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水巷背靠承平大街,正是暮色时分,承平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金银铺一间,古玩阁楼两处,衣坊两三家,剩余皆为食肆,家家门口挂着红灯笼,虽已入冬,却户户都飘出青烟袅袅,盖因此街乃京城数一数二的繁华去处,近些年开放宵禁,白日里金银古玩处多行家里手,夜班食肆开到子时方闭户,霜降过后,各店都烧起地龙,房间四处更安放着银丝碳,辅之以各类清雅香料,暖风袭人。
相对的,烟水巷显得静悄悄、清幽幽。
若是初访京城之人,多会把这烟水巷略过了去,但倘如肯花两文小钱,找个半大跑腿,便知道烟水巷大有文章。承平大街第一户的福满园,招牌菜是一道洞庭鱼,鱼皆是千里迢迢自洞庭湖而来的活物,肉质鲜香细嫩,辅以大厨手艺,只吃过一次,便足以让人念念不忘,回味良久,其价格自不必说,哪怕是破落些的王侯人家,也不一定是天天吃得起的。如此珍馐,隔三岔五却就有跑堂小哥端了食盒,送至烟水巷中。
烟水巷是一条不长不短、略显狭窄的小巷。初入巷中,鼻端便嗅的一缕脂粉香气。此处共十余户人家,除那守门跑堂的小厮,据是女子。看那宅院虽小,却都是齐齐整整的三进宅,院中各家不同,或植以丹桂,或培以牡丹,家家户户无不内有乾坤。此处最得富贵公子、放荡文人垂爱,更有个“千金宵”的名头,每每引得各家公子摩拳擦掌,一掷千金。
懂行的听到此处,大致明白了,这烟水巷,乃是一条烟花巷。
富有身家的鸨母身退以后,多择底子好的小孤女养在身边,母女相称,细细教养,诗词歌赋样样不差,更多学了许多取悦男人的功夫,只待及笄礼后,便可开脸待客。这及笄礼大有名堂,除了像寻常女子一般寻几个长辈女子出席,更是广邀富贵公子,哪个公子投的及笄礼越多,便可与这女子共度良宵。烟水巷养出来的女儿或美艳逼人,或媚眼如丝,也有那举手投足羞涩甄静的,却都身段优美,举手投足自成风韵,勾的人心痒。能与此样女儿共度初回良夜,多的是人一掷千金,“千金宵”之名由此得来。
烟水巷后第二家一个月前已挂上了芙蓉花灯,懂行的一看便知这家的女儿要“出阁”了。一月前的及笄礼上,长宁伯府的少公子拔得头筹,只待今夜与这家的女儿共度良宵。
礼金三千纹银。
这价钱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则长宁伯府上的林毅公子平日从不寻花问柳,家中亦无姬妾,从未有人想过他会来这烟水巷;二来这一家的女儿,花名芙蓉的,乃是个哑巴。
虽她楚腰一握,眼波盈盈,肤色盛雪鬓发如云,可也是个哑巴。
一个哑巴,哪里值得这些价钱呢
芙蓉坐在闺房内,着一身浅红衣衫,盖着红盖头,心中有些惴惴。
及笄礼那天晚上,林公子的小厮与妈妈密谈了几句,妈妈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却掩不住讶色,以帕子遮掩,还露出几分推脱之意,那小厮软硬兼施又说了几句,妈妈才笑着应下来,可是与妈妈共同生活十几年,芙蓉怎么能看不出来,妈妈心里怕还是不甘愿的。
一个富家公子哥,出了三千银,妈妈还不愿?
必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妈妈才这般姿态。可是事已定下,钱已到手,断没有放开的道理,不管什么玩法,应下也就是了。
一只手缓缓揭开了她的盖头。她顺着手向上望,正是那日见过的林公子。他一身素净青衫,身量纤瘦却不文弱,芙蓉欲服侍他更衣,却被他按住手腕,几下便解了外衫,又去剥她的衣裳。他对女子衣服并不熟悉,手劲却大,不会解了,便径直扯开了她的衣带,从外衫到亵裤都脱了个干净,只余一条红色肚兜,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红色衣带衬着雪色肌肤,艳的有些惊心动魄。
芙蓉不会说话,只用一双朦胧的大眼睛望着他,她双手抱膝,缩坐在床边,地龙烧的正合宜,穿衣十分舒适,芙蓉这般被剥的如水煮蛋,便忍不住瑟瑟发抖,那双眼如含了一汪深潭水,自下向上的仰望,胜过千万言语,惹人十分怜爱。林毅心也不由得软了,一只手托其她的下巴,以手指描画红唇,另一只手缓缓解下自己内衣,问:“妈妈可同你说过,今夜你有两个新郎?”
芙蓉摇摇头。
原来是这般玩法,虽然不算多,却也不鲜见。
只是另一个人在哪里……怎么现在还没出现?
林毅伸手解下芙蓉身上肚兜,口中打了声呼哨,门便吱呀一声轻响,却不见人来。芙蓉定睛一看,方才发觉原是一只黑犬进了屋。林毅随手将那肚兜抛给黑犬,只见那黑犬围着肚兜细细嗅闻起来,不停打转。林毅笑了。
“果然,墨玉很喜欢你。”
他又打声呼哨,那犬便弃了肚兜,跳上床来,把芙蓉吓了一跳。她自小怕狗,因为四五岁时食不果腹,去偷别人园子里的果子,被追咬过,从此从不接近这些动物。方才手冷发抖,一半是真冷,一半是含羞作态,这下子是真的惊慌,往床榻深处退了又退,也顾不得环胸抱臂,只任由一头青丝垂下,稍稍遮挡了一点前胸,余下春光一览无余。那黑犬见她逃,更是兴奋,追上去仔细嗅她发肤气味。芙蓉动也不敢动,只静静半躺着,微微发抖,眼睫半闭,长长的睫毛如羽扇一般,也跟着不断轻轻颤动。林毅见她这副模样,凑上去吻住了红唇,一只手扶着后背,把芙蓉扶坐起来,他气息悠长干净,吻的力道恰好,唇重重压着唇,却不至于让她无法呼吸,厮摩片刻便伸了舌进去,舌勾着舌,轻拢慢捻,一点点把她吞吃殆尽。一吻结束,芙蓉气息已经有些不稳,腹下也微微有些濡湿。如芙蓉这样的女子,从小调教,皮肉女穴也是被细细娇养着的,更多年辅以秘药,让女穴处粉嫩温软紧致,又容易情动,身体敏感异常。此刻已经湿了,却不至于太过,肉眼并看不见,只是犬类不比人类,早察觉到女子发情气味,沿着她股间细细嗅闻,大舌头倏然舔上来,正中花心,芙蓉浑身一抖,呼吸顷刻便乱了。林毅又吻上来,这次凶狠许多,沿着她的唇轻轻啮咬,微微有些痛痒,却远不及下身刺激,墨玉不仅舔舐,更是本能的追着女子花液,舌头卷成勺子,向女穴深处探去。到底是处子才动情,蜜液并不多,墨玉吃的越发起劲,很快便舔到处女膜处,被这一张薄膜挡住,到底舌头偏软,不得入,芙蓉却觉得仿佛有人在自己身下穴中敲鼓一般,花穴浅处和处女膜被不停的大力翻舔,有些微痛,更多的确实酸麻,身上的力气都被这酸麻抽走了,软的仿佛没了骨头,只小腹越来越紧,再也承受不住,一股蜜液射了出来。
林毅一直抱着她,怎能不知她已经小小的高潮一回?
“倒是你运气最好,咱们三个让你拔了头筹。”
林毅扶她坐稳,大手握着她的皓腕,向黑犬身下探去。那犬蹲坐在床边,下腹之处只见一赤红之物,粗长大小越成人拇指般,从毛茸茸的皮毛中硬挺挺立着,极为扎眼。林毅的手养尊处优,洁白纤长却又有力,手上突出几道青筋,抓着她的手覆上那赤红。芙蓉的手柔弱无骨,十指纤纤,手心软暖,平日涂的都是十两银子一小盒的香膏,第一次取悦男人,却没想到是用到了这畜生身上……芙蓉自然是学过如何服侍男人的,此刻因手中的阳具非寻常模样,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却被林毅带着,很快摸清了路数,手心和五指虚虚握起,沿着狗茎轻轻撸动,手中那活儿本就炙热非常,林毅带着她撸动了几下,便缓缓地愈发鼓胀起来,男人阳物鼓胀起来大小是有数的,这犬类的东西,却好像硬了以后还能不停胀大,现在已经长到让她有些害怕的尺寸。芙蓉眼神落在带着自己撸动的另一只手上,突然想起这只手才是真正贵人的手,一掷千金无动于衷,平日该是怎样的好生照料,所拿除金玉只有笔墨纸砚等等清贵之物,此刻却抓着自己的手,共同为一只狗取悦纾解……而且他的动作如此娴熟,好像早已做过许多次……
林毅带着她停了手,解了自己的内衫。没了衣衫遮掩,便能看出来他的脐下之物早已挺起,无需多言,芙蓉攀附其上,一手环抱林毅的脖颈,一手解了亵裤,吹气如兰,附在林毅耳边,娇唇擦过耳垂,似有还无的亲吻,又含住耳垂吮弄,鼻息喷在男人后颈间,一路向下吻过喉结处,芙蓉看着温软娇花一般,此刻却如同小兽,叼了他的喉结,一颗不明显的虎牙胡乱衔咬。林毅颈上肌肉偾起,喉结乃是周身命脉之一,被牙齿靠近让他不由得紧张,可是衔咬他的是一个娇娇软软、一只手便能制住的小女子,又让他身体莫名亢奋。芙蓉手上不停,用沾了许多黑犬淫液的小手握住他的阳具,食指在卵蛋上轻轻打转,手腕内扣,随着五指上下撸动,手腕上娇嫩的雪肤不停蹭弄龟头,弄得林毅身上犹如火烧一般,狠狠抓住她纤腰,进入了她。虽然芙蓉是个哑巴,却不妨碍发出些嗯哼之声,被突然狠狠进入,她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声音微哑,却极为惹人怜爱。她花穴十分紧致,幸得方才高潮一次,不然恐怕难以寸进。林毅插入的虽然猛,却按着章法,九浅一深,细细享受被层层穴肉包裹吞吃的舒畅感;芙蓉也得了趣,喉间低吟不止,面色绯红,鬓发散乱,几滴香汗濡湿鬓角,眼角也浅浅带着泪意,若是她会说话,恐怕早已忍不住叫出声来。正琴瑟合谐之时,林毅突然抱着她站起身,保持着交合姿势,双手举起芙蓉双腿,缓缓躺下,让芙蓉坐在腰间。女上男下的姿势,女子需出力许多,芙蓉当然是练过的,纤腰看似柔弱,却即有韧性,上上下下,节奏不停。
方才两人纠缠,黑犬便在一旁看着,以自己的口舌自渎,那肉棒上此刻狗口水混着流出来的淫液,晶亮亮的发光。肉棒如同婴儿小臂一般大小,根部有个圆圆肉球,一体都是深红色,几条青筋在上鼓起,更填了几分狰狞。此刻这畜生看两人换了姿势,亦站起身来,肉棒正吊在芙蓉眼前,芙蓉腰上用力,上身难免前后摇摆,前倾时鼻尖离肉棒不过寸许。她本怕狗,此刻却生出个荒唐念头,想把那肉棒含进嘴里,像刚才这狗伺候自己一般,好好伺候伺候它。这邪念一生,便如烈火燎原一般不可控制,她顺着势头一口含住那肉棒,太大了,无法吃下,只得顺着身子款摆的节奏,口上也不停撸动,以红唇包裹住狗茎一结,肉穴吞入阳具时唇向下移,舌头扫过马眼,再吮上一吮;身体上起外吐阳具时便将那狗茎顺势深深含住,鸡儿直插进喉咙,红唇堪堪裹到根部肉结一半,初时稍有些欲呕,插了几次便愈来愈深,喉咙也慢慢适应。舌头在狗茎上下逗弄舔舐,这样卖力了一炷香功夫,身下的侯爷公子突然身体紧绷,双手狠狠抓着芙蓉大腿,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