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桑发间的佩饰也被裂空一一取下,他像安抚警惕不安的野兽幼崽那样摸了摸她,把她放进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充满湛蓝稠液的容器里
冰凉的液体包裹住她,却不让人觉得冷,仿佛活水那样流动抚平她的伤口,带走肌肤上的灰尘、草液、泥土和疼痛,她的体内也似乎被一点点浸润
这是一个治疗舱,蓝液是温和的药水,能够快速地止血、修复伤口,但它的疗效太好,反而使掠食者很少用,因为体表的疤痕组织都会一并重新生长
在他们的文明里,战斗带来的疤痕是荣誉的象征与功勋,他们以此为荣,不甘心轻易被清空殆尽
因而在姣桑浸入蓝液中时,裂空用一个小勺蘸着另一种伤药在背后摸索,抬着手臂调整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角度刁钻的小伤
他身上的护甲已经拆下,露出暗色虬结疤痕累累的皮肉,胸前没有像人类女子一样柔软的隆起,反而是平坦强悍的肌肉
“我可以帮你。”身后突然传来姣桑的声音,轻柔而悦耳
裂空回过头,见恢复了些许的姣桑半攀在缸边
他以为姣桑会很快陷入昏睡,但她的意志力明显还要顽强。她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沾在脸颊脖颈,露出水面的肌肤洁白胜雪,又光滑得透出冰玉的质感,柔和生晕,蓝色的水珠滑落肩头,胸前饱满的曲线,血迹已经消溶进药水,伤口正在缓慢地愈合
没有面具裂空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但姣桑慢慢的比比划划不难理解。他没有异议地来到她身前蹲下,第二次对她展露后背,没有丝毫猜忌
姣桑看着裂空身上她造成的伤口,深深的刺伤随肌肉牵扯反复撕裂,源源不断地渗出萤绿色的血液,更令人觉得愧疚
祂是因她的误会受伤的,而在这场无妄的冲突之后还好心收留了她
“对不起
她轻轻呢喃,指腹抚摸肌肉似的,将药膏小心抹进祂的伤口里,虽然祂可能无法听懂
伤药是墨绿色半透明的膏体,接触到伤药的皮肉骤然缩紧,像是剧痛难忍,但裂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呼吸也不动声色,姣桑从背后也看不见祂的表情,她只能让动作更加轻柔
很快,被药覆盖的伤口在她的视线下止住了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内到外一点点长好愈合,化为一个小小的伤疤
她轻轻摸了摸,近乎完美的疗效,让她再次清晰地认识到她距离故国多么遥远
裂空接过递回的伤药,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臂。感受到伤口充分愈合,夸奖地摸了摸姣桑的长发,又把她整个人按进水里
温柔清凉的水温柔抚摸她的每一寸伤痕,她迫使自己放空,什么都别再想,疲惫的神经松懈下来,终于慢慢睡着
等她再次醒来,是在裂空的身上,祂半靠着一张奇怪的床。床铺很软,没有被褥,触感像是油滑的叶片,颜色是黑的。她就被趴在祂硬邦邦的肉上,白皙得晃眼
祂似乎对祂们之间不一样的地方很感兴趣,没有什么顾忌,一只手在姣桑匀称的细腰上抚摸丈量,另一只手在她柔软饱满的臀线和大腿滑动,好奇这样软绵绵的肉要怎么样迅猛地发力
姣桑被硌得胸-乳有点疼,一身皮肉已经被祂粗糙的指腹搓红了,不过伤势愈合完全,不知道这一觉过去了多久
她同样轻轻摸了摸祂腹部的一道爪痕,猜测是什么样的猛兽撕裂的。祂们这样互相比较,好像曾经和姐妹们一起在溪中嬉戏沐浴的情景,又好像不太一样
祂的手骨节分明,微凉又充满了力量,和人类女子的纤细柔软完全不一样,被祂的手揉过的肌肤发热发软,姣桑逐渐觉得酥酥麻麻,昏昏欲睡
她没有和别人这样……细致地亲近过
她软软地贴在裂空微凉的身上,肌肤仿佛被浸染了桃汁的新雪,泛起漂亮的粉色,脸颊也一点点发烫
裂空因她的变化发出一声叹息,面对新事物不解又蠢蠢欲动的惊奇,他的视觉从热感应变化为光感,胶着于姣桑漂亮的色彩和水润迷离的眼睛。很快不满足仅流连在背部,把姣桑抱起来让她靠着他的肩颈,用手挪开姣桑虚虚环在身前的手臂,好奇地碰了碰她看起来格外柔软、形状美丽的胸-乳,她被刺激到似的颤了一下,溢出靡丽的轻吟
裂空注视着她,手完整地贴合上去,胸腔里响起低沉的响声
姣桑只是犹豫了片刻,就再也来不及挣扎
她被揉-捏得脸颊发热,心跳得加快,她像是整个人被裂空的手抓着,祂一动,她的心就软得发抖,被裂空碰过的肌肤酥酥的发烫,犹如还渴望着再被紧握覆盖
她的身体脱离了思想,力气随裂空的动作被抽走,柔腻的手指如雪白的菟丝子攀附在裂空手背。急促喘息中,皓齿在红唇间若隐若现,软肋被握在他人有力的手里,任由祂肆意妄为
姣桑开始因这种未知的反应慌乱了,仰头乞求地看向裂空的眼睛,推了推祂的手臂想要下去。然而这仿佛回应的抚摸使裂空产生了误会,更紧密地用手脚把姣桑圈在怀里
她下不定心真的挣扎,在她身前的手又探索般揉弄触感美妙的软-肉,期待她的反应,想听她发出更多旖旎的叫声
她的声音让裂空有些着迷
姣桑蜷缩在那只兴致勃勃的手臂里,想要推开又绵软得不够坚定,她畏缩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也只是白费力气,翘柔的臀-肉反而磨蹭裂空的腹肌,几下之后反而像是在配合亲近
裂空一手拢住玉-乳,在敏感的下缘抓握按揉,姣桑颤抖着,赤裸胴体随着磨人入骨的酥-痒磨蹭,压抑不住地抓祂的手臂,似哭似娇地请求中止:“嗯……我……不舒服
裂空嗅着她身上慢慢散出的香气和越来越迷醉的声音,低暗咕咕地安抚她,犹如合奏的鸟鸣。他的体温随着动作的激烈被姣桑传染了似的逐渐升高,另一只手也伸到她身前
“不,嗯……轻一点
姣桑更加软了身体,迷离失神地被完全圈禁其中。裂空的手臂锁着她的上半身,双腿则并拢被卡在他的腿下,让她想躲避时也只能在他怀里。她被刺激得挺起腰,也如同献上柔软之处甘愿受罚
掌心擦过蓓蕾时,姣桑总忍不住抖得更厉害,不多时就被裂空发现了这两处敏感的小东西
察觉到裂空的意图,姣桑心慌意乱,白皙的脸颊蹭在裂空的脖颈娇柔可怜,可是却没能博得怜惜,被粗糙的指腹触覆
“别……别碰,呜不要……嗯
挺立的乳-尖像两颗精致花蕾,对比裂空的手指就更显得小巧娇嫩,被按揉进玉润丰盈的乳-肉里
姣桑惊叫似的求饶:“啊……不要揉
她仰起了头,感到心跳似濒死般因乳-尖渎弄时不时错漏,蹙眉难受又欢愉地喘息呻吟,不堪地并着双腿想要寻求解脱,发丝湿润地贴着脸颊,美丽又淫靡得仿佛吸人精气的女妖
“好酸……不要了……求你了,嗯
粉嫩的乳-头被搓的艳红肿大,犹如绽放的花蕾,又被指间捏捻。她一边娇求,却像被控制着一次次把腴雪的双乳送到裂空手中,最后结束的时候,裂空已经烫得像个灼烈的火炉,一只手揽着姣桑的腰,一只手顺着她光洁的背脊轻抚。姣桑倚靠在祂怀里咬唇轻颤,枝头饱熟的果实已经娇艳欲滴摇摇欲坠
她眼眶湿润,埋着脸不愿抬头见人。裂空不解地拥着她,刚被她的眼泪吓得停下,起先是以为她受伤了,后来发现只是皮肤有些红肿,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流泪,但也停止了探索她其他部位的行为
他看着姣桑伤心的样子张开了獠牙,狰狞的颚骨能一下把她的脑袋都含进去,他却只是用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姣桑的眼泪。姣桑被祂的举动吓了一跳
和裂空狰狞的外表截然相反,他的口腔内非常干净,气味也像清水一样。祂一遍又一遍地舔过,像只讨好人的家犬,小心翼翼地包容
粗粝的舌头笨拙地在眼周打转,带走睫毛上咸咸的泪水又把它们打湿成一片,一遍又一遍
姣桑的委屈和害怕被祂一点点抚平了,她有点想笑,但更害羞。捧开裂空的头,她重新埋回祂的胸膛,闷闷地说:“我没事了
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面对祂,一空神就会浮想起她在祂的抚摸下的模样。尽管对情爱一无所知,依然本能为自己失控的放浪形骸感到难堪与窘迫
也不知道裂空有没有听懂,他摸摸姣桑的长发又摸摸她的肚子,没有把她放下,直接抱着她站起来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突然拔高的高度让姣桑紧张地贴着祂的肩膀
他几步就走出卧室,到了之前见过的那张长桌上,药物已经不见被收起来了,姣桑被带着看祂单手从一个冒寒气的透明长柜里取肉块和绿叶,简单装进盘子里之后就推进另一个夹层,晃悟祂在准备食物
但离开了刚刚昏暗的房间,厨房的地面光可鉴人,姣桑后知后觉地局迫,顾不上纠结刚才的事。一只手只能半遮半掩,用另一只手对着裂空比比划划
“衣裳。我原来的裙子还在吗
裂空看着她的动作,类似昆虫的獠牙挥动了一些,喉咙里发出笑一样短促的吼声。姣桑羞恼地瞪祂,一时不顾腿还软着,从裂空的手臂上跳了下去
可惜她的脚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被裂空重新捞起,姣桑被祂惩罚般地打了一下臀-肉,惊叫了一声红着脸在祂怀里不安稳地挣扎,无奈妥协了的裂空才把衣裙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