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越注视着女孩儿,突然想起自己18岁那年,她也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像个小无赖。
那时她十五岁,实在是太小了。他怕他控制不住伤了她。
于是他拒绝了。
即使是不谈恋爱,自己一直陪在她身边,等她长大,他娶她。
生活充满了变故。
也是同一年,他拿到了普林斯顿商学院的offer。此时的恒正集团被同行打压,那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他选择了出国深造。
整整8年,他没有回国。没有联系过她。
因为他害怕。
回国后就开始准备接手恒正集团,跟一群老狐狸们周旋。跟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谈生意。
倒是辛正宸主动提起过她,说她这8年来,从来没有提起过他。
他听得难受极了。恒正集团是父亲的第二个孩子,是父亲一生引以为傲的事业。他是家里的独子,没有理由不去肩负。18岁的少年,不会想到生活变化的什么快。两厢选择,有一种挖掉一半心房的疼痛。
“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走。”思意脸上还挂着泪水,作势要从他怀里出来。
陈君越反而搂的更紧,把她抱到沙发上,双手禁锢着不让她走。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就像盛满了水,含情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做你的男朋友,我求之不得。”
林思意脸又红了,随后趴在他肩头,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松香,安神又舒心。
“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陈君越。”
“叫我什么?”陈君越轻轻拍了一下她软软的小屁股。
“君越哥哥。”思意不好意思地小声喊道,“别这样。”
“别哪样”,陈君越低头闻着她好闻的发香,坏坏的问道。
“你…怎么和小时候一样,总欺负我。”刚刚陈君越拍她屁股,她身体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新奇,是蛊惑。
陈君越在她上方低低地笑,“慢慢你就知道了。”
“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会儿,宿醉后头会疼。”,思意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陈君越秒懂,起身抱她回房
傍晚的时候,思意从一片热气中醒来。睁眼看到陈君越睡在她旁边。屋里窗帘拉着,昏暗静谧。
她起身看旁边的陈君越,清瘦但却有肌肉,皮肤白皙,像个小宝宝一样温良无害。
但是林思意知道他有多坏,多霸道。他惯会骗人了。
“醒了女朋友?”陈君越刚醒,声音有些低哑,伸手去按床头灯,转身就看到思意小鹿一般的眼睛在他身上乱转。
“我男朋友长得真好看啊,身材也好,是我喜欢的。”林思意调笑道。
“过奖了,我女朋友才是真正的,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奥,天生尤物。”陈君越故作恍然大悟道。
“流氓。”林思意说着便翻身下床,被陈君越从后面拽住脚腕儿给拖了回来,回头看他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两秒钟后向她倾身过来。
陈君越做了一个梦。一个十八岁的梦。
中午的日光从窗帘透过一缕,女孩儿身上穿着的墨绿色芭蕾群还没有脱。
陈君越双手掐着林思意的腰,因为急迫,便想不管不顾的上前扯掉。
女孩儿害羞的想要逃走,却被他反扣了手腕放在头顶。他把她的小腿提到自己的腰上,挤进了林思意的腿间。
女孩儿没有挣扎,只是害羞,在他身边迷离地叫着“君越哥哥”,一份折腾下来,她早以面色潮红,红唇轻喘。
“抓住了。”他悄声说,每说一个字,唇上的纹理便擦过女孩儿的肌肤,酥痒难耐,让她的后背起了一层薄汗。
他含上了那对嫩乳,摸上了那根细细的丁字裤。他握住那根绳,往上一提。便听到思意口中破碎的呜咽声。满意极了,松了须臾,又将那根细绳摇曳着往里磨,耳边是她小兽一般的呻吟,他越发失了理智和分寸。
梦境再一转,回到了他的房间。是一个初春的下午,三四点的太阳斜射进来,照在床上交缠的两个人身上。他的吻几乎要将她吞下,汲取林思意全部的呼吸,紧紧压住她的双唇,津液将她的唇浸的湿润,又含了进去,咬着,碾着,吸着,舔着,将那小小的嘴唇折磨得红肿。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绕着呼吸,唇角都被溢出的水液染的水亮,偶尔溢出的声响,满满都是欲望与渴求,让人听了都脸红。
女孩儿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嫩软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