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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与散修啊
         小兔子宁可生病了,身上热热的,脑袋晕晕的,肚子老是空空的,明明吃了好多胡萝卜,小肚子已经圆鼓鼓了,可就是空落落的难受的慌。
         直到走路,身体都变软呼呼的,快使不上力气了,才晓得自己病了,于是跌跌撞撞的去找山下的行脚大夫,宁可知道山下大夫可厉害了,一副药就能将上一秒躺在床上叫唤的人变的下一秒就能从床上蹦哒起来绕这离山跑三圈。
            山下大夫是个好心肠的,见她是个小妖精也不见怪,每年冬天还会给她送一大堆胡萝卜和外面的脆水果,都是冬日难得见得稀罕物,宁可心想,这么一个菩萨心肠又医术高明的人,一定晓得自己得的什么病,又晓得怎么治。
         于是出门挑柴回来的糙汉,就看到门前窝着一只兔子,这兔子小小的,白白的,团在一起就跟个玉球似的窝在门栏口,看的姜成心都化了,抱起门前的兔子,小心翼翼的往自己胸口上揣,生怕它受了凉,胸口热乎乎的,小白团子惬意的舒展身子,将肚皮贴在热乎的胸膛上,这一贴是把小兔子贴舒服了,但可就苦了这糙汉子,小兔子睡觉不安分,小爪子乱放的不是地方,刚巧不巧按在了人乳头上。
         本来就对这兔子有非分之想的糙汉子,这一按就跟捅了蜂窝一样,顿时下面鸡儿就立马绑硬了起来,直立立的把裤子顶出来了一个大包来,好在深山老林没什么人,免去了丢人的场面,但男人还是臊的慌,经历风霜的小麦色的皮肤还是泛起了红色,红了脖子,红了脸,连根子都泛红,慌慌张张的进了屋,连打回的柴禾都忘了。
         姜成是某个门派的外门弟子,虽然天资差,但确是个老实本分的勤快人,可就是这样也逃不过门内的斗争,成了某个内门弟子的替罪羊,被赶了出去,沦落为没编制的散修,不过这倒也好,看惯门内暗斗的姜成知道像自己这样的门外弟子,是最不值钱的牺牲品,随时都可能陨落于门派斗争,命贱的很,成了散修也好,省去了烦心事。
         本就资质差,晓得自己只不过是因为一个机缘,才入了门派,能摸的门道对于普通人来说很是不错,他只管按着自己得的心法练,修的那是那也不贪恋。
         可就这样闲散的人,看见离山这只兔子失了魂和魄,小兔子娇娇嫩嫩,模样生的喜人,见人也不怕生,甚是娇憨,修仙者最忌讳的就是情感,可姜成不管这些,他一看见这小兔子就喜欢的紧,打心窝子喜欢,喜欢的山也不游了,海也不潜了,就守在离山,收着他心尖尖的兔子。
         床上的兔子睡得香,床下的男人哀怨的看着床上,有看了看自裤裆里硬的跟铁杵的沟巴,像极了宅院里欲求不满的怨妇。
         看小兔子没成年啊,男人再是馋,也只道自己要做个人,只能自扇耳光,粗暴的搓着的小兄弟,骂自己畜牲,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小兔子泄了欲,稠白的精液被射到了床边,洒的床沿到处都是,空气里都是一股子石楠花味。
      本就发情的小兔子宁可闻到这味,立马醒了,可宁可不知道啊,宁可只知道自己闻了这味再也睡不着了,身体越发难受的慌,委委屈屈的维持着半化形的状态向男人撒娇自己难受,求着男人治她。
         姜成现在很难受,刚发泄过的欲望,在小姑娘的撒娇下,又雄赳赳的站了起来,他又没来得及穿裤子,于是小兄弟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带着之前精液立在那,可身上的小姑娘是个没眼色,或者说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劲委屈的说自己难受,要他帮她看看。
         可姜成就是一个散修啊,那是什么大夫啊,到是认得点跌打损伤的草药和之前留的宝贝丹药,况且他还硬着呢,这怎么看。
         可身上的小姑娘顾不得这些,凭着自己在山下玩看郎中给病人治病的模样,硬是抱着他的头朝她看,面目潮红的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给他看。
         这一看顿时让姜成觉得自己下面硬的和石子一样,这生没生病姜成不知道,但小兔子这模样绝对是发春了,正好自己赶了巧,遇到了小兔子成年。
            这下不用忍了,可以开荤了
         糙汉磨砂着娇嫩的舌头,手上因粗活起的茧子刮着舌苔发麻,连着整个身子都麻,小兔子宁可整个人都快要软了下去,小舌头叭嗒叭嗒滴着涎水,整个舌尖都变的湿湿滑滑,手上的动作淫靡不断,可姜成的脸色却是一本正经,如果不是高挑的鼻夹冒着细汗,似乎真的在给小兔子看病一样。
         但这混账满脑子都是怎可以让怀里的娇娇更湿点,奶子被自己揉的更大点,把自己的精吃的更多点。
         宁可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什么,看着对方没露出任何的情绪,自己身上又难受的厉害,想着对方的表情和自己看那些郎中在看那些无药可救的人表情一样,以为自己命不久已了。
         忍不住对姜成抽抽噎噎的哭着说,我是不是快死了,已经救不了了,娇憨憨的小姑娘哭成了个小泪人,心理委屈想着自己再也吃不上好吃的之后哭的更凶了,哽咽的直打嗝。
         姜成听着对方的话不禁哭笑不得,觉得自家的小兔子傻呼的可爱,连忙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叫心肝,吻着小姑娘的眼角,把眼泪舔干净,哄着她不是什么大病,能治好能治好,小姑娘才半心半疑的停下抽泣,等着对方治病。
         “小宁可得的不是大病,是因为下面的小口被坏东西堵住了,出不来所以才会难受的。”身后的男人诱哄着小姑娘脱下自己的衣服,身上的光景看的男人呼吸一窒,喉结不自主的滚动。
         糙汉抓着怀里小东西的手,咽着口水,引导对方的手伸相幽谷处,娇嫩的指尖被大手窝着轻拨着潜藏的小丘,可怜的小兔子就彻底软下了身子,“呐就是这里,这个地方的小口,”娇嫩的花瓣被磨砂探寻着,吐出甜美的花汁。
         宁可软着身子,哼哼唧唧的说着里面痒,却被姜成的手指插了进去,“痒,我就给你捅捅就不痒了”对方喘着粗气,快速抽插着,带着粗茧的刮着里面的软肉又痒又疼,就像被蚊子咬的包被挠破了一样。
         小兔子娇气的很,感受到疼就想起身离开,可惜身子早就软的不成样子,肉穴更是被手插的汁水泛滥跟尿的一样,起到一半就又跌回去了,只能委屈的说“疼,尿尿的地方疼。”
         这娇憨的样子惹的姜成发笑,“那我给你舔一舔。”说摆也不等小姑娘拒绝,就转了个地方给小姑娘舔,吮咬着小的阴蒂,厚长的舌头钻进窄小的穴口,模仿着性交抽插,小姑娘被身下的刺激蹬着两条玉腿儿想跑,却被男人死死压住两根大腿,在那舔的起劲。
         可怜的小红豆子被男人吃的红艳,又吸又舔,还用牙咬,舌头转着小圈欺负它,等男人吃完后已经变的又红又肿,两瓣子阴唇都盖不住它,稍微刺激一下就逼得下面小嘴一个劲吐水。
         小姑娘被这刺激的呜噎,哭着说我不治治了,我不治了,像个任性的孩子也一样哭闹,希望身下的男人如往常一样宠着他,却被男人翻过身来教训,小屁股被拍的红肿。
            “生病了就要看,那有像你这样半途而废的,这还没治完就想着跑,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男人故作生气的吓唬怀里的娇娇,肉棒却难耐得抵着穴口,“那就惩罚坏孩子吃一肚子的精液,不能漏出来”说罢就抵了进去。
         虽然做好了前戏,但小姑娘的肉穴就更小姑娘一样,多一点都不原意吞进去,里面的软肉一个劲的把男人外推,但肉穴汁水经历刚刚的刺激的冒得跟泉水一样,软肉的抵抗就变的无力。
         小姑娘的肉穴湿湿热热的,里面的肉褶子就跟无数小嘴一样,吸的鸡把热,上面龟头更是吸的浊液直冒,爽的男人反复的抽插,把里面的肉褶撑开又复原,原本窄小的穴口被男人撑的大开,穴口的可怜的肉膜也变成了箍在男人鸡把上泛白玉环
            坏男人手上也没闲着   ,把弄着小姑娘的两个乳儿,两个乳球被男人当水球一样捏,时不时还捏着小乳尖,两个小奶子被玩的红肿,乳头直立立的
         小姑娘被操的眼泪直冒,眼角泛红,奶子被玩的又痛又痒,报复性的回身咬了男人的乳头,没想到激的男人操的更深,直接就这穴把她转了一个圈,肉棒在里面转了一圈,直接让深藏的小口,开了水闸发大水,男人就像一条鱼一样,趁势钻了进去,操进了宫口,浅浅的肚皮被反复顶起了一个小包。
            勾的男人手掌压了过去,小姑娘受不住刺激小腿乱蹬,直接尿了出来,男人看了这场景,眼睛发直,忍不住射了出来,可怜的小子宫被热乎的精液烫的发颤,连跟着外面的大腿肉也跟着痉挛。
         男人射完停下后,宁可以为终于治疗完了,转身就想爬走,小嘴含的肉茎被吐出半截,没爬多远,又被男人拉了回来操,穴里的坏家伙,又硬了起来,烫的她软肉直缩。
         可怜的小姑娘等男人结束的时候已经被操坏了,人都昏了过去,吐着小舌头滴涎水,臀瓣儿小乳儿都是男的掌印儿,乳尖尖和小阴蒂都充着血,缩也缩不回去,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好皮肉都望不到,甚至连脸蛋儿都被咬了一个牙印儿,小腹鼓鼓的,里面全是男人精液和尿水,小穴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一点精水都流不出来,只能被迫张着腿,连被子都盖不得。
         男人看着小姑娘的惨样,心虚的加旺了屋子里的炉火,拿出自己收藏的上好丹药,一颗喂进小姑娘的嘴里,一颗浅浅塞进充血的穴肉里,在慢慢抵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