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沿着腰线停在内衣边缘
“可以吗?” 声音已经完全暗哑
“哥哥轻点摸” 榆晚快到经期了,乳涨涨的痛
火热的大掌剥开内衣,覆上女孩的嫩乳,热量传递让榆晚稍微缓解了胀痛
摸惯了篮球,突然摸上这样软的乳球,林隅逝僵住了手指,不知道怎么发力
“哥哥揉揉呀”榆晚不满足的哼哼
小心的向手心聚拢,和自己身体各处器官完全不同的触感,又软又弹,林隅逝想不出来用什么来形容,也没有更多的脑容量思考
榆晚明显感觉自己手下的茎根变得更硬更烫,手撸过明显的青筋,让这根东西显得更狰狞
林隅逝一只臂被枕着手抚上她的后脑,一只手克制地在她的胸上轻揉,低头吻上她的唇,如愿吃到了今天被打断没吃到的小舌
被子里的空气泛着两人呼吸的潮润,在帐篷外的风吹草躁声和众人的熟睡中,两人互相抚慰深吻
榆晚牵着林隅逝的手脱下自己的短裙,她喜欢洗完澡后真空睡觉,隅逝手贴上去只感觉到一片滑嫩,没有一丝毛发,中间的小口泌出汁水,竟连他一根手指宽都没有
林隅逝脑子登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小,手指都插不进去 怎么吃下他
只敢控着力在穴口揉蹭 不敢往里插
他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薄茧,即使是这样毫无技巧的手法也依旧让榆晚舒服的快要忍不住呻吟,咬着自己的下唇往他怀里缩
“别咬,乖,你咬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啄了下榆晚的头顶,手指沾着逼穴的汁水,向后揉上后面的小花
榆晚促音叫喘了一声,瞪他,“不准碰那里” 报复性的握紧手下的肉根
隅逝被猛的快感包围,咬牙忍下一股射意,健壮的胳膊掐着榆晚的腰,把她拎着趴到自己身上
抱着白嫩的屁股,蹭上穴缝,鸡巴上被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肉贴肉的触感让两人都几乎忍不住喘出声
“乖乖,不插进去,让我蹭蹭好不好”
榆晚小声哼哼唧唧,自己压着鸡巴整根蹭了蹭,穴里咕涌着想让他直接插进来,最终顾及熟睡的众人只能这样浅尝辄止
鸡巴被两瓣肉感十足的馒头逼夹着
她勾着林隅逝的脖子往上趴一点,用穴磨蹭鸡巴龟头和茎身接壤的包皮系带
林隅逝绷着腰忍住射意,前端分泌出两滴掺着白精的前列腺液。即使是这样也没舍得握紧捧着榆晚屁股的手
一只手轻柔珍惜的剥开她耳边的碎发,炽热的吻像怕把她含化,下身的动作却大相径庭,挺着身鸡巴一下下整根蹭过逼缝,龟头撵过阴蒂,让榆晚攀着他肩膀呜咽
身边躺的人砸着嘴翻了个身,顿时让两人紧张僵停,龟头正好戳在穴口,榆晚腿撑不住卸力,猛的坐进了大半个鹅蛋大的龟头,撑的一行清泪被逼出眼角
林隅逝胸膛大幅起伏,手挪到两人连接处掰开两瓣肉唇,想让自己的肉根好受点,不能射进她穴里
两人怕身边人醒来不敢再动,榆晚只能被重力引着越坐越深,整个龟头几乎都插进了穴里,里面的嫩肉绞紧吞咽,让鸡巴涨的紫红,上面的青筋像是快要爆开
眼看着插的越来越深,林隅逝不愿在这种场合草率的和身上小人水乳交融,克制地拔出了塞在嫩逼里的分身,交合处分离发出拔开酒塞的“啵”一声。
重新压在穴下挺身磨蹭,蓄满精液的卵蛋打在榆晚会阴处。上身的椒乳被压扁在身下人坚硬的胸膛,上下起伏挤的变形,频率越来越快
即将到达顶峰时,林隅逝听到女孩带着隐隐哭腔的声音“哥哥射进来”,脑子不及思考更多,只想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抵着小洞强插进龟头,被榆晚高潮的水浇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量大到射满整个穴道又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林隅逝爱怜的啄吻被精液烫懵的女孩,心里的满足感要爆棚。抚着女孩的头发吻了又吻,盯她大半夜,才在即将天亮时收拾好残藉给人抱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