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斯年从小就知道他与别的小朋友不同,别人都有爸爸,他没有。除了很小的时候不懂事,问过方研关于郑原柏的事,方研没有避开,温柔的告诉了他,在那之后,他就把郑原柏的那份责任担上。多做一点事,多照顾妈妈。
所以从小郑斯年就是人人称羡的孩子,三岁不哭不闹,五岁会自己叠被子,八岁便会做好饭菜等着方研下班回来。
“妈妈,你尝尝看,好吃不好吃?”
“念念,你还小,这些等妈妈回来做就好。”
“不用妈妈,很简单的,我也不会忘了关燃气灶。”
方研哽咽,蹲着身子把郑斯年拉进怀里,“念念乖,都怪妈妈没用。”
“妈妈,妈妈最好了。”郑斯年还不知如何安慰,笨拙的吻着方研脸上流落的泪。
方研21岁和郑原柏结婚那年就怀了孕,郑原柏车祸去世,甚至没有看过儿子郑斯年一眼。
郑斯年到了上初中的年纪,他的成绩一直很好,方研总劝他要注意休息,早点睡觉,他嘴上答应着还是会学到很晚,他有自己的抱负。
这时候的郑斯年身条拔高了不少,看方研也不再是仰视。晚自习放学后,他收拾书包,从里面掉出来一封信书,他想随手扔垃圾桶里,又想到这样会不礼貌,就收回了书包里,出了学校再扔也一样。
郑斯年打开门就看到方研躺在沙发上,睡的安静。睡衣保守,只露出白皙的脖颈。郑斯年站在那儿,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方研醒来。
自从八岁的时候亲吻方研后,方研就不再和郑斯年有身体接触了,无论郑斯年如何祈求耍赖。
“你回来了。”
“嗯,不用等我,你先去睡呗。”郑斯年回过神,说。
“我知道,这不是玩手机玩太困了嘛,行了,我进去了,你也早点睡,别太晚。”
“嗯。”郑斯年眼睛追随着方研进了房间。
初中的学业简单如斯,郑斯年跳了级仍是前几名。
“郑斯年,你觉得谁最好看啊。”郑斯年的朋友吴飞扬问,“咱校花不是给你递情书了吗,你到底喜欢谁呀。”
“无聊。”
“这有啥无聊的,校花长那么好看,唉,你告诉我一声啊
【念念,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拿个快递。】
【有点重我搬不动。】
“哎哎哎,你看手机笑什么,你不会已经有女朋友了吧。”吴飞扬还在旁边喊。
“我走了,你拿回去。”郑斯年把手里的球扔给吴飞扬,提起书包就准备走。
“你刚刚为什么说我有女朋友?”
“谁没事抱着聊天框笑啊,只有恋爱的人才这样吧,还是在暧昧期?”
“怎么可能。”郑斯年骤然冷下脸,想起方研最近的不同,她也总是看着手机笑,本来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视频。
“斯年,发什么呆呀,叫陈叔叔。”
“你好斯年,我是…我叫陈平远。”一中年人略显紧张的自我介绍。
四十二岁,没有啤酒肚,也不油腻,很平常的一张脸。
郑斯年瞟了一眼陈平远,怕方研尴尬,嗯了一声。
方研坐下就开始给郑斯年介绍,“你陈叔叔是市高中的老师,你也马上要上高中了,希望也能考到市里。”
“他的成绩我看了,绝对可以,你放心吧。”
方研上厕所的间隙,郑斯年以以后都是一家人的理由,加上了陈平远和他的女儿陈灿灿的微信。
陈平远还以为这是表示认同他了呢,给的无比爽快。
陈灿灿比郑斯年大两岁,比他大了一级,成绩也很不错。高中的学习任务与初中相比天差地别,“陈叔,我化学有几道题不是很理解。”
“嗳,拿过来我看看,别看我是教物理的,化学学的其实也不错。”
“没事你忙,要不,让灿灿姐来帮我补补课可以吗?”
“好啊,讲课也是复习的一种,你等会,我给她发个信息。”陈平远在厨房正削着水果,说着擦干手掏出手机。郑斯年看了一眼方研,后者在沙发上坐着专心致志地看电视。
“她刚好没事,马上到昂。”
就这样,陈灿灿常常在郑斯年屋里待很久。
郑斯年高二那年,方研和陈平远谈论起结婚的事仪,遭到陈灿灿的反对,直到方研推开门,看到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才明白为什么。
“斯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先想想以后,你和灿灿在我看来还是孩子呢,你才十六岁。我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引导你,只是希望你能想好,考虑清楚这段感情,如果你还是喜欢,妈妈也支持你。”
“你不怪我吗?”
“为什么要怪你呢?”
“那你和陈叔叔还要结婚吗?”
郑斯年看出方研脸上明显的难过,他是卑劣的,陈灿灿喜欢上他他一点都不意外,对待同等年龄段的人他总是很清明,明明一段恋爱也没谈过,活得无比清醒。
“对不起妈妈,我跟她分手好不好。我不和她在一起了。”郑斯年双手捂着脸,像是在哭泣。
“斯年,妈妈不怪你。”
“妈,陈叔是个好的结婚对象。不能因为我就放弃,我再也不见她了,妈,我错了。”
“别说了,斯年,你没有错,是妈妈和他不合适。”
郑斯年达到目的,不惜他做的一手好戏。
“最近怎么没见你那个女朋友了?”吴飞扬八卦。每个学校都有部分砸钱上学的学生,吴飞扬就是。
“她不是
“啊?也是,确实不像,你看她的眼神太清明了。”
“呦,真不愧是吴仙的后人。”
“害,那当然,这些都小意思。”
“那你给我算算我最后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不瞒你说,我早就给你算过,学师学成第一个就是算的你,很奇怪,天煞孤星的命。”
郑斯年听完脸上竟然露出罕见的笑意来。
“不过你别害怕,这种是可以解的。”
“不解,这样最好。谢了兄弟。”
“哎…真的很好解。你不会是傻了吧。”
郑斯年会陪方研逛街,走一上午都不累,等她做头发。生活又回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方研也开始习惯郑斯年出入自己的房间,一开始郑斯年仅仅是帮她收回来阳台的衣物,渐渐的会多留一会儿,讲述学校发生的事。
“妈,我房间那个热水器好像坏了,先在你这洗个澡。”
“坏了吗?我去看看。”
“不用,明天我再找师傅修吧,应该只是堵住了,清理一下就行了。”
“嗯,去洗吧,别冻着了。”方研看儿子已经脱了上衣,露出蓬勃有力的身躯,甚至能看到肌肉上爆出的青筋。脸色有些不自然,早早就躺下休息了。
郑斯年闻着属于方研的花香,想象方研不着一丝的模样,下体悄然立挺起来,他打开花洒,根本用不到热水,冷水也浇不灭心火,或许外面就是方研的缘故,平时的方法在她这也不顶用,郑斯年一手握住那粗硬的肉棒,来回搓弄,不得章法,自由探索。“妈,方研,快快点。研研…好舒服,啊!”洗漱间隔音还行,十多分钟后郑斯年嘴里叫着方研的名字,做着最后的冲刺。他喘着气,冲洗干净射在墙上的乳白色精液。
等郑斯年出来,方研闭着眼睛装睡,再不敢看一眼,幸好郑斯年也没多停留。郑斯年就是为了让方研意识到自己首先是个快成年男人,其次才是她的儿子而已。
“斯年,你说到底看不上我哪一点?”仍有女生前赴后继,郑斯年看着这位女生很是眼熟,可能老在他面前晃悠,“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生了,她哪点比我好?”
“你?不配跟她比。”郑斯年没有嘲讽的语气,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也不再因为礼貌而待人和善,方研才不是对比项。方研教他礼貌,他就学着礼貌,但是有些人借着这些一次次打扰到他,他想,应该是方研错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妈妈。
女孩因为郑斯年的一句话哭了,郑斯年又不想把事情闹大,老师的消息常常很灵通,再由此传到方研耳朵里就不好了,又说,“好好学习吧,没有人不喜欢上进的女生。”
进入高三后,方研打算给郑斯年办理住校,郑斯年不同意,“妈,我保证走读不会拉下功课的。”
“住校能节省很多时间,你也用太辛苦。”
“妈,我会安排好的,你放心。”
“我放心呀,你就是太为我考虑了,我才心疼你。”方研说。郑斯年和她聊天,从外面进来带了夏日的暑气,房间的温度有些高了,方研拉开薄被,找到空调遥控器调低了两度。
“妈,我不住校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郑斯年看到方研无意露出的胸,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一点粉红,身体瞬间被点燃似的热起来。
“啊?”
“妈妈不是心疼我吗,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好吗?”郑斯年的嗓音带了诱惑,虽说是询问,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手摁住了方研的两只胳膊,身体也压制着,方研不知郑斯年力气那么大,她使出全身力气也动不得丝毫。
“斯年,你你别这样,别动,这是不对的。”
“斯年,啊,我求你,斯年!唔…”方研的喊叫阻止不了郑斯年的兽行。
“妈,别哭好不好。”郑斯年还是用吻舔舐方研的眼泪,他这次不想用手了,他想进去。
“方研,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好吗?我就是你的,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想一直陪着你,也只有我,好不好?”郑斯年扯掉方研的内裤,用手做着扩张。
“方研,你用这里生了我,我就该再回到这儿,方研,我爱你。控制不住地爱你想你。想你躺在我身下哭喊。”
“方研,你放松好不好,你这样太紧了我进不去。”做了扩张的肉穴在手出来后又闭合回去,“方研,你太紧张了,别伤到你好不好。放松点…”
“郑斯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
郑斯年进去的那刻,两人都停止了话语,剩下郑斯年舒服的闷哼和方研的哭泣,方研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完了完了。
郑斯年缓慢推进,靠观察方研微弱的表情来动作快慢。方研无论再排斥也无法控制身体带来的欢愉,这是她高潮来的最快的一次,浑身泛着潮红,更显得诱人可口。
“妈妈,以后别找别人了好不好,我能让妈妈舒服。”
“方研,你看,我们那么合适。”
“方研,我真的好舒服,让我死在里面好不好…”
“研研,我给你好不好,留在你身体里。”
方研经历了第二次高潮,热流滚烫浇灌在郑斯年充血的阴茎上,肉棒把小穴堵得严严实实,增大了两人交合发出的声响。方研已经不再挣扎,听到这种声音也有些难为情。
郑斯年的第一次满满的射进了方研子宫内,他不着急拔出,按着方研亲吻,吻的方研喘不过气来。
“研研,别怕。我们才是最合适的,别再拒绝我了。”郑斯年埋在方研身体里的还没变软就又硬挺起来,他顺着又蹭了两下。
方研终于有了声音,“别…”
郑斯年安慰道,“好,我不动了,我都听你的。”
“那你出去。”
“什么出去,研研,你说。”
“你的,你…”方研又生气又无力,气狠狠的说不出污秽的词语。
“好了,不生气不生气,我出去。”郑斯年拔出坚硬的肉棒,把方研抱起来。
方研伸手揽住郑斯年的脖子问,“你干什么。”
“我抱你去洗个澡。你别怕,我不会放开你的,你知道。”
方研脑子一片混沌,大致梳理一下,郑斯年碰了她,但她没有犯恶心,还沉浸其中,她确实错了。郑斯年的存在好像一直不是儿子的感觉,像男朋友,他处处都能考虑到,甚至从初中就不再用她给的生活费了。郑斯年的关心、分享和依赖都超越了儿子对母亲正常的交流。而且她习惯了郑斯年的存在。
她能防着所有人的亲近,唯独郑斯年,每件事的算计,做事的尺度,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防不胜防,甚至于他也算准了她不会太过于难过绝望。借着冲动,做了无数次梦到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