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裕安是当朝太傅,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先帝薨后,四龙夺位何其惨烈?若不是林裕安力保新帝登基,只怕这位皇帝殿下早就被他的三个哥哥五马分尸了。
林裕安的亲姐姐是当今的娴妃,林家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国之栋梁,盛京里那么多官帽,哪一顶能高得过林太傅的?
林笑儿是林太傅的独女,那丫头年仅十四便艳绝京城,虽是填房所生,却一向十分得太傅大人疼爱。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都知道,谁若是做了林笑儿的夫君,那可就是攀上了林太傅这一棵大树。
林笑儿的生母宛月月是太傅大人的第二房妻子——太傅的原配夫人早在十五年前便因病殁了。
若说世间什么最公平,那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疾病,当年京中瘟疫肆虐,就连皇宫里也多有死伤,太傅夫人不幸染病,硬撑了四天便断气了。没过多久,林太傅便迎了新夫人入府,说是因为府中多的是半大的孩儿不能没有母亲照应。
然而京中早有传言——宛月月虽然出身不俗,但一向风流成性,与京中的达官贵人多有所染,林太傅也不例外。太傅夫人丧期未满,林太傅便迎了这个宛月月入府,其中多的是令人遐想的地方。
宛月月的生父是前朝的一位尚书,他死的早,没卷入四龙夺位的乱局,宛月月家世清白,也算是忠臣之后。可她生的美,打小就不太安分,未及成年便与不少京中贵胄有染,就连当今皇帝的胞弟庆亲王也不例外。
林裕安心里有个结,这个结十五年都没能解开。坊间的传闻算不得数,可林裕安自己的心里有清清楚楚的一本账——当年宛月月虽然未及出阁,却早就与不少位高权重者有所勾连,她既貌美,又身了一副好身子,身下的名器宝穴更是让男人无法自拔。林夫人死后,林裕安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迎了宛月月入府,即便此举为他引来了不少非议他也浑然不顾。
林笑儿是早产的,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林裕安的心里就一直有个疑影——林笑儿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
宛月月在京城的相好不胜枚举,林笑儿来历不明,林裕安难免疑心。好在林笑儿自小就乖巧懂事,从前他膝下只有三个儿子,突然间添了一个软绵绵娇滴滴的姑娘,他即便是再多疑也忍不住对林笑儿关怀备至。
然而林笑儿越长越大,如今十五岁的她已然是个大姑娘了,可在她的脸上林裕安丝毫看不到自己的痕迹,非但如此,她还越长越像庆亲王——庆亲王是当今皇帝的胞弟,此人早就与宛月月有染,这一点林裕安是知道的。
即便如此,林裕安还是迫不及待地迎娶了宛月月,他自欺欺人地以为只要他明媒正娶,宛月月的那些个前尘往事就都能一笔勾销了,十五年来,他一直以此安抚自己,然而林笑儿的长成却最终打破了他的幻想——林笑儿多半是庆亲王的女儿,这个他疼了十五年的女儿,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个贱皮子!还不招认!”
一张巨大的手掌拍在了雪白的臀肉上,引得那处肥肉微颤,巴掌下躺着的是宛月月,她被林太傅剥去了裙裤,此刻正趴在男人膝上受罚。
宛月月满头纷乱地挣扎着:“你要我招认什么!”
“招认什么?笑儿!她到底是谁的种?是不是我的!”林裕安火冒三丈,一巴掌又打了下去,将那雪白的肉丘打得发红。
宛月月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说是林裕安位居太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是草民农夫,只怕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这些日子以来,林裕安使尽了手段折磨凌辱宛月月,究其原因就是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个浪蹄子,给他戴绿帽子不说,居然还让他为别人养女儿养了这么些年!
林笑儿一生养尊处优,只因林裕安十分宠爱他这个独女,宛月月也不知是不是早年损伤了母体,这么些年除了林笑儿以外一无所出,这岂不是说他和宛月月的夫妻情分根本就是有花无果?他如此宠爱宛月月,又如此呵护林笑儿,岂料最后居然是一场闹剧。
“我问你,笑儿究竟是我的,还是庆亲王的?”
林裕安眯起了眼睛,宛月月被他折磨了好几天,眼下全身上下已经没几块好肉了,可她依旧是不肯松口。叫她说,陈年往事何必追究?笑儿认谁是父亲,谁就是她的父亲。
林裕安勃然大怒,使一根粗麻绳将宛月月绑了吊在空中拿鞭子狠抽。宛月月的嘴被丝帕堵得严严实实的,便是要叫也叫不出声。她浑身赤裸,被打的遍体鳞伤,可那浪穴却不肯消停,淫水从户中一路往下流,顺着她修长的腿直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贱妇!浪货!你简直疯魔!”林裕安怒发冲冠,额头上爆出青筋,胯下的七寸命根涨的发疼,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继续鞭打宛月月,还是先解了自己腹中的干火。
屋内正酣战,院子里的下人早就被林太傅遣走了,谁也没发现太傅长子林自清正趴在自己父亲的屋外窥探。
林自清向来不喜欢宛月月,当年他和两个幼弟骤然失母,府里却张灯结彩地迎来了这个荡妇。若是叫他说,宛月月便是被凌迟喂狗也没什么不妥的。
正因如此,林自清虽然偷听,却未曾偷看,他痛恨那个淫妇的面目和模样,根本不愿意多看她半眼。然而屋内的对话对于林自清来说又有着一层更深的含义——林笑儿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个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的少女,跟他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林自清浑身的热血突然激荡了起来,过去那些隐匿的瞬间突然变得清晰,林笑儿貌美非常,性子也好,对他一向依赖——他曾紧紧抱着笑儿,将他那刚长成不久的男根抵在她的股间磨蹭,她不置可否,只低低唤他哥哥;他曾夜入闺房,将笑儿刚生出来的娇小乳儿握在手中摩挲,她佯做昏睡,任凭他张狂放肆;他还曾青天白日的为她捏脚,那小小的脚掌和五指撩拨的他心火四起,他将那一只玉足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热挺的孽根上,她只混做不知,任凭他弄湿了那雪白的脚心。
林自清拔腿就跑,别的地方不去,一溜烟直奔林笑儿所居的白鹭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