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整主线了先搞点黄
严慕十六岁那年,严崇娶了第三房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在二房去世了那么久以后又扶了一个三房上来。二房是他酒后乱性,虽没有怀上孩子,但出于那没什么用的责任心,他还是给了一个名分
而这三房,出身平民,甚至与严崇素未谋面,他却在一晚上和严母决定了下来
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八抬大轿,只是简单地将人接入府中,这婚事就是成了
严慕虽说才华横溢,却是京城内出了名的骄横。只要是她看不惯的,她必定出言制止。背靠京城严家,是当时皇长女的幕僚,无人敢在她面前造次。何况她做的都是些亲民之事,百姓之中对她的赞赏比比皆是,师出有名,这骄横还需细品
温念瓷也知晓,头一回参加家宴,她便向严慕行了个礼小姐。”照理来说她可以直呼严慕的名讳,行礼又称其小姐,把自己放在了下人的位置。温念瓷担心严慕看她不顺眼,只能伏低做小
但温念瓷没想到,严慕并未羞辱她,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神就略过了她
当晚的家宴,严慕只是吃着菜,听着大人们之间的谈话,一言不发
当严崇将自己珍藏的佳酿拿出来时,严慕终于是没忍住,贪杯了,喝得白皙的脸颊飞红,迷迷瞪瞪地站起身说要去院子中走走醒酒
父母和哥哥都笑她,连温念瓷也没忍住弯了弯眼角
家宴结束,屋内的火盆烧得旺,有些闷得喘不过气来,温念瓷就屏退了下人,打算自己在院子里散散心
在廊下,她遇见了醒酒的严慕。彼时严慕正倚着柱子发愣,见她来了,踉踉跄跄地就到她面前。温念瓷连忙扶住她。“小姐当心脚下
“三娘无需拘礼,我们都会是一家人的。”严慕带着酒气对她说道,好看的眉眼晶亮亮的
温念瓷没听懂她话里的深意,只是搀扶着她,乱乱地点了头。将她扶进房里,带到床上,温念瓷累的出了一层薄汗。对上严慕的睡颜,她怔了怔
严恩被称为京城第一公子,不仅是因为他显赫的家世,还因为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严慕是他的亲妹妹,同样眉清目秀,十八岁,脸上的稚嫩悉数褪去,带着女儿家的秀气和一些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俊美
温念瓷脸上飘红,给她盖好了被子就急急地出了房门
严慕听了动静,睁开眼睛,忍不住笑了
温念瓷
她念着这个名字,就像瓷盏响起来的声音,清凉好听
温念瓷发现常常偶遇严慕。无论是在凉亭中,还是在花园内散步,常常是迎面走来。她每次要行礼,就被严慕一把抓住
“无需多礼,我们都会是一家人。”严慕吩咐下人拿上来自己要送给温念瓷的东西,以前有糕点,玩具,现在是胭脂,首饰。温念瓷推辞,她就用她亮亮的眼睛看着她,明眸善睐,温念瓷只好收下
严慕与她的交集越来越多,她若是外出,严慕也跟着,摇着扇子跟在后头走,回头和手下吩咐了句什么,没一会儿,她的婢女就来温念瓷跟前行礼:“三姨娘,小姐邀您酒楼一叙不过是不到三尺的距离,还要下人来传话
“我最喜欢这家酒楼里头的菜,听闻三娘是自江南地区而来,这家酒楼的江南菜可谓是京城一绝,还请三娘千万不要客气。”严慕笑着,又朝侍女招了招手,“这个是万宝楼里头最出名的胭脂,听闻近来京城女眷都爱用这个,我特地让下人去买了一份
“小姐厚爱。”温念瓷垂着眉
“你还没说喜不喜欢喜欢。”温念瓷深吸一口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小姐要待她如此殷勤,就好像她们熟识一般
“喜欢就好。”严慕笑眯眯地喝了一杯茶
温念瓷平日里喜欢在房中练字,不知严慕又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温念瓷这刚开始写,那边婢女就来禀,“三姨娘,小姐在门外求见
她有些力不从心,这个大小姐着实有些太难应付了。“……请她进来吧。”她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定”字
“三娘?”严慕摇着扇子走进来。“三娘竟还懂书画?”“略知一二。”温念瓷抿了抿唇。“小姐此番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闲来无事,就不能来看看三娘了吗?”昨天前天大前天,你少见了哪一日
温念瓷没出声,只是提笔在纸上慢慢地写,严慕也就静静地看。片刻,她出声道:“三娘的字迹……很好看
“像三娘一样好看。”轻浮。温念瓷咬了咬嘴唇,“小姐厚赞
严慕在房里慢悠悠地踱来踱去。心性不定,不端不正。温念瓷在心里腹诽着,但又是本朝状元,天子门生,严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只是,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严慕站在她身后,从她背后往桌上瞅。“三娘为何不坐下写?”“比较习惯。”温念瓷轻声应了一句,“从前家中只有高桌,没有合适的椅凳,就只能站着写
“夫子也说,站如松柏,若字迹也能如松柏一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直到被严慕搂住,温念瓷才意识到,严慕这些天在她面前晃悠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念瓷手里的笔没有落下去,她感觉到了严慕在颈变轻轻落下的一吻小姐。”她颤着手,声音也微微发颤
“这,这不合礼法
严慕眯着眼睛笑,她环住温念瓷的细腰,“阿念
她声音发哑,“现在可不是分心这些的时候
“不喜欢我就停下。”她这么说着,撩开温念瓷的外衫。温念瓷一手扶住卓沿,一手还拿着笔,墨汁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纸上
她唤我,阿念
温念瓷被严慕吻得失了魂
当真是,不合礼法
【见色起意见色起意,以下犯上
【为什么严小姐突然想做爱了,请幻想你喜欢的人认真地做一件事情的样子,那可真是太诱人了
【好烦,还没写到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