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在征求她意见,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掀开她的裙摆。素色襦裙如同风雨中飘摇欲坠的白花,这一刻显得孱弱而无力,很快就露出一截白皙的肩头。他俯身,细细密密地亲吻,把人抵到案间,边缘棱角阂疼了她的腰,她秀眉蹙起,手扶住他的双肩,想与案桌隔开一些距离,反不料正中下怀,他顺势一捞,两具身躯便紧严密合地贴上了
呼吸炙热,滚烫,心跳聿动愈发加快
庭院的洒扫声时不时入耳,他却堂而皇之同她耳鬓厮磨,妄图白日宣淫,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商景彦刚想开口提醒他,手便被他带着摸住腰封
他怎么那么会喘?商景彦怀疑他是故意的,苦于没有证据,他倒不在意她是否真的会帮她,只紧握着她,束腰都是自己褪去的。若从远处看,不知情人恐怕全以为是她轻浮放荡,急不可耐。底下人胡乱编排,商景彦听都听了不下十个版本
唯一共同之处便是,从头至尾没她一句好话。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从罪魁祸首身上撕一块皮
她骂过他不要脸
他说,对着琳琅,要什么脸面
脸皮厚到如此程度,恐怕全天下唯他一人
软硬都尝试过,商景彦是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了。楚翊这个人,自小孤苦,见惯了明枪暗箭,世道险恶,轮心计,她玩不过他。而且,他惯会在她面前装无辜可怜,及时收去利爪,软言软语地撒娇,每当他这般作态,商景彦就开始头痛了
他莫非忘了自己是皇帝,早已不是那个在冷宫受人欺凌的孩童。如今,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回过神,见他衣襟扯得松散,半遮半掩,露出大片肤色,白皙,却并不薄弱,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人之间,他会武,虽是后练,但天资甚好,半点不比旁人差。
他凑近,来寻她的唇,吮着唇瓣,用牙齿咬,商景彦吃痛,红唇微张,他得逞,趁机钻进,舌尖将她口中的空气搜刮干净,然后缠她的舌,她躲,他便吻得更重,甚至锁喉
力气渐渐流失,她眸光染了层薄雾。不知多久,他总算肯还她呼吸,埋头,极尽色情地舔舐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一刹那的温热太突然了,以至于商景彦刚脱离他的掌控,便陷入又一次被动中。她打了个哆嗦,纤长的眼睫不停碰撞,轻哼出声音,殊不知这一声酥软媚骨,无异于一副催情的猛药,他吮得更用力,坏心思地含咬,留下痕迹
绣裳半敞,玉体幽香
下一刻,身子悬空,她被楚翊抱到了榻上。商景彦迷乱的眸终于清醒几分,攥住他的手臂,微微摇头:“你说过不强迫我
她的话显然起了作用,楚翊没再继续下一步动作,只是望向她的一双眸,幽幽怨怨:“琳琅总会找各种理由阻我。”刚得到点甜头,哪能轻而易举知足,他只得退而求其次,“那我们换种方式
他知道,无论哪种她都会抗拒,索性也不等她答,掌住她腰身抱进怀中,背对着他,呈后入的姿势。
他一点点地在她大腿根部顶撞,难耐极了,胸膛贴着她后背,语气诱哄:“琳琅,张开腿
话落,她原本僵硬如冰的身体倏地挣扎起来:“不,阿翊,你答应我的
楚翊却已强势地闯了进去,腿间的炙热让她心惊肉跳,下意识夹紧双腿,听得他发出暧昧的闷哼,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些许,往前送了送胯
然而,并不满足
强烈的快感将近泯灭了楚翊的意志,这一刻,他完全凭借雄性动物的本能,又来回抽插几下,女子纤细的身躯被他冲撞得不停晃动,楚翊看着她雪白的肩头,眼底一暗,动作先思维一步吻了上去
尊卑贵贱,纲常伦理,从不能成为约束他的牵绊。他要的,一直渴望渴求的,不过只她一人而已,这份感情,藏匿于心数年之久,商景彦不会明白
正如对她,怀满腔欢喜,他处处迎合她的喜好,她却以为他有所图谋
她终究不信他
情至深处,他轻轻呢喃,脸颊蹭了蹭她的脊背,委屈,也不甘:“琳琅,我要的,真的不多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
他做的,不比旁人差
太抱歉,晚了这么久,登po从十一点登到现在,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