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灵石的下贱货,只要给钱就能张开腿……不要脸的烂屁眼。”胖婶子骂累了,抓过旁边板凳上的凉水猛灌一口。
下贱的妓女乌拉,她好心给她介绍客人,她竟然敢勾引她丈夫?
这位婶子也不看看是谁打出了“牡丹妓”的名头,才引得老实的粗使丈夫,跑过去光顾乌拉的生意。
一口凉茶也,灭不了多少火气,婶子摆开架势,继续骂。
辛辣刺喉的骂声在乌拉耳边缭绕三余日,乌拉纹丝不动。修真界的妇人和凡界的妇人也没有什么不同,翻来覆去就是“淫荡货”、“贱人”、“下贱的女人”、“骚货”等,骂妓女也就是那些词了。
乌拉十岁以前还很是在意,每每被人找上门来,左闪右避、面红耳赤。
她现在十五岁了,脸皮早已经比界壁厚。
乌拉慢吞吞的打水,白皙娇嫩的手指绞着麻绳,几有血丝溢出,柔弱而坚定。
步履匆匆的嫖客,大多数不会提前洗漱,仪容整洁是面对人时的礼仪,娼妓不配。
有少数的谦谦君子,偶遇妓女,回避不见,敢上来搭话的也都是些藏着黑水的玉面狼。
十桶水远远超于水缸的容量,水早已经漫出来,打湿粗布鞋,乌拉手不停。
九为极数,她喜欢比九多一个,她喜欢十。
水灌满了,不大的院子也湿了,被勒出血红的手颤抖着握着扫把扫地,佝偻着身子,不像十五岁的女娘,像一个生机薄弱的老头。
乌拉不在意。
近几天镇上外人来的多,天刚擦黑,就有生意上门。
金日已经消失在山头,时间不多了,得赶紧把水打好。
等客人来了,正好洗个冷水澡,去去热气。
近三月被滋润的水灵灵的青苔漫的到处都是,也得扫一扫,昨天的客人差点摔了一跤。
乌拉做这一行十年了,她明白,这一行首先服务得好,昨天那种失误最好不要再有,不然回头客很少。淡季到外面拉客总是不好受的,被骂、被嫌弃倒是习惯了,在外面站一天都拉不到客,晚上才是煎熬。
乌拉本是天淫媚骨,除了经期,其余时间,每天都需要男人,如果倒霉没有客人,乌拉晚上会欲火焚身。
十岁之前,乌拉想与天争命,烧得乌拉感觉骨髓都给熬干了,下体火烤似的痛,实在受不了了,什么自残的方式都试过,都压不下心、身的欲火。
她生来就是下贱女。
乌拉认了。
“咚咚咚咚”来人力气很大,门声震天。
“仙人,奴家就来。”言沁入心,语酥入骨。
乌拉不紧不慢,整整衣衫,走过去打开了门。
闻人流誉看着眼前衣着灰扑扑的妓女,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镇上有名的“牡丹妓”,据说有当年合欢宗宫主之风。
果然是偏远小镇,三人成虎,言过其实。
体修锻体,气充血足。闻人流誉因压制修为,最近血气旺盛,欲火积攒在小腹,听闻这偏远小镇有“牡丹妓”,撇下同门,偷偷私会。
不过乌拉本人模样令人失望。粗使的衣衫,宗门杂役也不会穿这等衣衫,皮肤倒是白皙,但五官浅淡,看着的人只觉得,人,也就那么回事,一双眼睛,两个鼻孔,一抹红唇。
乌拉看出闻人流誉脸上的失望之色,媚声道:“大人,奴家今天身子不舒服,大人就大慈大悲放过奴家吧。”
以手掩面,欲拒还迎。
小腹积攒多天的火气直直往下跑,金红缎面的袍子凸起一团。
闻人流誉喉咙干涩,扯过乌拉,探舌入口。
果然不负盛名,小看她了。
强健的身体,与粗仆壮汉不同的气势,压倒在乌拉身上,刺激出腿间蜜液。
唇舌勾缠,武人粗大的舌头卷走唇齿间的唾液,情不自禁抱住身前高大的男人。
手安抚的拍拍他的后颈。
“听说你叫乌拉,今天伺候我一场,不会亏待了你。” 闻人流誉粗喘着声。
拉住到处作乱的手,娇羞低头,“大人,奴家今天真的不舒服。”
“是不舒服,湿了怎么舒服,让大人看看是哪儿流水了。” 闻人流誉低哑着声音,厚实饱满的唇在雪白的皮肤上摩挲。
“大人。”闻人流誉身上是极好的火云缎,丝滑、清凉,乌拉忍不住向他怀里靠。手怯怯的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被捏住胸前软肉,蜜色与雪白交织,乳头颤颤而动,下身却不是情动中似公狗样的耸动,隔着一拳的距离。
虽看起来是个粗人,强健满壮,但风流却不下流。
“乌拉,大人带你进房间擦擦好不好?”不容置疑道。
反手锁上门。
掰开柔弱的两腿,强硬的盘在腰间。闻人流誉朝房间走去,凸起的一团终于碰上湿哒哒的娇地。
闻人流誉舒了一口气:“嗯~”
阳刚中带着疏懒,久经战场的花穴立时抽搐一下,穴口夹起覆盖在那硬硬一团上的一丝布。
手上更加用力,唇舌交缠愈发激烈。
阳刚与柔软,太阳与若水。
好似终于遇到了对的人,干柴烈火。
闻人流誉急促却不忙乱,把乌拉剥的一丝不挂,才甩开袍子,稍稍退下底裤。
将粗硬的长物捅入花穴,虽然早已湿透,但体修本来就比寻常修仙者粗大,这又是乌拉第一次接修仙者的生意,还是有些受不住。
“大人,慢一些,求您。”
湿润又紧致,本以为此娼妓如此无盐,只有娇音勉强入耳,待入了这穴,止不住的挺动起来,才觉察出好来。“乌拉,你放松一些,大人险些快进不去了,又怎么慢呢?”
这倒是她的不是了,生的紧,又想要被插,又嫌肉棒大。乌拉偏头不言。
水润的眼睛溢出委屈来。
这是闻人流誉第一次看见乌拉的眼睛,不同于风尘女子的媚,也不同于合欢宫女修的妖,不同于妖族女妖的艳,也不同于魔淫门女魔的骚。
是平静的海吹出的皱痕,让人宁和,也让人想去抓一抓那稍纵即逝的波纹。
怔住后是更加疯狂的挺动,本来就绞紧的花穴被一阵阵强烈的冲击打开,乌拉喉咙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