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军事力量的强大著名全宇宙的希望空间生存站来说,克隆人、人造人和机器人一样,都是一种很低廉的“消耗品”。
之所以用得更多的是后两者而不是克隆人,只是因为克隆人容易引起一些伦理问题和不必要的麻烦。
别墅下的实验室建造好后,琼斯先生来看了一眼这个即将执行自己的一双儿女违背常纲的实验的地方,脸上没什么表情,更没发表任何感想,只是在走之前嘱咐了利兰一句:“用完的实验体记得销毁。”
见利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执政官先生拧起眉略带不满地反问道:“你该不会想看到两个伊登站在你面前,你都分不出真假吧?”
语气里大有点,如果利兰不愿意对实验体下手,他就自己亲手弄死这孬种儿子的意思。
利兰的唇线被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冷冰冰地从唇齿间蹦出了一个“是”字,回应自己的父亲和上司。
在这一刻,利兰感觉自己心底那丝仅存的,对父亲的期盼和爱也冷寂了下去。
他和伊登对他而言不过是工具,在他心中的地位或许和他手腕上的终端是差不多的
实验并不会选什么特殊的日子开始,就算这实验对于利兰和伊登而言的意义非常特殊。
实验体被放在透明的台板上,看起来和一只老鼠、一颗细胞没什么区别。
各种检测数据的线和电极贴在各个部位上,双眼空洞的实验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在“她”所在的位置正上方,是新整理的伊登的卧室。利兰和实验体做的所有事,所有感受都会被同步到伊登的身上,但伊登对这场实验一无所知。
对她来说,接下来的体验只是一场热烈而残忍的梦。
利兰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衣来到了实验室,爬上透明的试验台。
研究人员们就在边上旁观,沉默又忠实地记录并收集着他们的所有反应。
利兰感到难堪,自己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一只发情的小白鼠。好在他们不和他对话,这多少能让他稍微好受这么一点。
他分开“她”的双腿,跪坐下来,却发现身体根本没有感觉。
于是只能伸手探入浴衣之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耐烦且粗暴地揉捏起来。
海绵体因为刺激而生理性地勃起,比起欲望,让它硬起来的更多的是疼痛。
利兰深吸一口气,抱起“她”的双腿,将阴茎塞了进去。
很难进入,很痛。
未被开发过、也未被事先抚慰的阴道强烈地抵触着陌生外物的入侵,毫不领情地排挤他驱逐他。
没有丝毫快感,利兰拧着眉,只埋头默默地驱使着自己在那里出入。
刚出生的实验体,即便已经有伊登逐渐成熟的身躯,但她对一切感知都是麻木而无认知的。
小巧的乳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晃,稍显丰满的臀肉也随着阴囊的拍打而微微颤抖,但她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即便她的下身一直在流血,也慢慢地因为侵占的行为而淌出了润滑的爱液。
她不懂痛,更不懂快感。
她只是像一具娃娃一样任人摆弄,与娃娃不同的是,她会呼吸眨眼,也有心跳和温度。
但她依然和没有生命的东西没什么区别。
当利兰最后冲破精关射出来的时候,他对自己厌恶极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样都能做到最后,真是恶心。
其实他发情的时候,和动物野兽还真没什么区别。
利兰离开试验台准备去清洗的时候,一旁的记录人员却拦住了他,“利兰少爷,请您亲自处置实验体。”
利兰微微拧起了眉,“你们应该比我有更多办法处理‘她’吧?”
“执政官要求您亲自动手结束她的生命。”实验员对他解释道,“如果您需要什么道具、药物或者武器的话,我们可以为您寻来利兰麻木地转过身,看着实验台上那个依然张开双腿,腿心糜烂着白浊与血液的实验体,沉默片刻,“不需要了。”
他对她伸出手,在那白净颀长的脖颈上停留片刻。他曾亲吻过与这一模一样的脖颈无数次,舔掉汗液与泪水,留下亲吻与啃咬的痕迹,沉迷将那白洁之地渲染出玫瑰与情欲的红,毁掉它的完美无瑕。
那是一些他不敢说出来的隐秘,是一些他极力想要隐藏掉的,不该对自己的妹妹有的情欲、破坏欲和占有欲。
手指按下,薄薄的皮肤下,少女香甜的呼吸与赤红的血液在喷薄涌动。
“咔擦”。
记录仪上监控心跳的线变成了直线,发出尖长的警鸣。
实验体的使命结束了
利兰回到楼上,站在了伊登的房门前,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想起之前研究员们和他说的,有关感受会同步的话,利兰心中一紧,没有敲门就推门进去了。
伊登本已入睡,房间内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下,没有一星光亮。
“伊登?”利兰轻声喊她,来到床沿坐下,确认她的情况。
黑暗中,一线莹白在隐约闪光,那是伊登隐藏在被褥下的光裸身体。
“哥哥……我好难受……”伊登的声音里缠着情欲又噙着泪意,她委屈地张开双臂,向利兰委屈伸出。
纤细雪白的手臂挂在了他的颈后,空气中充满了独属于伊登的微甜气息,和一丝暧昧的轻微的情欲膻味。
“帮帮我。”
伊登收拢手臂,献上自己的唇,吻住了少年欲言又止的嘴,同时伸出了腿勾住利兰的腰,略带强硬地往自己的身体上压。
利兰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失去平衡,被她拽地压了上去。
一丝麻痒似是虫蚁爬过一般滋长出来的,像是他姗姗来迟的欲潮。
唇齿紧紧相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恶狠狠地进攻她的口舌,吸吮吞咽,像是要把她吃掉。
他吻着她,重新坚挺起来的下身忍不住地隔着被子和衣料蹭动在她的腿心处。
但他不敢,也不能进入真正想进入的地方,于是只能将所有的欲望都通过唯一可以亲密接触的口腔释放。
在这一刻,利兰终于明白过来,他身上发生的并非什么青春期的萌动,他想要的也不是什么随便谁的肉体,不是任何其他人,哪怕是伊登的克隆人也不可以。
他只想要伊登。
他的亲妹妹伊登。
这个独一无二的伊登。
他没救了
后来利兰在和“她们”做的时候也常在想那个少女,那个正在楼上卧室中将这一切荒唐只当作一场思春梦境的伊登。
其实这样和真的和她做了有什么区别吗?
他其实就是在染指、奸污自己的妹妹。
每天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他都像是在看一个卑劣的、龌龊的强奸犯。
玷污和谋杀自己的亲妹妹的负罪感让他日夜不得安宁,但这种罪恶和邪恶不知不觉中就侵蚀了他的肉体和灵魂。
虽然每次做完并杀死实验体后,利兰都会恶心反胃到不得不去盥洗室呕吐。
但某天他用冷水清洗完脸后,他抬起头,从镜子里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嘴角竟然有笑意。
他很兴奋,很开心。
他在享受强暴自己妹妹的克隆体,并杀死她的滋味。
因为他得不到真正的伊登,所以即便是替身也好。
他坏掉了。
他真的,没的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