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抓着莉莉安的奶子，一边插她的穴。白皙的身躯被掐揉出一个个红印子，下身交合处湿漉漉的，阴唇被撞击得通红，头发也散乱披在赤裸的肩上，时不时和男人的长发交缠。
啪啪啪——
狭小的巷子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被无限放大。
“呃啊
男人忍不住发出了声，穴里的肉棍陡然胀大，他加快速度迅速抽插几十下。
“啊!”
莉莉安尖叫，男人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甚至有透过穴壁和肉棒之间的空隙挤出的趋势。
会怀孕么?莉莉安想。
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她，肉棒“啵”的一声抽离，精液涌出小穴，顺着已经青紫痕迹的大腿流下，她受不住跌坐在地。
莉莉安回头，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黑袍银发，眉目慈悲，若不是他的脖颈还残留未褪去的绯色，她甚至都要以为他是刚刚才来的。
“果然是你啊，黎。”
莉莉安笑了。
世人皆苦，神能救世。
所有人都这么想，于是为了让神施下恩惠，人们选择克制自己的欲望。道路上不再有为了赚取金银而大声吆喝的商人，普通人穿着朴素，贵族的珠宝饰品却依旧璀璨闪亮。
没有人询问为什么。
坊间早就有这样一种声音——没有神。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教廷编织的巨大骗局。
这些莉莉安都知道。
她是修女，在外人看来，她是圣洁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家族没落后。原先交好的其他贵族是如何投来奚落的眼光。
没有人帮她，但是作为神父的黎找到了她。黎将她安置在教堂里，教她诵诗，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所以她相信是神给予了她现在的地位，她活了下来，才得以感受世上的阳光和雨露。她不敢，也不想知道，没有神会怎样。
而今天依旧是黎对她做了这种事，让她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禁欲许久的灵魂苏醒了，她叫嚣着挣脱枷锁，填补干涸的空缺，似乎这样她才能够——永远成为完整的人。
此刻终于有一束光照进巷子里，男人逆着光，每一寸发丝都在阳光的作用下清晰可见。
莉莉安仰着头，耳畔嗡嗡作响。
他是黎，抑或是……神?
黎很好心等她缓过神来，收拾好凌乱的衣服，甚至为她理了理蓬松的头发。
“一起回去吧。”
黎没有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莉莉安自然也不会去问，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好奇。这种事情，像他那样全心全意奉献给神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呢？他在北方究竟经历了什么？
二人并肩走在回教堂的路上，黑色的衣袍时不时碰在一起，就好像他们的心也在摇晃。
“莉莉安!”
一个跳脱的身影从不远处飞快跑来，撞进莉莉安的怀里。
“安娜?”
莉莉安看清来人，是掌玺大臣的女儿，也是她幼时的玩伴。在她家里出事的时候，安娜是唯一没有落井下石的人，不仅如此，她还经常来看望莉莉安。说起来，莉莉安之所以可以顺利进入教廷，除了有黎，还多亏了她的帮助。
贵族的生活并不算悠闲，尤其是像安娜这样的女孩，几乎每天她都要去参加各式各样的宴会。
成年之后，莉莉安更是难再见到安娜。
好友之间的默契让莉莉安觉得有些不对劲，顾不上旁边还站着黎，她握住安娜圈住自己死死不放开的双手，拉着她一起回到了教堂。
“到底怎么了?”
莉莉安关心道，双手捧住安娜的小脸。
“我要嫁人了，莉莉安。”安娜闷闷地说，“对方是雅利安伯爵的长子。”
她很难过，以后就要变成和其他贵妇太太们一样华美又无趣的女人了，
安娜喜欢自由，莉莉安一直都清楚，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自己的生活都一团乱了……一想到黎，她的心就乱的很。
“没关系啦，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的。我知道的呀，身为贵族女子，最后的命运肯定是要联姻的，真的没关系的。”
看着面前自我安慰的安娜，莉莉安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么?可她能拿什么安慰她呢?
莉莉安叹了口气，抬手给安娜擦去了眼角快要落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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