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早就去洗了个热水澡，刚拿起毛巾擦头发，就听见母亲说早餐好了，坐到桌子上的时候还是恍恍惚惚
早餐果然还没有好
父亲坐了过来，就在我的边上，高大的身躯压迫感十足，他看了一眼我湿漉漉的头发，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昨晚做完不是洗过了
我头晕得很，其实不想说话，但我又不敢不回话，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转学回家读了两年书，两年多没见，再回来的时候，居然又变成这样的境况
“又出汗了”我说
不必继续这样尴尬的对话，多亏了母亲端着盘子走过来，今天早上吃的是葱油饼和皮蛋粥
母亲帮我们一人盛了一碗便坐在父亲对面也开始吃
一边喝着粥我一边还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转学到父母这里两个月，从一个多月前父亲半夜进我房间从身后把我肏醒之后，几乎夜夜都来，有时是上半夜，有时是下半夜，大概是顾及我高中学业繁忙，一般只做一次，做完帮我简单擦一擦就走
第二天他又若无扮演着一个普通的工作繁忙的理所当然缺位的与女儿沟通交流甚少的父亲角色
正胡思乱想着，母亲就打断了我，“今天起这么早，就让你爸送你吧
我毫不犹豫拒绝，“我七点二十早自习，现在才六点，我不要
母亲把新拨剥开的咸鸭蛋的蛋黄挑进我的碗里，啧了一声，“听话，早去能多学一点，正好你爸也要出门，省得我送了，你弟这么小，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不然你自己走去
我把蛋黄夹回母亲碗里，三口两口扒完碗里的粥，“那我自己去”，我把碗筷往桌上一搁，没有理会母亲的碎碎念念，推开椅子走回自己房间
父母这两年境况稍微好了点，买是买不起，但租了个好一点的房子，至少我有自己的卧室了，看着这张两米宽的大床，我想起刚搬来时母亲还说，我房间的床还是父亲买的，他可疼我了，母亲说小女孩睡个单人床就够了，父亲却执意让她买了个双人床，说是睡好了学习才能好
想起往事我几乎要笑出声，父亲却推门进来了，下命令般，“把书包拿上，开路了，我去开车。”说完转身就走
他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我整理了一下昨天摊在桌上没有收尾的作业就拎起书包就跟着父亲走出家门
出来时父亲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拉开后座车门，把书包先扔了进去，刚上一只腿，就听见父亲不容拒绝地说，坐前面
我顿了顿，把后座车门关上，拉开前座车门坐了进去
刚坐上，还没系好安全带，父亲就已经发车了，到学校的时候还不到六点一刻，我正准备下车，刚把安全带打开，父亲的手突然就放到我的腿上
车子没有防窥膜，我的高中在一片居民楼里，清早上人不多但不是没有，我紧张“你疯了？昨天不是做过了
我穿得是短裙，裙摆到膝盖上方，他左手拿着烟，右手从我的大腿上方摸到内侧，又在内裤中间打转
我紧张地往外看，才发现他把车卡在一个小角落里，藏在两辆车之间，一看便是早有预谋，再转头的时候他左手在车窗沿上掸烟灰，眯着眼吐着烟看着我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要掰开他作祟的手却怎么也做不到，我就要泄气的时候听见他问“七点半上课
我气愤，“七点二十
他看了看表，“来得及
我看车子上的时间，六点二十，刚刚好一个小时，我知道他不会罢休，认命一般，“那你快点，我昨天作业还没做完
他把在我腿上抚摸的那只手抽了回去，就着左手的烟又吸了一口，往后躺了躺，右手在两腿之间拍了拍，吐着烟哑着嗓子说“上来
我把小皮鞋脱了，站到副驾驶座上，又跨到父亲的腿上，面对着父亲
离得太近了，眼前便是父亲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耸的鼻梁和吐着烟圈的薄唇
我两只手扶着父亲的肩膀，下意识偏低了头
父亲笑了笑，从副驾驶座上抽了条空调毯扔在他两脚之间
我顺从地跪在他两腿之间，毯子很厚，腿不疼，不像几年前一样，跪在水泥地上很难受
他任由这烟灰烧得有指甲盖那么长，右手抚着我的后脑勺的头发，轻轻往他身下按。
我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把还没勃起的龟头放进嘴里，没嗦两下，阴茎就涨大了，我用手套弄着，嘴上转为舔和含，口水声啧啧作响
他忍不住挺动，把阴茎往我嘴里塞，按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套弄
空间太小，他动了两下便说“你上来
我半站起来，两条腿跪着坐到他腿上。他把我的裙子向上掀，内裤扯下来，就扶着我的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坐，直接就坐到了底
他又吸了一口烟，笑着说“水这么多
我看不见他的脸，在居民楼的角落，又都是树荫，车里昏暗得很，在他起起伏伏的时候我的胸贴着他的，两只手也环着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头低着，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下身一次一次吃进他的阴茎
“嗯……啊……好深……嗯……嗯……嗯啊
他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缓慢地顶弄着，另一只手还搁在窗子上拿着烟，最后吸了一口就丢了出去，两只粗砺的手伸进我的上衣衣摆里掐着我腰上的嫩肉加快了顶弄的节奏，一次比一次用力
我被顶得浑身发麻，快感堆积在一起很快就泄出一股一股淫水
“爸爸……嗯……好深……顶到了……嗯啊……爸
父亲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有条不紊地抽插着，他似乎是觉得地方太小，居然打开了车门，一边抽插着把我抱到后座上两个车门都没关，他就把我放躺在后座上，头正好枕在我的书包上，一只腿跪在我两腿之间，拎起我的一条腿挂在腰上，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你疯了……嗯……慢点……万一……有人看到……啊…………啊……顶到了”我越紧张小穴夹得越紧，父亲就顶得越重
“哈……不行了……爸爸……嗯啊
七点一刻父亲掰着我的腿一记深顶坐到我的穴上，一边顶弄着一边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我浑身紧绷着，一边高潮一边接受着父亲的灌精
父亲在穴里埋了一会儿就把阴茎抽了出来，抽了几张纸擦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又用一只手在穴里扣了扣里面的精液，我缩着屁股，吸了一口气，“嗯啊……不要
他也没强求，把挂在操纵杆上的内裤拿过来让我穿上
我软着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把乱糟糟的马尾索性散了下来就穿上鞋子向学校门口奔去
一边跑还能感受到穴里的精液在往外流，还好刚刚垫了两张纸
到班上刚好七点二十，我喘着气重新扎了头发，面色如常地开始背书，但什么也背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