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麼了?」見葉明扶著額,趙棋萱神色驚慌的問了一句。
她原先還有些擔心藥效會不會讓葉明睡掉了,此時見狀也安心下來。
見葉明沒有回答她的話,趙棋萱伸手扶著葉明上臂,道:「公子,先坐下歇歇吧。」
雖然不知道純陰之體一事,但趙棋萱聰慧過人,自然能從他人的反應中得知自己身體的特性。藥效發揮,葉明本就有些心緒浮躁,被趙棋萱這雙冰冷的小手扶著,燥熱之感又湧了上來。
葉明可不是傻子,面對身體突如其來的反應,他沒有坐下,只是搭著趙棋萱的肩,皺眉道:「妳對我下藥?」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趙棋萱那雙既無辜又委屈的眸子。
方才她也是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發誓,葉明看著她脖子上的手印,不禁有些內疚,沒有再多說,只是道:「若不是,妳就快點離開這裡吧。」
趙棋萱聞言不禁有些疑惑,道:「可是因為昨日的迷藥讓公子頭暈?奴家留下來照顧你吧。」她一面說,一面伸手攙扶著葉明在床緣坐下。
葉明這回沒有反抗,就這麼坐了下來。他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而後打開腳邊的香爐爐蓋。
糟!智者千慮也有一失,趙棋萱見狀忍不住在心中驚呼一聲。
「餘下這麼多香粉,可別跟我說平時妳們趙府都是加滿整爐的。」葉明對著趙棋萱勾了下嘴角。
若這寧神香燃了整夜,自然不會剩下這麼多。未免影響藥效趙棋萱昨夜在下藥前便把寧神香熄了,此時這些餘下的香粉也證明了她在葉明昏睡過去後是能夠行動的,並非他想像中那樣兩人都受迷藥影響睡下。
在她能行動的情況下,早晨竟然會睡在自己身上,加上身體的異狀,葉明再傻也看得出來。
不過岳茗一事畢竟沒有證據,趙棋萱信誓旦旦的模樣也不假,這個姑娘雖騙過他卻一直都沒有加害他,葉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道:「此事便罷了,妳快離開房內吧。」語畢,葉明起身將手伸到趙棋萱頸間,打算施靈術將她頸上瘀青的勒痕治好。
趙棋萱卻輕輕推開了葉明的手,道:「多謝公子,不必了。」
「其實奴家早知道瞞不住公子的,可是昨夜見到岳姑娘的模樣,奴家還是忍不住感到嫉妒。」趙棋萱微微別開眸子,自嘲一笑,道:「才會做這種蠢事。」
她舉起雙手摀在脖子上,認真的看著葉明,淺淺笑道:「這個傷,便讓小女子留著吧。」
說到這兒,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道:「這是公子留在奴家身上的印記,這樣奴家還可以騙騙自己……騙自己說奴家是公子的東西。」
聽見這句話,葉明不禁神魂蕩漾。
這幾句話除了拖延時間讓藥效更強烈外,趙棋萱的話術也並非等閒。她不只作賤自己,還用了「東西」而不是「人」來形容。
好像她不過是個女奴一樣。
連騰雲商行的藍藝如都有大乘境強者可以使喚,富可敵國的趙府難道會沒有?除了擁有劫仙境之能的天心道人謝文絮外,九州之上,身價最高的女人莫過於身為趙府少家主的她。
可如今她卻說了這句話。
無盡的優越感和征服感,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
哪怕是葉明也不免俗。
在巫山玉釀的催化之下,葉明一把拉開趙棋萱的手,伸手施術將趙棋萱脖子上的手印治好。
趙棋萱沒有反抗,因為葉明粗魯的動作已經證明了她的成功。她只是適時給了葉明一個帶點媚氣的委屈眼神,表現出自己嬌怯可人的柔弱。
果然葉明下一刻便摟著她坐在床緣,她也配合的坐在葉明腿上,儼然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葉明在她髮際間貪婪的嗅了一口渴求的異香,唇在耳畔輕輕觸著她的耳朵,笑道:「被人打了一路,又被心愛的女人拒絕,我現在很煩,我會讓妳後悔對我下藥。」
語畢,葉明吻在她雪白的玉頸上一吮。輕輕一刺後,趙棋萱知道自己頸上多了一道吻痕。
「來,妳要的印記。」葉明咧嘴一笑,將趙棋萱推到床上。
他很清楚,他一點也不愛這個女人,甚至連好感亦無多少;也很清楚,這樣聰明的一個女人,她的出現、她的作為多半都不是什麼巧合。
但就像他說的,他現在很煩。
背著岳茗讓一身實力難以發揮,被警備隊追殺了一整路,差點身死。醒來後明明心愛的女人舊情未了,卻仍然選擇回去當一位百里夫人。
最重要的是,便在最後那刻,他還得在殺父滅門之仇跟心愛的女人之間抉擇。
便在最後,還得被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派人追殺。
在藥力的作用下,他現在只想將所有煩悶都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
葉明雙手一拉,直接將趙棋萱的腰帶扯斷。
少了腰帶繫著,兩襟大開,衣下的主腰隨即露了出來。
他伏下身子,舔了下她白皙的鎖骨,在她頸上一吻。
「啊……」感受著濕熱麻癢的感覺,趙棋萱忍不住輕吟一聲。
微微一刺,葉明又在她頸上留下一道吻痕。
他右手撐在枕上,低頭吻了下她的嘴角,笑道:「妳就這麼想做我的女人?」而他的左手,正肆無忌憚的揉著她的胸,在乳首上輕輕一捏。
「啊—」感受到胸部傳來的刺激,趙棋萱嬌吟一聲,媚眼如絲的勾著葉明的魄,輕聲道:「想,朝思暮想的想
葉明左手拉開她主腰上的襟帶,將手罩在她雪白柔嫩的右胸上,輕輕摩娑而過,撥弄著上頭越發挺立的乳尖,笑道:「可我不缺女人。」
趙棋萱雖然沒有經驗,冰雪聰明的她卻很懂得這些情趣,隨即道:「那奴、嗯……萱兒就當、啊……當公子的……女奴、嗯!」說完她隨著葉明一掐乳尖,呻吟一聲,身子微微一顫。
聽著九天之下最尊貴的女人親口要當自己女奴,葉明情不自禁的伏下身子,吻在趙棋萱的唇上。
和親吻岳茗時不同,此時他伸舌霸道的撬開趙棋萱的嘴,在裡頭不斷攪著,勾出她的小舌,在丁香上輕輕吮著。
濕吻片刻,葉明這才起身。看著趙棋萱淚眼矇矓的模樣,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往床上一躺,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趙棋萱微微一愣,仍是依言起身,她羞紅了臉,低下頭來。
乖巧的將外袍脫下後,她的臉更低了些,動作也慢了下來,卻仍是緩緩將上衣也脫下。
「要做不做,這女奴還真不聽話。」葉明見狀起身,一把將她的上衣脫了,又伸手用力將她的主腰扯下,扔在一旁地上。
「對不、唔……」趙棋萱還未道歉,便被葉明上前一口吻上。他一手搓揉著她的胸,一手則放在她的臀上。
她始終沒有拒絕,只是有些羞澀的回應著,並順應著他的撫摸輕吟。
葉明沒有吻太久。雙唇分離後他沿著嘴角往下用力吻著,在她頸上、鎖骨上留下一道道吻痕,最後托著她的乳房,在上胸處一吮,留下最後一道吻痕後舔舐著她的乳尖。
「啊—」趙棋萱身子微微一顫,呻吟一聲,舉起雙手抱著葉明的腦袋。
便在此時,葉明伸手一拉,月白色的長裙便這麼被扯了下來。
「嗯!」葉明可沒有解開裙帶,這麼強硬的一扯,趙棋萱腰上隨即浮出一條紅線,她也忍不住痛呼一聲。
然而這聲痛呼正是他想要的。藥力作用之下,野性的一面被激發出來,葉明一把將趙棋萱甩回床上,咧嘴一笑。
正要扯下她的褻褲,葉明這才發現,褻褲中間顏色有一點不同,原來是因為染濕而變了顏色。
擁有純陰之體的趙棋萱光是單純肢體碰觸就有感覺,此時又是親吻又是愛撫,下身自然已經濕了一片。
葉明隔著褻褲,一把按在她陰部上,湊上前看著她的臉,笑道:「妳竟然濕成這樣?真是下賤的女人,妳很常跟男人玩這套吧?」
「嗯—!」趙棋萱先是呻吟一聲,才微微喘著氣道:「沒有、萱兒沒有、噢……萱兒沒有其他男、嗯……男人
「口說無憑。」葉明微微一笑,停下不斷按著擺動的手,雙手將趙棋萱的褻褲拉下。
隨著褻褲被拉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裸露出來,一直都沒有反抗的趙棋萱也伸手將陰部遮著,雙腿夾起。
她的力量在葉明面前實在太柔弱,他伸手拉開她的雙腿,隨即推開她的手,便見趙棋萱的陰部潔白光滑,竟是沒有恥毛。而再往下,此時她粉色的陰戶已是一片濕潤,一顫一顫。
趙棋萱羞紅了臉,雙手遮著臉不敢去瞧葉明的神色。葉明見狀,右手中指在她陰戶上輕輕勾著,湊上她的耳畔笑道:「九小姐,妳還真色。」
「啊—」聽見葉明的話,趙棋萱將遮著臉的雙手放下,張嘴想要回話,一出聲卻成了發顫的呻吟。
葉明只是要發洩,可沒打算和她調情。把右手上的玉露抹在她臉上,他隨即將褲子連同褻褲一起脫下。
巫山玉釀和純陰之體雙管齊下,他早就心癢難耐。雖說沒有經驗,看總是看過的,伸手托起趙棋萱的臀,他也不管趙棋萱會不會痛,提槍一挺便深深插入。
「啊—!」趙棋萱隨即呻吟一聲,抓皺了身下的床單。
鮮血從玉戶中湧出,順著被葉明托高的臀一路流至腰間。
看見落紅,葉明微微一愣,抬頭看著趙棋萱。
趙棋萱滿臉羞紅,微微一笑,道:「公子,萱兒真的沒有其他男人。」
聽見這句話,葉明心中既有些愧疚,卻又有股征服的快感,不過在藥力的作用下,這些五味雜陳的感覺很快就被他甩開。他絲毫不在乎趙棋萱的感受,或者說他故意要讓趙棋萱感到疼痛的用力抽送。
雖說才剛剛破身,但在純陰之體的作用下,趙棋萱的身體不只早做好了準備,甚至早在渴求男人,倒是沒有什麼痛感。不過經過昨夜的訓練,哪怕在交媾之時,趙棋萱也沒有迷失心智,仍是蹙起黛眉,裝作一副痛苦的模樣。
果然葉明在看見她痛苦的神情後沒有緩下動作,依然用力的擺動著腰,甚至伸出雙手,用力抓著趙棋萱的乳房。
「啊、啊—!」趙棋萱張嘴放聲呻吟著,雙手握著葉明的手腕,求饒道:「啊、公子好、好痛、噢……不要
葉明卻沒有因此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加快速度,她一對乳房更被葉明抓得變形。此時他眼中已經沒有絲毫之前的冷靜,就像面對林修海合道時那樣瘋狂,笑道:「這不是妳要的嗎?妳可夾得很緊啊。」
這一加速,趙棋萱的玉戶果然忍不住收縮。努力維持著神智,趙棋萱臉上痛苦的表情因此更真實三分,雜著呻吟胡言亂語道:「是……啊……不是……不要、噢!」
在巫山玉釀的藥力作用之下,葉明的快感本就被放大不少,又有純陰之體深入骨髓的天然誘惑,第一次上陣的葉明不禁放開被自己掐出兩個手印的乳房,伏下身子狠狠的在趙棋萱唇上一陣亂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雖然傷重未癒,此時葉明的力量對趙棋萱柔弱的身子來說仍然不小,一陣陣撞擊之下,趙棋萱臉上疼痛的表情已經變為真實。
可偏偏她的身子也不斷渴求著葉明,以至於她也漸漸分不清楚,這些究竟是痛感還是快感,甚至蹙起的眉頭都逐漸抒開,情不自禁的回應著葉明的親吻。
兩人都沒有經驗,吻了幾秒後,雙方腦中都忽然一片空白。
「啊—!」隨著趙棋萱一聲變調的呻吟,葉明也低吟一聲,身子打了兩顫,用力的頂入最深處。趙棋萱更是整個背都弓起,死死抓著葉明的背,若不是他修過陰陽之法,恐怕會被她的指尖抓出十道血痕。
「嗯……哈……嗯……嗯、啊!」最大的刺激過去後,趙棋萱仍在享受著身子的餘韻,輕吟幾聲。在葉明拔出肉棒後,她又忍不住顫了兩下。
葉明咧嘴一笑,伏下身子和她濕吻起來。
他右手輕輕在她已經被掐出手印的乳房上摩娑,不斷擦過她的乳尖。快感和痛感同時傳入趙棋萱腦中,還在大口喘氣的她忍不住又開始呻吟。
看著趙棋萱閉上的雙眼,葉明在她耳畔輕笑道:「這可才剛開始啊,九小姐。」
不只藥效沒退,他心裡想要發洩的慾望也還沒滿足。
在他徹底發洩之前,他的身體自然不會萎靡下來。
趙棋萱聞言,不禁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
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
可這個眼神反而滿足了男人心靈深處的暴虐,葉明咧嘴一笑,坐起身子,早就硬挺起來的肉棒對準花心,再次深深插入。
「啊—!」趙棋萱又是一聲呻吟,在純陰之體的作用之下,她的玉戶也隨即濕潤起來。
哪怕她的身體會累,純陰之體的渴求卻不會停止。
葉明彎下身子,將趙棋萱抱起,向後一躺,換成她坐在自己腿上。葉明躺在床上,欣賞著她雪白的胴體,還有隨著抽送甩動的乳房。
趙棋萱的身材不算火辣,恰好能夠一手掌握的胸部卻也算玲瓏有緻,此時葉明看了片刻,也忍不住坐起身來,抱著她就是一吻。
畢竟傾瀉了一次慾望,此時葉明比起方才單純的發洩,更能享受一些交媾的韻味。吻了片刻,葉明的唇開始向下探去,雙手也扣住趙棋萱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和岳茗不同,趙棋萱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千金小姐的貴氣。
即便是岳茗,已經不練劍的她也少不了家務,沈沂香雖是靈修,也少不了四處忙活,而趙棋萱雖不讓人洗貼身衣物,但趙府何其有錢?除了那件身為護身法寶的主腰,褻褲她一件從來不穿第二遍。且她雖不常喚人服侍,但下人可搶著要服侍她呢,誰敢讓九小姐做哪怕一點粗活?
也因此趙棋萱的身子很軟、很嫩,似水一樣的肌膚,是葉明從未感受過的。這一摸就停不下來,原先扣在腰上的雙手在她背上胡亂摸著,葉明更是忍不住在她胸上舔了又舐。
趙棋萱天天用最貴的花露泡澡,葉明更是舔了自己滿口花香。領略到趙棋萱身體的魅力後,葉明在她背上的雙手發力將她緊緊抱住,用力嗅著她髮間的香氣,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嗯、啊……」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趙棋萱的理智也逐漸崩壞,雙手也緊緊抱著葉明,開始大聲浪叫著。
「啊——!」沒過多久,趙棋萱用力弓起身子,又是一聲變調的呻吟。葉明渾厚的陽氣對純陰之體刺激太大,心神放鬆的她在葉明結束之前就已經忍不住洩身。
葉明卻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下動作,反而受到玉戶收縮的刺激,忍不住加速。
才剛洩身的趙棋萱,餘韻隨即伴隨著劇烈的刺激一起撞入腦中,有些失神的她又開始輕吟起來。
在純陰之體的發揮下,她的身體馬上又準備好迎接男人下一次的索求。
葉明用力的抽送著,嘴也忍不住在她唇、頰、頸間一陣亂吻。
「啊!」這回換葉明一聲低吟,將無盡的慾望發洩在趙棋萱體內。
「嗯—!」隨著葉明爆發,方才的餘韻和現在的快感重疊,趙棋萱又忍不住洩了一次身。
葉明將陽根拔出後,趙棋萱身子一軟,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可嗅著他的味道,以及兩人赤身裸體的大面積接觸,方才才洩身的她,在純陰之體的作用下,乳尖又挺立起來。
兩人貼著身子,葉明自然也感覺到了。他鬆開抱著趙棋萱的手,勾起一抹壞笑,伸手掐著她的乳尖,道:「被這樣用力亂搞都能這麼爽,九小姐還真是下賤。」
「啊……」趙棋萱的腦袋也開始不靈光了,聞言痴痴的回道:「是……萱兒、不……奴婢是個下賤……淫亂、不知廉恥的女人
「倒有自知之明。」葉明笑著拍了拍她的大腿,道:「轉過身子!」
趙棋萱只是側身躺下,喘氣道:「公、公子……萱兒……不行了
葉明撥開她的長髮,在她耳珠上輕輕一吻,笑道:「妳都自稱奴婢了,還叫我公子?」
「嗯……」趙棋萱輕吟一聲,隨即改口道:「主子、主子
聽見九天之下最矜貴的女人這樣叫喚,葉明心頭一熱,伸手環過趙棋萱的腰,便把她翻過身子,臀部高高翹起。
見葉明翻過自己身子,趙棋萱連忙求饒道:「主子,奴婢不行了……」這回她害怕的聲音可不是演出來的了。
葉明沒有理會,提著依然火熱堅挺的槍,便在她的玉戶外來回磨著,笑道:「妳的工作就是服侍好妳的主子。」
趙棋萱雖不知純陰之體,卻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著超乎常人的渴求,被葉明這一磨若是下身又氾濫起來,這些求饒自然全成了假話,她連忙道:「主子,奴婢那兒好疼
粗魯的發洩了兩次後,葉明倒是沒有再這樣粗暴,聞言停了下來。
他看著趙棋萱的陰戶,柔弱的她在他這樣肆無忌憚的雖殘下,陰戶確實已經紅腫起來。
然而葉明只是笑了笑,運起靈術一施,不過幾秒,趙棋萱的陰戶已經變回原先那副粉嫩的模樣。
葉明二話不說,舉槍深深插入。
「啊—」復原的玉戶又像之前那樣敏感,趙棋萱忍不住呻吟一聲,可體力已經透支的她聲音卻虛弱許多。
葉明一手抱住她的下胸,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另一手撥開她背上的長髮,在抽送之前吻著她似水一般的肌膚,在她雪白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吻痕,笑道:「九小姐,妳下得藥太重了,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渡過。」
「不……嗯……主……不要……啊……」趙棋萱有氣無力的呻吟著,連一句話也說不全了,真如葉明所說,對自己下藥的決定後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