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的练习试卷下发,乐遥坐在讲桌前翻阅教案,不时抬头扫视一圈。
教室里很安静,只听得笔划在纸上簌簌作响的声音。
乐遥感慨,这些学生们虽不似从前她教的那些孩子们有朝气,好在都很准守纪律,因此她连戒尺都用不上了。
说起来……她原本用来规束学生的戒尺如今被沈煦用在了“惩罚”她的身体上……
下体有热流涌出,乐遥抿抿唇,从包里翻出一个卫生棉,起身往外走去。
卫生间里接了把冷水洗过脸,乐遥重新回到教室。
没有再坐,乐遥在教室里缓缓地踱步。
她视线越过堆高的书籍,望向沈煦。
晌午的阳光正是热烈的时候,毫无拘束地洒在正奋笔疾书的少年身上,他左眼眼尾那颗浅色的痣此刻显现出明晰的红。也许是被晒到了,他微微偏着头,眉头略蹙。
乐遥禁不住想起了一周前,他将嘴里塞了他内裤的她捆在流离台上肏的情形。
那时的他……也是这副“男狐狸精”的模样。
下体热意阵阵,乐遥忙收回目光,走到沈煦身后。
因为沈煦所在的这排角落的座位处在教室西晒最厉害处,他没有同桌,旁边挨着窗墙的座位是一个空置的位置,桌上摆放着他带来的一盆生长旺盛的太阳花。
乐遥走过沈煦身后,来到那个空位处。
正要拉上窗纱,沈煦突然将椅子往后拉了下。
椅子划动的声音引来几个学生的视线,乐遥的心突突直跳,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煦看了眼乐遥,迅速垂睫道:“老师,椅子是干净的。”
若乐遥不是心神不灵,此刻该察觉出沈煦声音的暗哑。
原来沈煦以为她要坐后面监考,乐遥不敢看沈煦,强自镇定地抓起椅背。
几乎同时,沈煦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乐遥吓得赶紧缩手,后退两步。
沈煦及时抓住将砸在地上的椅子,然后从座位上离开,将椅子一手拎起,放在他侧后方走廊的尽头。
少年身上有着令她着迷的荷尔蒙气息,乐遥支撑着控制不知般越来越软的身体,机械地挪步到椅子前坐下,望向前方墙上的钟。
指针似走过了无数次,打铃声终于响起。
乐遥摁着小腹,逃也似地往外走去。
沈煦看着乐遥并不苍白,甚至可以说有些红润的脸色,收回朝乐遥伸到一半的手,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过来时,他一闻到她身上那香味儿就好想肏她,碰到她的手更想肏她。
偏偏她还要坐在他旁边监考,弄得他鸡巴硬得不行,注意力都没法完全集中在试卷上,得亏她来的迟,他在她到来前已做完了试卷。
开了荤之后,他有时候怀疑他才是那条发情的狗,不能肏她的一天总有无数个肏她的念头。
班长将收完的试卷交给乐遥,待乐遥出门,又来到了沈煦面前指责他:“沈煦,注意言行举止,别占老师便宜,你看你把老师吓得。”
沈煦随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胆儿那么小。”
班长道:“不是故意的那你刚才又伸手干什么,想拉她吗?”
沈煦前桌的男同学打岔:“罗笠,我看是你喜欢乐乐吧?要不然怎么总吃沈煦的醋?”
这话一出,其他同学开始起哄发笑。
班长罗笠急了,白净的脸一下子涨红:“你别造谣!”
前桌的女生同桌道:“罗笠,你放心好了。沈煦才不会喜欢乐乐,刚明明是乐乐先看沈煦的。我看是乐乐
沈煦望了那女生一眼,又扫视一圈室内。
女生瞬时噤声,方才起哄的同学也不笑了。
沈煦起身,朝班长罗笠走去,矮了半个头的罗笠下意识后退:“你……你干嘛,我警告你,这可是在教室里,教室里有监控。”
沈煦活动手腕,看起来对这场架兴致盎然:“我这里是监控盲区。”
教室里瞬时安静。
罗笠心中一慌,随手抓住仍搁在走道里的椅子,正要下蹲,沈煦的手抓在他手上。
罗笠吓得要甩手,却被沈煦牢牢抓住。
罗笠抬眼,只见沈煦对他挑了挑眉:“小矮子,我这才是故意的。”
罗笠顿时从头热到脚,不顾三七二十一的甩开手:“你神经病啊!”
在教室里的哄堂大笑声中,罗笠落荒而逃,沈煦收拾好了自己的书包,出了教室。
已不耐准时准点地在门外等待,从进小区时,就跟在乐遥后面的沈煦喊住了她:“遥遥。”
乐遥回头看了沈煦一眼,似乎并不意外。她将门推的更开,声音发紧:“今天的补习,不是取消了吗?”因顾着她处于经期的身体,沈煦主动取消了补课。
沈煦不回答,抽出仍插在锁孔里的钥匙,目光仍锁在乐遥潮红的脸色上。
原来如此。
沈煦大步进屋,关上门,问道:“课堂上的那时候,是发情了?”
乐遥咬咬唇,后退到鞋柜上靠着,视线落在沈煦胯间的鼓起,胸口起伏:“嗯
钥匙随手扔在换鞋矮凳上,两人抱在一起,热烈的接吻。
吻到气喘吁吁,昏天地暗,还是无法满足。
感受着胯间那根东西在乐遥双手的安抚下却越来越有暴动的趋势,沈煦有些难以启齿的请求道:“遥遥,能不能帮我口一次……当然,你要是感觉身体不舒服
裤头的系绳来不及被解开,裤子就被脱下是乐遥的回答,这也终结了沈煦的发话。
沈煦纠结是否进书房间,被乐遥推到矮凳上坐下。
下一秒,乐遥跪在他面前,握住了他兴奋抬头的鸡巴。眼前的情形令沈煦浑身的血液都冲到鸡巴里,当即就理智不了了。
乐遥张嘴含住硬挺的鸡巴,往里吞。
沈煦又疼又爽:“嘶……慢点,别、别着急,我不急
顾及乐遥是在门口帮她口,沈煦没再多说话,闭紧牙关。
虽然今天乐遥衣衫完整,沈煦却感觉到正帮他口的乐遥格外骚浪,舔囊袋都能舔的津津有味,好多次主动深喉都是一副享受的神态。
一面被乐遥弄得爽到极致,一面拼命压制着爽到要爆粗口和剧烈喘息的冲动,克制和发泄的挣扎间,沈煦比往常被口到射精要快上许多。
乐遥吞完精似乎意犹未尽,用勾子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鸡巴瞬时又不争气地硬了。
乐遥见状,又低下头,张开嘴。
沈煦虽很乐意再帮他口一次,但他知道乐遥处在经期,怕再来一次她身体受损。他抓着她已松散的马尾往后拽,阻止她:“可以了。”
乐遥恋恋不舍地看了已半硬的鸡巴一眼,在沈煦的搀扶下起来。
被乐遥看硬了的鸡巴勉强塞进裤子里,沈煦整理了下着装,随着乐遥往里去。
乐遥进了浴室:“我要换卫生棉,你回避一下。”
沈煦闻言皱起了眉,跟进去:“血量这么大的吗?”因着母亲艾筠的原因,他多少知晓些女人经期的规律。40分钟前,乐遥在教室监考时出去了一次,那时他抬头看了下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和很多容易月经羞耻的女生一样,她那样应该是拿了卫生棉去换。
乐遥嗫嚅:“让你出去,跟进来干嘛?”
沈煦来到乐遥面前:“我两的身体,互相有什么好避讳的?”
乐遥吞吞吐吐:“血有点脏,弄得那里也脏……听说男人看到了会不吉利
沈煦眉头皱的更紧:“你上哪儿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瞎说什么胡话?”
说话间,便扯乐遥的裤子。
乐遥不准他扯,慌张地解释:“血量正常的,你放心好了。”
沈煦一把拽开乐遥的手,急冲冲地脱她的裤子:“不到一小时就换一次卫生棉,哪儿正常了?”
乐遥想阻止,可论力气,哪儿是沈煦的对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沈煦把她的裤子拽下来。
紧接着,乐遥看到沈煦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乐遥坐在马桶上,双手挡在腿根前,试图遮掩那被血污浸染的外阴,声音里已有了鼻音:“都说了脏了……你偏不信
话突然打住,乐遥惊慌失措,去夺沈煦撕下的卫生棉。
沈煦避开乐遥,看着她,表情很冷,语气极冲:“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能评判脏不脏的只有我沈煦。”
性爱中关于身体归属的话语被放到这时,虽带了很些荒唐,但令乐遥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她放下手。
沈煦低头端详着卫生棉,表情很是凝重:“虽然多,颜色太淡了,不像正常的血,我得带你上医院看看。”
乐遥心中一暖。她抢过卫生棉,卷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出血量正常,不用上医院。”
沈煦反驳:“明显就不正常。”
乐遥又羞又恼:“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听我的。”
沈煦无奈道:“遥遥,你是个连女性生殖器构造都要我一个大男人科普的傻女人。”
乐遥辩解:“我绝对没问题,上上个月的那次体检我查过妇科,你也知道的,不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沈煦道:“但是那之后,我们上了好多次床,我拉着你玩儿了好多花样。没准鸡巴太长太硬太大了,把你的逼和子宫给戳坏了
听口气像是在担忧,可乐遥莫名却觉得沈煦是在炫耀。她面红耳赤地打断沈煦:“才不是你鸡巴的问题,我忍不住流的水和血混一起,当然颜色淡了!”
沈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忍不住流的水?”
乐遥破罐子破摔:“课堂上你不都察觉到了吗?!你不也说我发情了吗?!没错,我就是经期控制不住发情了,而且一碰到你就忍不住流淫水。一点儿都控制不住,在经期比平常还想要被鸡巴肏
说到这里,乐遥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捂住脸,肩膀耸动。
感觉到沈煦将她拥入怀中,乐遥终于哭出声来,说出了她真实的想法:“呜呜呜……我感觉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