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并排躺下后吴娇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白天太累了,又是锄草又是救人晚上还要洗衣做饭,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温瑜本来觉得和陌生女人睡一起别扭又有些择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直到鸡鸣时分才堪堪阖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茅草的缝隙照到屋子里,吴娇娇昨夜睡得踏实被阳光这么一照就醒了。
吴娇娇揉了揉眼睛,突然看到旁边躺着一个人还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昨晚确实捡了一个男人回来才将心放进肚子里。
温瑜还没醒,吴娇娇终于能好好欣赏一下这个男人的长相。他的面目轮廓硬朗,五官却很精致,挺拔的鼻梁下薄唇微抿。阳光照在他脸上皮肤像羊脂白玉一般,面上的零散伤疤也不影响他的容貌。
吴娇娇记得以前有姐妹说过,鼻梁高的男人鸡巴也大,现在看来是有道理的,昨夜隐隐约约看到的那玩意可不小。
这么想着吴娇娇突然有想起了那天在苞米地看到的画面,顿时浑身热了起来,视线不自觉往下看去,到裆部的时候果不其然看见那里支起一个帐篷。
如今是秋末还不算冷,盖的被子是薄的棉被芯子,吴娇娇看着高高竖起来的帐篷更加燥热了。她好想看看这男人的大鸡巴硬起来是什么样子啊,好不容易快平静的春心又荡漾起来。
我就看看应该不要紧吧。
“你干什么?”
吴娇娇就这么想着便忍不住将手伸进被子里悄悄掀开一个角,刚往哪里看过去的时候被男人的呵斥声吓得手一抖。
温瑜醒了,按住被角问道。吴娇娇本来有些心虚,想起他还看不见顿时又放心了大半,直接掀开被子下床理直气壮道:“我醒了要起床做早饭啊,你又不做事。”
温瑜愣愣地应了声,又提醒道:“我的眼睛麻烦大嫂请大夫来看看,之后一定会重谢。”
吴娇娇想了想后故意道:“哦哦,不过我得看下家里有没有钱,没有的话只能卖点粮食再去了。”
刚来的的时候吴娇娇早就翻箱倒柜找过了,一分钱都没有,箱子什么的都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定是被那恶毒的弟妹都顺走了。
“我的衣服里还有点散碎银子,大嫂都拿去吧,只是那玉佩是家人的遗物,请大嫂还给我。” 温瑜听懂了吴娇娇的意思说道。
吴娇娇并不是什么黑心肠的人,笑着说:“你放心吧,你的东西都在,既然你这么说那荷包的银子我就放心拿了。”
有了温瑜的允许吴娇娇就理所应当将荷包里的银子拿走了,他口中的碎银子足足有二三十两之多,要知道一两银子就够这里的一户三口之家吃大半年。
吃了午饭吴娇娇就去了镇里给温瑜请了个坐诊大夫,大夫诊完脉后抚着山羊胡须道:“这是中毒了,没有要命但毒素汇集到眼睛导致失明。还好看的早,每日药浴配合施针,半个月左右就能有效果。”
“那就好,您以后每日来施针吗?”吴娇娇问道。
那大夫却摆摆手道:“我一把老骨头了来一趟就去了半条命,我给你开个药方,至于施针的位置我教你一次你记住,每天晚上泡药浴的时候给你丈夫扎针就行了。”
温瑜看那大夫误解了自己和吴娇娇的关系想要解释,吴娇娇却赶紧拽住他的衣角抢先道:“好的,麻烦您演示一遍了。”
大夫将施针的穴位教给了吴娇娇,临走前又验收了一遍才放心地离开了。温瑜穿好上衣问道:“你为何不告诉他我不是你的丈夫?”
吴娇娇没好气的说道:“我虽然是个寡妇却也是要面子的,将你一个外男接在家中治病传出去还要不要活了?再说了这里除了我也没人能天天给你施针,我还不是盼着你早些好回去找家人吗?”
温瑜听后觉得有些道理,内心暗暗怪自己太多心了。
“多谢大嫂了,我刚经历了匪患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等我伤好找到了家人一定重谢你。”温瑜拱手跟吴娇娇道歉说。
吴娇娇含含糊糊应了并不放在心上,这种大饼以前的老板给她画的够多了消化不了。她只是觉得温瑜的脸好看,能暂时排遣一下寂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