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出租樓,是一棟四十年老宅,但它有一部升降梯,就在前年,後來房東就將升降梯改成電梯,我是住最高的十樓,但因為租金便宜,租客魚龍混雜,基本上我提心跳膽。我剛從外面回來,保安十二點早已下班,走進大門十分昏沈,只有暈黃燈光,我按著電梯,聽說最近這小區附近不太平,心裡難免擔憂,電梯門燈光十分亮,身處黑暗的我,眼睛還不適應,接著我走入電梯,我拿著磁卡刷讀卡機,摁下十樓樓層鍵,等了一下電梯門緩緩闔上,一隻手伸了進來,擋住了門,我連忙後退,一個身穿帽T的男子走了進來,也拿出磁卡摁了八樓,接著電梯開始上樓。
到了三樓,電梯一陣晃動,我緊張貼在車廂後方,兩隻手扶著把手,燈具的燈砲燈光一明一滅,接著整個車廂先是黑了一下,忍不住叫了一聲:阿…緊接著緊急照明,啪的一聲亮起來,車廂內是詭異的綠光,帽T轉過身朝著我,臉看不清楚,他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咧著嘴笑:誰叫你倒霉,本想去八樓行竊,剛好電梯故障,看你頗有姿色,勸你乖乖配合,否則把你給殺了…我認得出他手上拿著鎖匙包及磁卡,是住八樓有一位女性鄰居的。我顫抖不發一語,他緊接著掐著我的脖子,我緊閉雙眼不敢看著他,擔心看到他的真面目,他會把我滅口。他拽著我的頭髮,我雙手高舉:大哥、別殺我…包裡有錢,你要…全拿…我不會報警…
他的笑聲十分可怕,是一種抽蓄的笑:嘻…哈哈…他壓著我頭,到他胯下,他拉開褲子拉鍊時,一股汗騷味撲鼻而來,我心想可能要被他強姦,一就是咬了他的命根子,二就是讓他強姦,安撫他的情緒,保住自己一條命,很顯然第一選項很難,就算我鼓足勇氣咬了他的命根子,但是電梯卡在三樓到四樓,萬一惹惱歹徒,搞不好一怒之下把我殺了。所以只能黯然選走第二條路,他掏出肉屌伸到我的口腔,汗騷味更重了,充斥著我鼻腔,我乾嘔著,那味實在太難聞了,就像河裡的泥鰍,他的肉屌細長,肉莖上頭是汗水,摁著我的頭要我吸,我只能吸,但我沒有舔,實在太噁了,用嘴巴含住像泥鰍的肉屌,他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內,粗糙的手,摸著我的奶,接著又深入我的胸罩內,掐捏著奶子,一隻手指挑弄我的奶頭,奶頭感到一陣騷癢,那種感覺隨著奶頭腫脹更劇烈。
接著他拉著我的大腿,擺在他的腰際上,他伸手撫摸我的肉屄,先是撫摸陰蒂,接著像搓藥丸子似的搓揉著陰蒂,我感受十分難受,我也是血肉之軀,很擔心他用手摳屄,擔心會把我的陰道弄傷,所幸他只是草草撫摸,他掐著我的手,放進他褲子,拴著他的肉屌,他擺動著下肢,要我幫他打手槍,你感覺那肉屌就像泥鰍身上的黏液,十分黏滑。他不時呻吟:阿…好舒服啊……他就掐著我的手不停套弄,我心想超級噁心,整張手到底是他的精液,還是汗水,有一股臭酸味。
接著他把我的內褲拉到腳踝上,一股涼意從肉屄上來,我直打著哆嗦,十二月冬季,這可把我給凍壞。他握著肉屌在我的肉穴口游移,八成泥鰍找不了洞,我順勢幫他一把,趕緊把事給辦了,這男人體味把我給驚呆了。他不停頂,擺動著下肢,這男人居然沒幾下,就把我腿給放了,外強中乾,中看不中用,還以為大幹幾回合,這男人繳械了,我感覺肉穴中,一股熱液順著肉屄緩緩流下,這回電梯它恢復正常,搞了半天是停電,他穿完褲子,抽出一把刀子說道:勸你乖乖配合,否則殺了你。我冷笑了一下,抽起我的高跟鞋猛敲那男子的頭,打到頭破血流,我抓狂說道:強姦阿…強姦阿…
公安點一點頭:感謝蕭小姐配合,將整個案情,有條不紊跟我們彙報,但是不幸的消息,局裡來個電話,張姓嫌疑人被你給打死了。蕭小姐:警官,我不就是拿著高跟鞋往他打了幾下嗎?他強姦我,我打他幾下,他怎麼說死就死了咧?公安撫著頭:張姓嫌疑人疑似被你用高根鞋腳後跟打到顱內出血,張姓嫌疑人經救傷車送人民醫院途中,就不治身亡了,那就等保釋後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