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这声音如此熟悉,阮柚觉得自己眼皮又热又重,全身像被包裹在一条软热的被子里,煨的全身又热又酥。
男人半跪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方,胯间的巨物早已苏醒,凭谁也难以想象,那副看似文弱的身躯下蕴藏了如此巨大的能量。
“认清楚,错了的话,我可不会留情的。”
他在她耳边调笑,声音依然温柔。下身的巨物却反差式地戳弄着高潮过的小嘴,仿似无意的玩弄,时而戳到敏感的阴蒂,时而微微陷入热情的甬道。
女孩经过此前的挑弄早已不胜敏感,被绑起的双腕夹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
“许老师,是许老师……呜呜呜呜,进来——呃啊!”
热烫的巨龙以雷霆之势瞬间贯穿了娇嫩的肉道,把女孩未竟的哭求撞了回去,狠狠地满足了她。
“嘶——好紧,”
许墨的额头渗出了薄汗。为了给女孩带来最低限度的痛感,他没有在进入的过程中磨蹭。可他低估了Omega的紧致和敏感,纵使足够丰富的理论知识也无法预测实践带来的体感。
“呜呜呜,好胀
女孩被压抑了太久的情欲骤然得到满足,她被喂得太饱,花径中的每条褶皱都被撑开,熨贴地包裹着入侵的肉根。像一个橡胶塞勉强塞进细小的瓶口,男人被夹的又痛又爽,女孩因挣扎而晃动的雪乳看得他眼热,心念一动,一掌就扇了过去。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干你!”
“叫我老师,我就好好教教你Omega的规矩!”
男人的变态性癖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他觊觎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此刻就躺在他身下。殷红的唇任他吻着,嫩滑的雪团任他揉玩扇打,连身下最隐秘的小嘴也吮着他的肉根不肯松口。
听闻帝国时代之前,在未分化出Omega与Alpha的时代,女性身体深处会有一张代表纯洁的薄膜守护她们的童贞,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男性,有荣幸用坚硬的阳具碾碎它,象征着对这个女孩身体的占有。
许墨可惜地舔了舔后槽牙,如此令人兴奋的设定却被造物主无情地收回了。不然今天,进入柚子小姐的深处该多有仪式感啊,像拆礼物一样,干进柚子小姐的最深处。
那滑嫩乳肉的手感太好,许墨不由得又扇了两下,原本雪白的乳峰瞬间红了一片。偏他不客气地扇打,女孩身下还一吸一吸的,助长了男人的恶趣味。
“教你什么?不准吸!张开!”
一个个巴掌落在女孩敏感的部位,不疼,还带着些隐秘的快感。身下侵犯着她的肉棒却没有在动,任她饥渴地吮着。男人双眼赤红,爽的头皮发麻,只想把这绵软的奶子抽烂,看底下的小嘴能咬多紧。
“呜呜呜——张不开,不要欺负我了……许墨
女孩讨好地去蹭他的脖子,把自己贴近残酷的刽子手。随着她的动作,底下的小嘴纳入更多肉根,男人轻轻一挺腰,肉棒的顶端就叩到了子宫口。
“这个时候撒娇是没有用的,告诉我:这是什么?”
坏心眼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开始轻轻撞击那个细小的洞口。
“不要不要!不要撞那里
滔天的酥麻席卷了她,男人并未用太大的力气,所以女孩不觉得痛。但对插入这么深的地方,本能觉得不安和恐惧。
她想逃,可前有男人粗大的阳具,后有柔软厚实的床垫。向前将男人吃的更深,向后也退无可退,好不容易小屁股将肉棒吐出两公分,却被无情的男人托住臀部拍了一巴掌。
“不乖,看来柚子小姐不是个好学生呢,该罚。”
怎么罚?阮柚迷迷糊糊地回神,男人的巴掌早已接二连三落了下来,将那肥软的臀肉扇出臀浪。
“被Alpha干的时候,不许躲!不许后退!”
“不许拒绝我!下面给我乖乖打开!”
“喂你就吃进去!全部吃进去!不许吐出来!”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主人!主人给的一切都必须接受!”
清脆的啪啪声回响在偌大的房间,女孩的抽泣逐渐变得小声。随着男人的巴掌向臀根移动,最后几乎贴着那张吸着肉棒的小嘴。女孩再也受不住,小声哭喘着到达了高潮。
可男人的凌虐却未曾停下,反而拍打地更重了:
“主人还没泄出来,你就到了两次高潮!”
“是不是骚!这幅身子就是天生的
“平时伪装Alpha很辛苦吧!发情期有没有含过假肉棒!”
“早知道你是Omega,我何必忍到今天!”
女孩深处热烫的蜜液迎头浇上男人的龟头,男人再也不忍,对着那玲珑胞宫猛烈撞击。最初发现自己对Alpha心动的震惊,到后来难以抑制的爱意、对自己性取向的怀疑与自责像浪潮一样冲了过来,他此刻只想完全拥有阮柚,标记她、把她灌满、干死这个小骚货。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眼前惯常温柔的男人似被恶鬼附身,玩弄她的手段如此恶劣。
女孩初初高潮,胞宫又遭遇男人如此猛烈的凿弄,汹涌的水儿止也止不住,在许墨怀里激烈地打摆子,迷蒙着双眼在他怀里求饶: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可怕,被打开了
一枚轻柔的闻落下来,封缄了女孩未出口的尖叫。
他终于,完完全全地进入了她
前段时间阳了,实在难受,摆烂了两周。
读者友友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冬天病毒猖獗,免疫也比较差,做好防护,多吃水果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