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车停在了街边
“把水拿着吧。”他对陈轶说
陈轶乖乖地把矿泉水拿起来,跟着徐州下了车
“给我拿吧。”徐州从陈轶手里接过矿泉水,然后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徐州感叹了一句,说着把她的手揣到了口袋里。口袋也不是很暖和,她的手冰凉而柔软,他轻轻捏了两下
徐州带她回了家
“随便坐。”他对她说
陈轶感觉自己像初到新家的小猫,好奇而紧张地查看着周围的环境。她走到窗帘前,微微拉开一角。泰晤士河上的游船散发出诡异的蓝色光芒,写字楼毫无规则的林立成一团,透过一扇扇窗户迸发出高亮度的白光。伦敦是梦幻而脏乱的。陈轶来伦敦四个月,只去过市中心一次,此刻伦敦好像和她以往认识的大相径庭
“你可以把窗帘拉开。”徐州在背后抱住了她
她微微一愣,像被揪住脖颈的小猫一样僵硬
“去沙发上坐。”徐州说,他很快就松开了手
陈轶局促地坐在了沙发上,徐州也顺势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之间隔着半个身位的距离。开车的那一会儿,徐州的手机上就冒出了好几条工作短信,他拿起手机开始逐条回复。好像完全忘记了陈轶的存在
陈轶在沙发上扭了扭身子,看着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的广告,质感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厨师边说着很难听懂的英文边制作着面粉。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厨师手中白花花的面粉,看着一块块面糊被捏扁搓圆
徐州终于从工作短信中抬头,看着陈轶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机,身体紧绷地靠在沙发上。他的手绕到她身后,拽了一个抱枕给她靠着
“谢谢。”陈轶向后倚了倚
“叫叔叔。”徐州沉声道
“叔叔。”陈轶轻声道
徐州满意地应了一声,侧身看到陈轶的白白的脖颈,和上面散落着的几缕碎发。很想摸一摸,他这么想着,便伸手握住了陈轶的后颈。像是在帮她按摩一样,手指划过穴位,轻轻揉捏。然后又顺着脖颈划到肩部
陈轶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放松下来
“叔叔按得好好哦。麻烦多按一会儿
“你还提起要求来了。”徐州轻笑,手再往下划到她的腰上,轻轻按捏。然后慢慢地伸到她的上衣里,抚摸她的背部,说不清是按摩还是挑逗。陈轶在他的抚摸下,忍不住哼唧了两声。她听到自己的叫声有些脸红
“我有东西要给你,挂在厕所门上,去拿过来
陈轶这时已经在他的抚摸下有些意乱情迷,只能迷迷糊糊地听他的话做事。她起身走到厕所门前,忽然有些发愣
上面挂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马鞭
“还挺专业的嘛陈轶在心里想,然后心知肚明地把马鞭递给了徐州
徐州接过马鞭,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裤子脱了。”他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