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走私行动李行耍了一些小聪明，他放下去消息说的交易地点在渔人码头，实际上布置在城的另一头。
轮船上装载的不过是假货还有潜伏在其中的一帮人。码头没开太多灯，昏暗之中，河水翻涌，今夜起大风了。
轮船到岸，工人开始搬货上码头，突然一声巨响，灯光全开，整个码头亮的如白日，十几辆警车鸣着警笛急驶而来，警察大喊，不许动。
一时满场混乱，众人纷纷乱跑，警察朝空中开了几枪，砰砰，大家瞬间安静，抱着头蹲在地上。
这时一个西装男从船上走下来，他双手举高，神色自然，问带队队长，王队长，这是怎么了？
王队长下令让大家去搜查货物，掏出搜查令，说，接到有人举报你们公司的货物是走私货。
西装男正色，道，怎么可能。
王队长没回复。
他便悠闲的站在一旁。
过了好几个小时，有人上报说没搜查到，王队长脸色暗暗，但还是和西装男握手到，颜公子，实在是打扰了。
一时之间，警车退去，工人继续搬货，码头又热闹起来。
颜恒拨了个电话过去，没说几句，便笑着挂了电话
废弃厂房，李行挂了电话。
地上躺了三个人，两男一女，都套着麻袋，还是昏迷状态，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手下问李行，行哥，现在要叫醒他们吗？
李行点头。
大桶大桶的冰水毫不留情得泼在他们身上，这深秋的夜晚，让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几个人渐渐醒了。
有人粗暴的上前拉开他们的头套，将他们从地上提起来，又狠狠的摔在地上，让他们跪着。
几个人身上湿淋淋的，十分狼狈。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猜到自己已经暴露了。
他们都是警局派来潜伏在这个黑社会里的卧底，老余潜伏五六年了，小谢才三年，而李红梅才一年不到。
李红梅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她垂着头仔细想了想，自己还没参与什么，为何会这样。
和他们的联络也很少，她负责的是拯救失足少女，而他们则是走私案件。
小弟细细将几人的身份说给李行听，老余是一分帮派的副头，小谢是码头管理人员，而李红梅不过是一夜总会的妈妈桑。
李行问，这小小妈妈桑怎么抓过来了？
小弟道：有次几位爷去那儿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把消息说出去了，那儿有个女学生听了些去警局举报了。
那女学生呢？
处理好了。
李行点点头
三人被一阵脚踢拳打，无论怎么问都在装糊涂，李红梅在他们的细问之下，大致也猜到了来龙去脉，只觉得自己有些背，还没真正潜入内线，就被抓了出来，还不是被当作卧底。
她腰间受了重重一脚，咬紧牙关也受不住的叫了一声，脸扬起，吐了一口血出来。
就这一下，李行看清了她的脸，脑子里突然空白，硬生生的痛，痛的他无法呼吸。
他突然抓起她的头发，去看她的脸，斑驳的浓妆下是熟悉的面容，他恶狠狠的盯着她。
李红梅呼吸滞住，这下真的完蛋了。
他卡着她的脖颈，把她往门外拖，太突然了，她站不起来，在地上被他拽着，硬生生磨破了胳膊大腿，磨得地上几道血痕。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把她拽起来，一手卡在她腰上，把她抱着往外走。
门口停了几辆车，他拉开一辆车门，把她丢进去，她的脸落在垫子上，砸的她鼻梁疼，疼的眼泪花都要落出来了。
李行一把掀开她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手指狠狠插入小穴，里面还是干涩的，进不去，扣弄了几下，就出了水。
李红梅觉得疼，她扭动着腰肢去躲，腿被刺激的加紧。
怎么？这么想被我操。
李行解了皮带，掏出肉棒，拖过她的身子，将她屁股抬高，狠狠插了进去，她不够湿，疼的她直哆嗦，他却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狠狠撞她，撞的这台车都在晃动。
咕叽咕叽，水愈来愈多，她的蜜液，他的白浊，两人交接处，耻毛交缠，因为有水而变得发亮。
李行低头去看，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肆意进出，她颤抖的肉体在他的掌下，就如同三年前一般。
恨，实在是恨，难以接触的恨，让他翻来覆去永远无法入睡的恨。
他使了大力去操她，恨不得贯穿她，她哭了，小猫一样哽咽，他一阵抓心的疼，以前这时候他都会松了力，但今天，他恶趣味的想让她更难受。
她费力的向前爬，被他抓住，握着腰往下压，肉棒往前顶，一时入的更深了，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失了理智，嘴里直念着，不要了，不要了。
李行伸手往她下体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粘液，有她的也有他的，伸到她面前，在她耳边说，你不想要？还流那么多水？真是够骚了。
把手指插入她的嘴里，强迫她去舔，李红梅真的受不住，她压抑不住的干咳。
李行还是心软了，他掐着她的脸颊，下体仍狠狠的操弄她，最后射了出来，射的她有些含不住，身体不由抖动了几下。
他拔出软了的肉棒，就着她的裙子随意擦了几下。
他收拾好自己，也不管她，只冷着脸看她。
李红梅软着腰起来，她浑身都疼，把内裤穿起来时蹭到腿上的擦痕，一阵扎心的疼，但她说不出什么话。
整理时，她弄了一下上衣，露出腰腹，李行眼尖的看见她小腹处有一道疤痕，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捞开衣服，大概是八厘米左右的疤痕，还有轻微的妊辰纹。
李行呆住，他的手轻微发着抖。
他问：你不是把他打掉了吗
李红梅不说话
李行卡着她的脖子，很用力，她被摁在靠椅上，脸涨的通红。
你说话啊说话啊！！李行疯了一样的大喊大叫。
他还是放开了。
李红梅咳的撕心裂肺。
李行关上车门。
他向工厂里走。
小弟见他走进来，围了上来。一开始听到动静，众人都散开了。
李行问，里面的人招了没
没，小弟有些畏惧，人晕死过去了。
嗯，醒了再问。
小弟点头
那女的手机在哪。
小弟赶紧寻了手机呈上来，李行翻开相册，找到隐私相册，输入密码，顺利解开。
还是那串数字，1224，他们初遇的那天，他嘲讽的抽动嘴角。
里头只有一张照片。
是她，抱着小孩哺乳的照片。
她微开着衣领，侧抱着孩子，孩子吮吸着她的乳。
一看日期，正是两年半前。
李行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四年前，他去夜总会谈生意，碰到了她，那时候她的身份是一个误入的女大学生。
清纯的模样，让他生出了保护欲，她倒好，说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只有身体。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她劝过他让他放弃黑社会的一切，金盆洗手，可他知道，哪有那么容易，而且那会儿正是他春风得意之时，怎么愿意舍弃。
不过他也渐渐往正道上转，在灰色地带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们恩爱了好一段时间，一年后，他发现她在厕所垃圾桶里藏着的验孕棒，里头的两条杠让他兴奋不已，也没太在意她遮掩躲闪的态度。他只以为是她年纪太小了一时难以接受，因为她当时大学还没读完。
她胎不稳，时不时会见红，家又住在外省，他不敢冒险，说等她胎稳后就去见家长，和她结婚。
那会儿他忙，忙着把巨款洗干净，做完这一笔他就能见光了，他和她的孩子也能活在光下面了。她也不让他放心，那一两个月，他瘦了不少，但他总是带着笑回家，摸着她的肚皮，幻想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她五个月的时候，已经显怀了，肚子隆起，孩子在里头都会动了。
那天他的小弟匆忙进门，把她带出来，说是出问题了。车辆在高速公路急驶，警车在后面紧追，一拐进了乡间小路，左拐右拐，总算是逃了出来。
他那会儿看见她扶着肚子颤巍巍从车上下来，脸色苍白，心疼的很，他觉得是在对不住她，为了保住她，费了好大力给她买了机票，然后送她上飞机。
下一秒他就被警察抓住，被狠狠压在地上，他看着远处起飞的飞机，松了一口气。他的钱大部分都转在国外账户上了，账户落得她的名字，足够她和孩子生活一辈子了。
没想到，被审讯时，他看到了她，和警察站在一起的她，穿着警服的她。
他瞬间明白了，她在他身旁时，他恶狠狠的问她，怀着我的孩子和警察站在一起是什么感受？
她不说话。
后来，他收到了一张缴费单，引产的缴费单。
也是命不该绝，有贵人相助，花了大钱，他没有入狱。
没想到两人又碰上了。
那孩子，居然还活着。
她居然生下来了
李红梅被他关在房里，她夜里开始发热，他叫了医生来，开了药，处理了身上的伤口。
她睡过去了，两人年纪差不多，那会儿的大学生不过是骗他的。李行看着她仍显稚嫩的脸，不由笑出声，这人，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
他不由自主的想，那孩子，到底是长得像他还是像她。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知道李红梅死鸭子嘴硬，铁定不会说，就吩咐下头的人去找。
现在互联网发达，找个人很快，就在这座城市里。
第二天一大早，李行就开车前往老小区门口。
他静静的等。
那孩子出来了，快三岁了，走路很快，倒腾倒腾就跑出来了，李父在后面紧跟着，李母提着菜篮子在后面喊他们慢一点。
要过马路了，李父把孩子抱起来，等李母过来一起。
三人乐呵呵的走过马路，经过李行车窗前，这回他看清楚了。
是个男孩，眉眼和他很像，脸型和李红梅像。笑嘻嘻的，挥舞着双手，被抱着也很闹腾。
李行不由跟着他笑。
他突然一点也不恨李红梅了。
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她应该吃了不少苦，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言论上的。
不过，他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是不是爱着他的。
或许，她不该爱上他的，也不该留着这个孩子，他们的相爱本就是不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