捏,另一手顺着滑到她臀缘。
身下被剧烈顶撞,身上被温暖包裹,高潮过后的她爽的一塌糊涂,“嗯啊…哈…哥哥…好舒服…舒服…啊…”她一边喘着。一边把唇凑到他耳边,舌尖沿着耳蜗往里钻,小狗喝水一样舔着他耳朵上大小不一的骨头。
“啪—”
停在她臀缘的手突然动作,一巴掌扇了上去。
“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不能舔?”
头被他摆正,唇被大力禁锢。刘佑扬两手掐紧她后腰,大幅度地上下抬放,腰胯也猛地向上顶,错落不一的节奏顶得她几欲惊呼出声,又被他的唇堵回腹中。
刘佑扬的动作愈发的狠,耻骨拍在一处,泛起大片的红痕,许又枝的腰早已被他掐出几个指印,每一处都让刘佑扬恨不得将她操昏死过去。
晃荡的乳尖蹭着他的下颌,刘佑扬张嘴含住一只,下体动得更快。感觉到身上小人身子又开始抽抽,他吐出大半个奶,牙齿磕在乳晕上狠狠一咬,同时顶进她最深处,又将许又枝送上了一次高潮
“又到了?”刘佑扬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唇齿不清地从她胸前抬头,“秒射?”
语罢,她伸手揪住她乳头狠狠一拧,身下的人又是一声娇吟。
“到了两次了我还没射,是谁秒?”
刘佑扬伸手撸下避孕套,顺带从她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看她。许又枝刚从高潮中缓过来,又看到男生脸上戏谑的笑意,羞赧与不甘,种种情绪一股脑冲上来,她立马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到了他身上。
“滚远点。”枕头扔出去,她从另一侧翻身下床,自顾自地打开衣柜拿了套换洗衣物就往浴室走。
身后的人是什么动静她不想再去顾,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身体,精神,都已经紧绷到极致了。
勾到手的人好像自鸣得意地将她控制住了,这让她的征服欲叫嚣着不满,想要将他踩在脚底。
推拉门拉到一半,一个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刘佑扬主人似的背身坐到盥洗台上,伸着脖子看她,“你跑什么?”
“洗澡睡觉啊哥哥,”见他狗皮膏药一般黏着她进来,许又枝又换上那副故作姿态的调调。
“不一起洗?”
“外面有浴室,出门对直第一间。”话落,她打开花洒,拿着水管转向,挤压的冷水直冲刘佑扬面门。男生跳下台子,眼疾手快地制住她,顺手将花洒举高。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让许又枝束手无策,她看着面前的人一步一步将她向墙边逼,水珠溅落在两人中间,冲击着无声的对峙。
“几个意思啊大美女,”拧掉开关,他顺手抹了把脸上的水花,掰正她脑袋问她,“没穿裤子就不认人了?把我当按摩棒用呢?”
“那我帮你弄出来。”许又枝挣开他的手,扭头到另一边不看他。
“不用,没这个兴趣,大小姐慢慢洗你的澡吧。”
说完,她把花洒放回原位,径直走出了浴室
许又枝洗完澡出来时,刘佑扬早已穿好衣服,站在他卧室的小阳台上抽烟。
月光将他的身形拉得模糊,许又枝擦着头发,脑袋里慢慢过着今天一天的经历。
从早到晚,她心心念念着如何让这个人臣服于她,真正做完以后又有些不是滋味。似乎把肉欲和感情混为一谈的不是刘佑扬,而是自己。
真是糟透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刘佑扬偏过头,看她垂着眼杵在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走了。”它掐灭剩下的半根烟扔进垃圾桶,绕出阳台。还未行出多远,身侧就传来女孩的声音。
“刘佑扬,要不我们做炮友吧。”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哪个雷点,原本面无表情的人猛然回头,再次扼住了她的脖子。
“炮友?”伸手将她扔到床上,“解峪丞也是你炮友么?昨天你也是这么勾着解峪丞的是吧?”
解峪丞这个名字又再次出现在两人的对话中。
许又枝瞬间理解不了他的思维了。
“不做就不做吧,没关系啊哥哥,”她慢慢从床上撑起来,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对,“我们这样一夜情也挺好啊,正好我也可以去找别人睡咯。”
说完,她仰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慢走,不送。”
回应她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贱不贱许又枝?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是吧?”
许又枝也没想过他会再次动手打她,一双杏眼睁得老大,满是不可思议。
她深呼吸一口,压下心里那股不适。
“你说的对啊,我就是贱啊,不用你来提醒我。”
女孩脸上的笑愈发肆意,被暖光映衬着的半张脸看上去勾人心弦,却隐隐带着不可名状的哀伤。
刘佑扬怔在原地,烦躁和愧疚同时涌入脑海。他扯掉许又枝环在自己后颈的手,又摸出一根烟点上。
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将情与欲烧开一个不小的空洞。许又枝看着他沉默地吸烟,一时竟不知作何言语。
烟灰蓄了满满一截,许又枝敛眸,“一会儿把烟灰收拾干净再走。”
还没等她躺下,下巴又被他抓住。刘佑扬蛮横地吻住她的唇,将一口余烟渡进她嘴里。薄荷的凉气萦绕着流散开,他吻得愈发深入。许又枝推拒着,舌尖冷不丁被他咬了一大口。
“唔…”血腥味让她整个人都战栗,她睁大眼,看着面前专注于吻她的人,如法炮制地还了他一巴掌。
不过几秒,暧昧的气息就被生生扼杀。
两人面面相觑,烟味笼在上空,压抑着所有未说出口的言语。
“我错了,刚才不应该打你。”刘佑扬掐灭手里的烟,半蹲在床前抬头看她,“你也打回来了,别生气了行吧。”
还是痞气的样子,话语中却带了点委屈,让许又枝更加摸不着头脑。
“嗯。”她轻飘飘地应了声,拉过被子准备往下躺,手却又被他抓住。
“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和解峪丞做过吗?”
“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想知道,所以能不能回答我。”
刘佑扬手捏的更紧,连那块被子都起了褶皱。目光锁在她脸上,颇有问到底的姿态。
“没做过。”
房间里又恢复到沉默
半晌,刘佑扬松开捏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门外清晰的落锁声让许又枝终于归于平静,她翻身下床,从客厅拿回手机连上音响,随手点开歌单。
女歌手微沙的嗓音悠悠地唱着,伴随她的心绪一同飘远。
“拖延的拖延 悠闲的悠闲
皮囊踮脚尖 理想被痛扁
可怜的可怜 鲜艳的鲜艳
同一个世界 不同的难免
这副皮囊为她带来的或许也只有一阵痛扁。
*歌词来自陈粒《魔鬼辣
作者balabala:回来了老婆们!前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终于复工成功了!!给等更新的老婆们说一声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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