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枝清晨醒来时昨夜拥她入眠的人已经不见踪影。身侧整齐的被子仿佛一把火,将她刚刚长出来的新芽一口气烧光。
她心想,不过就是一个得不到的人么
收拾好东西赶去学校到教室,还没等她缓过气,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她。和昨天一样,还是刘佑扬那张臭到可以拧出水的脸。教室内安静的自习氛围被他打断,许又枝不愿多生事端,压下那股无名火从后门溜出去。
“你又有什……”许又枝一句话还没问完,就被他揪住衣领,直接往走廊上面拖。来往的学生频频侧目,这对学校的风云人物再次聚首,连尖子班的学生也免不了八卦。
“你昨天和解峪丞一起回家了?”
许又枝看着面前的人脸色阴沉,就连语气也不甚好听,她不算脾气好的人,听到他的话也有些恼怒,“回和不回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就那么闲吗?”
“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就告诉我是或者不是行不行?”
“有病吧你!我爸都不这么管我,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
身前的人突然开始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许又枝还在思索自己应该如何应答,就被他打横抱起,朝着教学楼另一侧楼梯行进。刘佑扬走路的速度很快,抱了一个她也丝毫不受影响,转眼间已经带着她下到了最底层。
“放我下来!”许又枝伸手在他胸口狠狠拧了一下,男生的确从善如流地放下她,右手却仍然抓在她的小臂上,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发消息,请假。”命令口吻,毫无波澜。
“凭什么啊刘佑扬,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大了?”许又枝使劲掰着他的手,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禁锢。
“要么发消息请假,要么我就在这,”话到一半,刘佑扬突然弯下腰,贴到她耳边,“把昨天你和解峪丞在食堂做的事做一遍。”
许又枝一把推开自己身前的人,面上没什么反应,手心的汗却不断地渗出来。
坦白说,自己和刘佑扬只认识三天不到,她不确定这些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准确来说,她也不敢和这样一个疯子坦然地相处。
心跳急速飙升,语气却一丝未变,“我和解峪丞做了什么?”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刘佑扬没再回答她。
耳边传来正式早读的上课铃,她扭头想往楼梯上冲,却被男生直接扣住双腿向上举起。刘佑扬将她反扛在肩上,大迈步朝教学楼背后走。深知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许又枝没敢再动,平复着呼吸开始环顾周围。
不过片刻,她就被刘佑扬带到了综合楼边上。
综合楼早上空荡荡,刘佑扬把她放下,熟门熟路地拉开一扇窗,将她抱到窗台上坐下,自己快速翻进去,又把她抱下来。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让许又枝连回环的机会都没抓到,就进入了二人空间。
刘佑扬带她翻进来的是生物实验室。
准确来说,是被当成储藏室的旧实验室。
她被放到地上站稳,刘佑扬反身就靠在了那扇窗户上,一副掌握者的姿态。整个实验室内的气压极其低沉,即使她飞快地思考,也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你想干嘛?到底想干嘛?”
许又枝一边问她,一边从兜里拿出手机,快速地编辑消息给黄慧请假。
“假也请了,还想要我怎么样?”
她把手机扔到一旁的桌子上,反手撑到桌沿坐下,保持与他视线平齐。
“你和解峪丞一起回家了。”
还是不久前的话,只不过问句改成了肯定句。
许又枝不懂他这股无名火,就连他那种审视质疑的视线也让她不安,仿佛自己是他山盟海誓的恋人,在一夜之间却躺上了他人床榻,成了背叛他的元凶。
“你哑了?”刘佑扬上前一步,踢掉桌斗下的凳子,一手拧住她的下巴,“会不会说话?”
脸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双手却被他控制在桌面上,她抬脚踢向他身下,小腿肚却被两个膝盖锁住,完全没了动弹余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送你回家了啊。”男生膝盖骨用力向内夹,将她小腿硌得生疼,“和他睡了吗?”
直白又粗粝的话语让她从昨晚压制到今早的火一股子窜上来,她猛地发力,将头顶撞上了他的胸膛,对冲的力量使身前的人后退一步,许又枝忙不迭地跳下桌子,绕到另一排,和他隔空对视。
“刘佑扬,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事?”
男生恍若未闻,不急不慢地朝她走过来,许又枝对这个实验室不甚了解,一步后退,后腰恰巧磕在桌角,她疼得抽气,紧接着就被人抱起,扔到操作台上。
“我没有资格,那他解峪丞就有资格了?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和莫栩文的事,他还愿意和你睡吗?”
还未回神,另一个耳光就留在了他的另外半边脸。
许又枝直冲实验室大门而行,却被刘佑扬快一步拦住去路,将她整个人一把拉回,压在了实验室的讲台上,不由分说地捏住了她的下颌。
“放……放开……”两个字艰难地从她嘴里蹦出来,换来了身上人的嘲弄。
“都请假了,你他妈还想跑去哪?”刘佑扬缓缓松开手,脱下校服外套扔到一边,顺手压住她两只手臂。
“那你想让我留在这干嘛,说吧。”她深呼吸,垂下眼皮,尽量平静着心绪。
天知道莫栩文这个名字有多久没在她的世界里出现。
仿佛是打开过去的按钮,只要触碰一下,那些腐烂的过往就会前仆后继地开始追赶她,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魔,不将她抽筋扒皮便誓不罢休。
刘佑扬没有再应她的话,单手拢住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空出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领口那两颗一松,解峪丞昨天留下的牙印就暴露在他视线里。
许又枝循着他有如实质的眼神向下,意识到自己颈侧的咬痕存在,心里那些偃旗息鼓的想法又杂草似的开始疯长。她心下一横,手上卸了力,主动挺高了胸。
“哥哥,你是不是,也想睡我啊?”
这副千娇百媚的姿态加上此番话语,如同一道钩子,精准地扎在了刘佑扬脑海里的那条弦上。
双手使力,衬衫上的纽扣应声而开,女孩被淡青色内衣包裹的胸乳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地握了上去。
也不过是片刻,许又枝还未感受到掌心的滚烫,就先接触到了疼痛。
刘佑扬隔着内衣揪住了她的乳头。
“疼……”她故作可怜地皱起五官,两片唇紧巴巴地收拢,俨然是我见犹怜的柔弱样子。
刘佑扬被她这一声哼得烦躁,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胸上。那对白嫩的奶被打得一震,半边红印很快溢了出来。
“你他妈昨天被解峪丞睡的时候怎么不疼呢?”
话落,她从讲台上被拽起来,身上的两件衣物被大力地扯掉,伴随而来的是胸前的大力吮吸。刘佑扬一手搂住她的后腰,另一手落在她空闲的胸上,五指陷进那团软肉里向外拉扯,丝毫没有怜惜可言。
这种粗暴的方式让许又枝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双手已然自由,却失去了逃跑的方向。
她的迟疑让刘佑扬更加变本加厉,唇不再局限于胸口,一路向上攀登,在她的锁骨边狠劲啃咬。许又枝本就没几两肉,被他一口下去更是直接破了皮。
血腥味似乎让刘佑扬清醒了几分,他松开嘴,伸手按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疼得许又枝一抽气,他却又笑出了声。
意识到她要开口,刘佑扬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转而伸出舌头舔着解峪丞给她留下的牙印。湿热的气流像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刺激着两人之间本不相容的成分不断碰撞,让情欲的气息逐渐升腾起来。腰后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膝盖流畅地顶开女孩的腿,将她腿心深处与自己紧密相贴。
许又枝也感受到他的情动,两只脚在他身侧扑腾起来。刘佑扬也不恼,抬头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嗯
一声压抑的喘息从他手掌间蹿出来。
身上的人蓦地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抽身和她平视。
半晌,刘佑扬将视线从她面上移开,落到窗框上,眼里情绪交织,读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为什么要和解峪丞睡?”
不解,不甘,不悦。
这是许又枝最直观的感受。
两人的下身依旧贴在一处,许又枝很难理解此情此景下,如此一人又是如何让自己从中抽身。
“你想睡我么?”
答非所问。
刘佑扬又回到不出声的状态,许又枝生怕他像刚才一样暴起,主动将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勾着他向自己更近一步,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男生出奇地没有反制她。
她借着他的后腰使力,半个臀挪出讲台,穴口一上一下地在他的性器上滑动。
这副浪荡的模样任何人都经受不住,刘佑扬也不例外。他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回讲台,掰着她的双手向后,重新含住那只雪白的乳,腰臀发力,性器撞在她的下身。
“哈啊
他这下发力顶在她的阴蒂上,许又枝整个人被顶得酥麻,胸上的爱抚已然让她有些飘飘然,几乎是不可抑制地喘了出来。
男生似乎觉察到她的快慰,身下不断发力,次次朝着那处顶撞,间或将整根贴上去磨她穴口。不过多时,她的爱液就浸湿了两人的裤子,湿润的水渍看上去淫靡无比,衬着旁边的校徽,更是有了些别样的意味。
“嗯啊…哈……不要……不要顶…”
许又枝的手正环在他肩颈上,此刻被他顶得脱力,只有指甲划拉着皮肉,一道道红痕昭示着来自身体的快感。
“闭嘴。”身上的人又凶又狠,惩罚似的在她乳头上狠咬一口。许又枝整个身子都被咬得颤起来,被他顺势往上一撸,将她大半个身子放倒在讲桌上。
裤腰被拉住,尔后一把扯下,她整个人光溜溜地呈在他面前。
刘佑扬抬起她的大腿,鼻尖贴在她泛着水光的穴上深吸一口,“骚。”
不过短短一个字,却让许又枝身体内起了异常的骚动。
她轻轻收紧下体,两片阴唇恰好擦过他的鼻尖。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穴内愈发的痒,对性的渴望愈发的多。
“骚了你才想睡,不对吗?”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看她。
“许又枝,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睡的。”
“那我呢?”她勾着唇,掌心沿着校服下摆钻进去,在男生的后腰上停住,“我来这里第一天你就来找我了,是不是想睡我啊?”
推拉的把戏她比任何人都熟练,肉体上的欢愉并不能让她彻底失去理智,或者说,她并不愿意自己被男的拿捏。
这不是她的本意。
“是不是因为莫栩文,你才觉得我很好睡啊?”
她挑眉,整个人从讲台上坐起来,唇离他喉结不过几毫米。
刘佑扬没有接她的话,表情却拧得更紧。
“放学再来吧,”许又枝一边说,一边将被他弄乱的衣物穿好,站到他面前,“我不想在这种乱糟糟的地方做
作者balabala:下一章上刘狗的正肉了
明天要和朋友出去玩 可能更的晚点 但是写完我就放上来
感谢老婆们的猪猪 快来和我互动一下 爱你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