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醒。
一直很清醒。
包括被她丢弃的这三年里。
陈绪眼底是说不出的浓重,像被什么东西打散,沉郁且黯淡。
他脱了身上的外套,掰开周如清的双腿,以一种半跪的姿势压在了她身上。
两腿强制性分开,男人窄紧的腰身瞬间抵住了她的私密处。
隔着布料的碰撞,空虚像是被抚慰了下,一种莫名的快感转瞬即逝,周如清咬着唇。
“你疯了
那个带有侵略性的唇又猝不及防覆了上来,撬开她的唇。唇与唇触碰,舌尖搅动,双唇碾动,清淡的薄荷味在她口腔蔓延。
陈绪扣紧周如清的后脑勺,大掌在她的发丝间穿插。
津液混合,接吻的声音很大,刺激着耳鼓膜。
周围温度都变得燥了起来。
周如清被他按住,动都动不得。
陈绪力气大得要死,这是她前几年就知道的事。
但凡陈绪硬了想做,那周如清根本推不开,只能装委屈边亲他边说下面疼,才能让这位爷肯放过她。
陈绪的手娴熟从她的衣服底下伸进去,冰凉的触感激得周如清浑身起了一层细小。
指尖轻而易举将奶罩掀上去,灵活掐住了早已凸起硬挺的红润奶头,揉圆捏扁,在手里游刃有余的把玩着。
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指缝溢出,显得格外情欲。
刺激而又熟悉的感觉,周如清忍不住敏感地低吟出声。
“嗯
她的舌尖被含着,身体已经可耻的起了反应,想要夹紧双腿,舒缓小腹那股奇异的燥热,可陈绪先一步用手肘压住了她的腿根。
现在浑身上下都很敏感,这说轻也不重的一下,让周如清身子都颤了下,浑身好似被电流过了一遍。
衣服被撩了上去,饱满圆润的奶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陈绪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低头要去咬乳尖。
周如清瞬间慌了。
“陈绪……”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急促的喘着,放轻语气。
“别,真不行
陈绪果真停下动作,视线落在她唇上晶莹的口水,声音有些哑。
“为什么?”
周如清夹着他腰身的姿势有些羞耻,她微别过脸去,耳朵根烫得跟个没破处的少女似的,“你说为什么,我……我是你姐
“又不是没吃过。”他平静的语气落下,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大手将将握住了大半个圆,被他含在嘴里,极其色气的舔咬,那奶子像是个又软又弹的白馒头,被他吃得快要变了形。
少年半垂着头,炽热的呼吸倾吐在她的乳房上,湿润的触感一下下。
酥麻的快感阵阵,这幅画面深深刺激着周如清的大脑。
“陈绪……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了……”她又气又羞,身子挣扎不动,被他高技巧的舌尖给舔得太爽,轻喘着爆粗,“别……你真别舔了
“怎么,怕他吃醋?”
陈绪正一手捏着她的奶子,半蹲的姿势将胯下肿胀的性器轮廓很清晰显露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面无表情提别人,周如清忍无可忍,“……我操你妈,你是人吗?”
“我没妈。”陈绪淡淡。
他自己吃完醋,就跟免疫了似的,单手顺着她紧绷的腰部向下,解开了裤扣子,奶白色的蕾丝内裤羞赧地露出一角,边上甚至还隐隐勒出些蜜肉。
在那根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挲到她花穴的嫩肉那一刻,周如清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整整三年都没做过爱,自慰了多少次,都没有陈绪刚才这一下快感来得猛烈。
她整个人狠狠收缩了下,下面的花穴猛地一紧,渗出些湿漉漉的蜜液,透过薄薄的内裤,透到了男人指腹上。
“对我没感觉,为什么湿成这样?”他依旧是很淡的语气,直视的目光。
陈绪将外套扔到一边,那根手指隔着内裤又往里加深了些,周如清瞬间没了刚才的劲儿,又是一软,声音都弱下来。
“嗯
他的手指在穴口缓缓摩挲着,顺着花穴的轮廓打圈,在两瓣肉上揉搓,光是这样,周如清就已经敏感得不像话了,皱着眉又享受又难受。
“他碰过你这吗?”陈绪问。
周如清听见了,没劲儿搭理他,也不想搭理。
陈绪手指单拎起内裤边缘,直接就伸了进去,再无任何隔阂。
里面都已经湿透了。
滋滋流着晶莹的蜜液,全都流在了陈绪手上,他面无表情缓缓将中指伸了进去,那小穴却紧得出奇,就跟没被操过似的,光是一根就有点困难,紧得他手指几次都差点退出来。
陈绪沉声,“看来他不怎么行。”
周如清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下面酥得不成样子,又痒又难受,就去咬他的肩。
陈绪身上还穿着一件白T恤,隔着衣服咬得周如清牙疼,这肉又硬邦邦的,陈绪没出声,她倒是疼得“嘶”的出了声。
刚要松口,陈绪又往里进了第二根手指,周如清又咬了上去。
“啊
第三根进去,三根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搅动,穴口也适应了不少,蜜液流了更多,快要把蕾丝内裤打湿。
熟悉的快感渐渐袭来,陈绪的手很长很厉害,次次都能捅到她的高潮点,周如清整个人埋在他宽厚的怀里,不自觉跟着他的动作前后动起来,声音也有些按捺不住,开始喘叫着。
“嗯……啊
“嗯
周如清身上已经快被脱了个精光,几乎是赤裸的状态,又大又圆的奶子一颤一颤,表情骚得不行,再没刚才那股矜持劲儿:“陈绪……快,快点
陈绪手有力抽插着,因为动作过快,被插着的花穴“扑哧扑哧”响起了水声。
光是用手就这么爽,周如清简直想象不到那个她想念了许久的东西插在自己穴里,该有多爽。
她在沙发上扭动着,微眯着眼迷离,伸手要去拽陈绪的裤绳。
结果好几次都被捅到了最深,周如清手颤着,才勉强抓住了那根细白的长棉裤绳,她难耐骚喘着:“陈绪……快
“快什么?”陈绪手下的力度放慢,缓缓退到了出口的位置。
周如清浑身上下都难受了,咬着牙说:“陈绪,我难受
“嗯。”
周如清知道他是故意的,要按平常自己那个性格,倔死都不会多说一句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她实在一秒也扛不住。
“陈绪……操我。”她难耐扭着,试图用自己的动作在男人指尖边上摩擦舒缓,但好像更难受了,她声音绵下,带着罕见的撒娇,“快操我
陈绪松开她站起来,看她一脸骚样,问:“怎么这么骚?”
周如清面色潮红,伸手要去拆他的裤绳,结果好几次也没拆下来,气得直哼哼。
陈绪也不动,就低下头,看着她急不可耐去解自己裤绳的样子。
结果那结在她手里好像越解越紧,都快要打成死结了,周如清没力气,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陈绪。
“你解
陈绪看得鸡巴硬得生疼。
他终于肯动了,伸手去解裤绳,轻松两下便被解开,一层层衣物脱下,直到最后的黑色内裤也掉在了地上,那根性器终于跳了出来,直挺着,快要伸到周如清脸前,又粗又大,大得简直有些吓人。
陈绪半弯下腰,鸡巴的龟头渗出些粘液,轻轻擦过小穴的位置,带来一阵湿热,烫得周如清太爽,浪叫了声。
“啊
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张齐的声音。
“清儿姐,你在家吗?”
周如清浑身都抖了下。
陈绪是个常年没什么表情的人,却在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后,脸上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他用鸡巴顶了下穴口的位置,惹得周如清紧张一哼,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哑声道:“要我在他面前操你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