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見,但是這完全不妨礙她感受身側男人噴薄的氣息。
男人戴上羊眼圈。眼前的女孩泛紅眼滿臉紅暈、不著寸褸。光潔美背毫無瑕疵、全身暇玉般透白,腰間是剛剛被他狠狠掐過的紅,他知道明天就會發紫留下讓人心動的痕跡。
佈滿青莖本就腫脹的驚人,套上羊眼圈後尺寸更是非比尋常。
穆稜梔只覺腦海一片空白,明明不是第一次經歷,卻因為雙眼看不見的關係,比從前更加敏感。
方才只覺男人的抽插比從前更加厲害,沙發上女孩背對著雙腳張開向兩旁,向上彎曲的男根毫不留情從背後進入,既深且重,可怕又令人迷醉,由於體位關係穆稜梔簡直就像被串在程嘉身上,甚至過程中她都感覺隨著他的動作小腹凸起落下,交合位置一片狼藉,本只有她的甜蜜、後來實在太過激烈,連白濁都被搗成泡沫。
稜梔無法思考,阿延明明從前體貼非常,即使忍耐到極點也從不會如此失控。
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她以為的,從前那個溫柔的男朋友。
程嘉當然知道眼前的她誤會了。
不,應該說程嘉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想讓她在他懷裡窒息。
從前他沒有機會,穆稜梔眼裡只看見程延、那個小他幾個小時的弟弟。
外表永遠保持冷靜溫和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變成這樣,突如其來的徹底失明後還讓他姦污的亂七八糟,保險套不戴的噴在她體內,小腹都呈現微鼓狀怕不是會氣瘋。
看弟弟失控是他的額外獎勵,真正讓他渾身舒爽的當然還是把眼前這個甜美的小女人弄上自己的床。
從第一次程延帶穆稜梔與他認識,他裝作兄弟情深、偽造君子面孔只為了把她往死裡幹。
穆稜梔漸漸從方才的歡愉平復,她不知道眼前的腫脹比起剛才更加可佈。阿延從來不會將她折騰的這麼過分,一向都會做好防護措施且以她的感受為主,知她嬌弱從不在床第過度放縱。
程嘉沒使用過羊眼圈,這是從前在監獄裡聽來的,那地方總是很多新奇的玩意兒,隨便拿出來都能把眼前的小女人弄壞,自從見到女孩的當天他就上網買了隨身攜帶,他知道總有一天可以用在她身上,當然他買的不止這個小東西,之後總有她受的。
他才幹她一次而已,她已經不勝負荷的昏昏沈沈,剛剛不過是將這半年的想念發洩,穆稜梔已經洩了四次。
將女孩趁著迷糊時從沙發撐起,未曾消退的慾望從身後緩慢進入,因身高差的緣故程嘉需要費力彎腰,眼尾瞥過他把本合攏無力的一隻腳抬至頗有高度的按摩椅,這樣一來她就只剩費力靠指頭撐起的單腳、已經進入體內的支撐。
「唔太大太脹太痛慢」穆稜梔眼角一跳,居然還沒結束?
因站立姿勢剛剛留在體內的濁液滴下,兜頭迎落男人的巨大,黏稠被溫熱強制擠回體內,男人不快卻像無止境般的進入特別嚇人。她可以確定這情況不對,偏偏一絲清明留在腦海不到一秒,她迎來巨根的底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剛剛太不同,她被羊眼圈上軟韌的毛觸到平時只要輕碰就敏感到不行的小核,毫無防備的穆稜梔一秒衝到極樂邊緣,雖是被塞滿卻被迫再次因巔峰而噴出的蜜汁滾燙不已,將程嘉巨物下的兩顆囊袋浸透濕潤。
「就這麼舒服嗎?」程嘉太陽穴青筋浮跳,勉強忍過這陣收縮後不可置信,穆稜梔的敏感簡直顛覆他的想像。他也不想再隱瞞下去,這次交歡他不打算當作最後一次,開了頭他就要幹到膩為止,雖然他很懷疑有這麼一天。
穆稜梔聽到男人忍耐的逼問忽全身僵硬,她不敢相信從剛剛發現眼睛惡化至完全失明後,驚慌打電話給男朋友讓他帶她半夜掛急診,載她回到兩人租屋處不由分說吻上頸脖點燃熱火,卻沒整晚沒開口安慰的男人,居然不是她以為的程延?
「阿延?你是阿延嗎?不要不要你是誰?」
巨根沒有抽出,程嘉只是使力的將之磨蹭,嬌嫩從沒受過粗魯對待的肉核被羊眼圈的韌毛擦刮的受驚,穆稜梔完全沒有力氣反抗,就連慌亂的質問都細弱幾近無聲,被近乎陌生男人探入最深處的事實幾乎嚇壞了她。
「我是程嘉整晚都是我,你的阿延的手機拿錯了,估計他到現在還沒發現。我接到妳的電話立刻就趕來,帶妳看了醫生難道不用給點報酬?」程嘉知道他今晚看到來電的那一刻就是等待已久的機會,穆稜梔突然惡化的視力他當然擔心,但不是還有個好弟弟嗎?他這麼愛稜梔鐵定不會任由她一直失明,據他所知今晚程延就是與德國那邊的醫護團隊研究,因而待在辦公室開視訊會議,才讓他有這個機會嚐嚐早就想吃的美人兒。
話落程嘉完全不給稜梔機會,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式,將她的思考全然撞碎。
稜梔哭得厲害,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程嘉是她最愛男人的哥哥,除了知道他從前因故入獄後出獄,她對他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甚至不知道原來他覬覦她已久。
她被他蹂躪的像塊破布,滿身香汗淋漓是運動過度的證明,脖頸被大力吸允滿是痕跡、胸前蜜桃般大小被扯的紅腫不已,因為黑暗她無法確認是不是已經破皮,偏偏腥醰濃厚的味兒全被鎖在鼓脹不已的小腹,因為從沒有過被內射的經驗,她剛剛沒有意識到程嘉釋放在裡面,直到現在發現不對勁,連帶懷疑被羊眼圈引出的不只是生理需求,還包含精水。
偏偏穆稜梔已經快要喪失思考能力,程嘉得意不已,他知道等會兒還有一場大戲要演,而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場戲更加精彩。
女孩不想再發出聲音,滿臉淚水只靠發麻的單腳與濕潤粗大的男根支撐,她殘存的意識只能夠默默數下進入的次數,並且在第九下來臨時狠狠咬住下唇。
她不要背叛阿延,那是從她牙牙學語陪伴到青春歲月的寄託愛戀,她無法控制自己甜膩的收縮,包裹著這個毀了她人生男人的事物,就連巨物上的青莖她都能因顫抖而深刻體會到每一吋鼓動,她裡面的形狀完全變成他,將阿延留下的痕跡完全覆蓋。
程嘉嗤笑,「程延到過這麼深嗎?」隨即在循環第四下時無預警猛烈插入,就像第一次噴在她體內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穆稜梔被這突然進入措手不及,連支撐的單腳都完全離開地面,整個小腹被彎刀似的形狀與流不出的濁白泡沫漲滿,連呼吸近乎停止般不敢置信,以不開口當作對阿延的忠誠表現當然也無法兼顧,瞬間又被送到強烈的高潮中,這次激烈的連尿都失控噴出,再次將男人的兩腿中間弄溼一片。
淅淅瀝瀝、斷斷續續,她被堵得根本無法完全釋放,只能夠趁他抽插的縫隙可憐的排出多餘液體。抵不上他製造歡愉的速度,肚子的水只有更多漲的更滿,因為她的反應程嘉又脹大一圈,現在她已經滿到了只能進不能出的地步。
穆稜梔幾乎神智不清,尤其那根巨大上的羊眼圈在每一次淺插深處時磨刮擦穴口的每一寸和肉核、深撞時連魂魄都無法喘息到讓她懷疑噴出的是血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液體。
「怎麼這麼能哭?將水流在更需要的地方,不然妳等等就沒力氣了」
索性從身後將穆稜梔雙腳抬起微屈,就著插入的姿勢帶她輕而易舉的在這個充滿她與他那個好弟弟甜蜜回憶的房子,每一下都重重插入的,讓她的蜜汁滴在每一處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