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正不知她名讳,便是问,也只告诉他一个青字,便自唤她阿青,只是想到阿青元身乃一条莹白蟒蛇,便觉有一股违和之感。
她先是含了喉结,轻轻一咬,身下健硕的躯体便僵硬起来,仿佛那蛇毒随着尖尖的虎牙爬进了身子,教浑身血液都立时滚烫了。
元熙正喘息不止,喉结在那温热的唇舌里随吞咽滑动,不多久,她转换阵地,玉手扒开寝衣去舔吻那两粒突起。
美人长眉微蹙,唇瓣贴在他精壮胸膛,那古铜色的男体倒更显她秾艳妖异,雪白的肤、樱花似的唇,还有倾泻在腰间如鸦青色流水的发,一并绘成了面颠倒众生的招魂幡,将元熙正的三魂七魄吸去了大半。
方才梦中惊醒,他出了冷汗,白蛇只舔了一口便皱眉,神态间半是不悦、半是不解,抬眼对他道,“咸的。”
“汗水自然是咸的”,他早忍耐不住,一只大手插进发间压低,便将甜软的唇含进嘴里又吸又嘬,长舌猛烈戳刺、四处顶弄,直插得她口中汁水涟涟、嘤咛不止。
他被这媚叫撩得心头火热,大手捏住衣领,竟是半分也等不得,哧拉一声从中间撕开了单薄的绸衣,两团乳肉立时脱了束缚、风骚无比地弹动,这美景晃得他顿时阳根暴涨,直戳在她柔软的腹间
他曾随友人去过勾栏,那花楼中有娼妓专以美乳闻名,每每造访,友人便令这妓子穿上特制的衣衫,将浑身裹得密不透风,专胸前两个破洞,将蜜瓜大的奶子裸露在外,供客人淫玩。
元熙正不玩那妓子,却也不扫好友的兴,此刻想起来友人玩乳的千般手段,又看阿青的奶子比那名妓更美上不知多少,若是施展在眼前这两团美乳上,又该是怎样说不尽的旖旎妖娆?
恰在浮想联翩时,这小蛇又来撩拨风情,只见她慢吞吞含了指尖,香舌将指腹舔得湿淋淋,两指当胸探去,便掐住了雪峰上一颗粉嫩的蕊珠轻轻捻着。
脑中轰地一声,这妖孽将男人仅存的清醒也焚成了灰,大手覆在她手背,按着她一同揉搓起那美乳,骂道,“小骚妇!你这奶子比那花楼里的奶妓还饥渴!”
本就是情场老手,此刻有意讨好她,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仅大力揉搓,更埋首在两团白晃晃雪乳上啃咬起来。
她生的白皙,两团奶子更是白嫩胜过牛乳,堆雪一样炫目,且这白皙不是死沉沉的,因薄薄一层雪肤下青色的脉络正活色生香地涌动着,乳珠缀在顶端,便似白雪皑皑上一红梅,诱得行人往来采摘。
他一手玩弄美乳,将酥软的奶子当做面团揉圆搓扁,又吸吮肥乳上缀着的蕊珠,小儿嘬奶一般吸得啧啧作响,那又酥又麻的快感直冲上幼青头脑,她眯着眼儿,心里也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只隐约想要他揉奶的大手再用力些才好。
见她得了趣,挺着胸乳欲送进男人口中,便更进一步,埋在她馥郁的丰盈间大口吞吃起来。
幼青被吸得渐渐情热,玉手抱住胸前的脑袋,略带喘息地问道,“为什么你这样咬,我便觉得胸口发痒?”
这一问教元熙正心里有些得意起来,他入过的女子里,有不知事的处子,也有调教好的熟妇,可是不管哪一个不是用来服侍他取悦他的?
只这小妖女,他是打定主意要教她快活,此刻听她情动,心里便软和得似一团棉花,更因自己是这绝世美人初识情欲的引路者,不自觉生出雄性征服的快感来。
抬起头,美人已沾染上一层欲色,冷媚的眼儿微阖,含着汪荡漾的春水,元熙正跪坐在她腰侧,闻言提起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架在自个宽厚的肩头,故意向她腿间吹气,“小骚妇,这里可也痒了?”
“嗯啊——”那热息扑在腿间,幼青一阵瑟缩,下意识逸出声娇喘,嫩屄里也涌出一股热液来。
元熙正被她叫得情动,急匆匆一把掰开腿根,只见两腿之间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发,竟是万中无一的白虎穴!怪道她如此敏感多情。
此刻被挑逗,那紧闭的缝隙里渗出了一线汁水,淌进粉嫩的菊眼里,这副美屄流汁的景象几能令人发狂,便是元熙正也觉龟头一跳,马眼里流出股前精。
连忙运功强压下射意,他抬眼一看,这大张着腿叫他看屄的美人红着脸蹙着眉,往日高不可攀的样子早丢到九霄云外,心道这蛇儿果然本性淫荡,既然如此,何不遂了自个心意,把这倾国倾城的美人调教成专属他的淫娃荡妇?
心念一动,便觉浑身火热不堪,他草草在这美屄上揉两把,便叫她自己动作,“阿青,你自己掰开这处。”
幼青没有常人的羞耻心,闻言不觉有异,伸手从两侧屁股绕过去,纤纤玉指在他的牵引下塞进鼓胀的肉缝里,向两边掰开,露出粉嫩嫩的屄肉来。
甫一掰开,馒头屄里饱含着的淫水便咕叽流下一滩,元熙正一眼不错地盯着瞧,那火辣辣的视线令幼青心头又痒起来,听他声音嘶哑道,“再掰开一点。”便异常柔顺地照做了。
他仿佛喂不饱的狼,总嫌掰的不够开,来来回回这样命令几次才罢休,满意地端详洞开的美屄。
阿青生得绝色倾城,便是这处,也香娇玉嫩、娇艳欲滴,从雪白鼓胀的牝户到粉滴滴的屄口,色泽一如早春含苞待放的初桃,美得直叫他连连惊叹,“真是个天生吸精的尤物!”
又见她粉面含春,嫩屄微张小口,一指拨开玲珑精致的小花唇,从里面便汩汩泄出粘稠爱液,元熙正见这美屄被玩得不住流口水,心头更是火热,两指对准肉洞一抻,咕叽一下就滑进湿滑滚烫的肉道里。
“啊——”这粗长两指捅得嫩屄火辣辣,幼青一张口便泄出绵长的娇吟。
与师傅交尾时,为了龙精,便是烛龙那布满肉刺的阳具也吞过,可惜幼青不是真龙,只是一尾虺蛇,哪里受的住师父的巨根,往往是痛得泪水涟涟、哀鸣不断,等龙精尽数射进体内时早累的她昏了过去。
正因如此,幼青总觉得交尾是件苦差事,须知烛龙体型有她三倍,两者本就不该交尾,可谁教烛龙不仅生性霸道,又对她情根深种,为使爱徒早日化龙常常用阳精喂养,更别提不愿她与同族交尾寻欢。
此刻化了人身,方知这事个中滋味,肉道里两根手指插干地幼青不禁连声媚叫,胡霜教的御男之术也忘到九霄云外,长腿一勾,夹着元熙正的劲腰便本能拉到了腿间。
这骚货!美屄里跟嫩豆腐一般无二,指腹的老茧都能搓得她浪叫,元熙正两指插得美鲍汁水四溅,盯着美人动情的绝色容颜,鸡巴也暴涨一圈,便捉了柔荑按在胯下,诱她给自己撸鸡巴。
幼青握着那凶物,心下一松,道比师父的差远了,又听他得意地问如何,心想这样小,总不会再痛得死去活来,于是也真心夸道,“甚好,我很喜欢。”
纵使识遍风月,这销魂蚀骨的绝色一句夸赞也抵上旁人千万句,元熙正被惹得浑身着火,抽出两指,鹅蛋大小的龟头就怼上了那粉鲍。
“小娼妇,快说你想要爷的大肉棒!”
幼青给他磨得屄心发痒,正难耐地咬着指尖,因她天性淫荡又不受礼义廉耻约束,这些骚话便脱口而出,“嗯~想要大肉棒~”
“浪货,爷这就喂给你大鸡巴!”
在白嫩翘臀上狠狠掴了一掌,元熙正箍紧那杨柳腰,龟头在软嫩的屄口上研磨,顺着肉缝上下滑动,直把整个龟头沾满花汁,湿淋淋、水津津地油光水滑,便算作润滑,大鸡巴一刻也等不住,提枪便捣进了美屄深处。
“嘶——”甫一入巷,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美屄嫩滑紧致,大鸡巴插进去不见滞涩,反倒又插出一泡水,肉道里好似千百只小嘴吸着大肉棒,舒爽得元熙正简直飘飘欲仙,两手把着挺翘的臀瓣便狂插猛干起来。
疾风骤雨地肏了百十下,幼青白嫩的花户便给撞得又红又烫,两团奶子也水银泄地般摇来甩去,她循着本能,抓着胸前肥乳便自行揉捏起来。
“啊、啊……好舒服……”这美人初尝云雨,大鸡巴几个来回就捣得花心软烂,噗嗤喷水,从胞宫深处透出一股痒意来,揉着肥乳向他求欢,“再重一些~”
元熙正失笑,她这处太嫩,那两瓣粉嫩阴唇已被肉棒摩擦地充血鼓胀,红艳艳地裹着鸡巴,再猛力肏干岂不是要破皮流血,于是一手拇指按着阴蒂画圈,鸡巴反倒慢下来,温柔地抽插着,“乖乖,可不能再重了,再重些,你这嫩屄的皮子怕是要肏破了。”
方才渴急,那般毛头小子似的肏法简直是牛嚼牡丹,等慢下来,这美鲍里又有一重妙处。
屄口窄小,鸡巴挤进来颇为费力,这紧致的快感已然爽极,然而肉道里重峦叠嶂,入了一段就又钻进一圈肉套,其后的花径蜿蜒曲折,像是保护胞宫的曲径。
大龟头插进这层肉套,身下的美人爽地奶子都泛起了潮红,玉足高高翘起,纤美的身子整个痉挛起来。
元熙正没有恋足的癖好,可见那白嫩脚丫踩在他肩头,便忍不住含了笋尖似的脚趾头,在口中舔吻着,幼青连忙扭腰摆臀躲避,娇呼“好痒、好痒”。
噗嗤一声,入了一半的肉棒全根撞进屄心里,幼青啊地一下失了声,只觉身下花径被粗长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屄肉被大龟头粗暴地破开,把弯弯曲曲的窄径撑开、抻直,肏成了肉棒的形状。
元熙正捧着翘臀,按捺着肏穿这骚屄的冲动,从床榻间捞起瘫软的美人,抱进怀里,把两条腿儿盘在他腰间,摆成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便开始握着她腰肢缓慢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元熙正几乎连两颗阴囊也要塞进骚屄,捏着两瓣屁股大力顶弄不休,幼青环着他脖颈,湿热软嫩的屄心被龟头肏得喷汁,一时爽得连小腹都在抽搐。
两团奶子也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嘬弄,一抬头,这美人青丝凌乱、香腮飞红,小嘴吟哦时吐气如兰,美得简直让人生畏,若非他是个半吊子书生,定然为这活色生香赋诗一首,只能痴痴道,“人言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阿青,你这样美——何论衣物,多少人做你脚下的石子也甘愿
幼青闻言悠悠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对她这样的妖仙,人就同蝼蚁无异,又何必在意蝼蚁的想法呢?
而元熙正这样的人中龙凤,于她,也不过是成仙路上的踏脚石罢了。
元熙正也不是傻子,看神情便知这蛇妖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暗恨她冷血,便也不再自取其辱说些爱语,只低头蛮横地在嫩屄里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