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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回来了。
谢如晦的噩梦也来了,他亲自带着他去了楚宅,又亲手将他交到了楚沉江的手里。
看着秦砚离开的背影,他只觉得如坠冰窖
楚沉江喜欢干净清纯的少年,谢如晦很符合他的审美,不可能只吃一次。越清纯干净的人他越是喜欢,没有什么样的乐趣,能比得上将一个高冷禁欲的人调教成一遇见男人就张开大腿求操的放荡骚狗更有趣。
天生的M他不喜欢,他只喜欢将正常人调教成狗。
这样冷淡的少年,不把他玩烂玩透玩熟,他怎么舍得放过他
对于楚沉江,谢如晦原是不愿的,可是方游径的话终究还是开导了他一些。
他想通了,楚沉江不就是喜欢他的身体吗?玩够了,腻了,会放他走的吧?自杀这种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再没有那样的勇气了。鲜血止不住流出身体的恐慌,生命一点点流逝的衰弱,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他想活下去,就算是死,也该是在秦砚楚沉江之后。
楚宅有一个房间专门放小情人的衣服,他用打量物什的眼光扫视谢如晦,仿佛透过衣物凝视他的肉体,在胸口和胯部停留许久。
一寸又一寸的目光,让谢如晦有种被扒了衣服丢在大街上的感觉——众目睽睽之下,只他一人衣不蔽体。
正当他羞耻又恼怒的时候,楚沉江拿出了件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扔在他身上,居高临下,轻蔑地说,“你年纪小,穿这个肯定好看。”
谢如晦僵硬地接过去,没有说话,挣扎了半晌还是换了。
楚沉江唇角浮现一丝满意的笑容
楚沉江手劲儿很大,连拉带推地把谢如晦弄到浴室。
“这,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太脏了,我给你洗洗。”
楚沉江将谢如晦抵在墙上,双手一擎,轻易就将他的两只手腕抓住。被这样的力道压制之下,谢如晦无法动弹,慌得六神无主,手脚并用的挣扎,抬起脚就往男人身上踹。这点力气对于楚沉江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分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脚,轻柔地吻了一下,宠溺一笑,“这就等不及了?”
一只手压着谢如晦,另一只手恶劣地拿着淋浴头往他身上冲。
水是冷的,直透天灵盖的刺骨从头顶袭来。
好难受。
“等,等等。”
楚沉江关了淋浴头,突然贴近他的脸颊,含住莹白的耳垂,色情地舔舐起地,牙齿轻轻撕咬,不住的吮吸。谢如晦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浑身酥麻,猛地打颤。
“怎么这样敏感?”楚沉江将谢如晦头顶的手铐打开,“啪”一声就将他固定在了墙上,再次打开了淋浴头。
谢如晦瞪大双眼,惊恐极了,“放开我!”
“小骚货,衣服都湿了,是不是下面也湿了?妈的,真欠操。才舔了一下就发抖了,是不是爽的?婊子,你爸知道你在我床上这样骚的吗?我听说你是一中的年级第一,啧,还没到男人床上呢?就开始摇屁股了?真该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
楚沉江俊美无俦,举手之间都是成熟男人的风韵,嘴中却毫不留情地说出这样下流低劣的话,像是一巴掌平白无故地扇在了谢如晦的脸上。
“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不是……不是,”骚货。
楚沉江解了他的几颗扣子,半湿的白衬衫透得不行,胸前的两点颤颤巍巍地变硬,少年人精壮又不夸张的身体一览无遗。水顺着头顶淋下来,滴在衣服上,浸湿,下淌。待到衣服吸收不了时,分出的几股小水柱向下射,淅淅沥沥地溅出水花,偶尔落在楚沉江的裤脚上。
谢如晦全身都湿透了,像只狼狈的落汤鸡。
而楚沉江一身西装革履,甚至腕上还带着名贵的手表。
黑西装的肃穆,白衬衫的放荡,他们像两个世界的人。
楚沉江扔开淋浴头,脸上表情温柔起来。轻柔的,无比虔诚的除去他的衣衫,“多美的肉体啊,宝贝,你就该是男人精液灌溉后长出来的花,哭着喊着让男人操得说不话都要摇屁股的骚母狗。亲爱的,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很适合做我的宠物。”
没等谢如晦说话,楚沉江又道,“乖狗狗,做我一个人的狗,好吗?”随即将一个精致的黑颈圈套在他的脖子上。
黑色的皮革,雪白温热的皮肤,小巧精致的喉结,仿佛一掐就断的脖颈。
多完美的小狗啊!
谢如晦不敢说话,楚沉江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不做我的狗,你是想给谁当狗?真是欠操,我一个人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嗯?小骚货。”
啪。
楚沉江拿起皮鞭就是往谢如晦的胸口打去。
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空气中都是鞭子挥舞的凌冽风声。
有一鞭恰好抽到他的乳尖儿上,疼得谢如晦冷汗直流疼,疼,求求你,求你,住手,啊,别,别打了,呜
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鞭伤,红红的,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
美极了,美极了,真是个尤物,楚沉江感叹道。
“求谁?”
“求你。”
“我是谁?”
“楚,楚沉江。”
啪啪啪———又是几鞭子。
“呜……”谢如晦,小兽一样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楚沉江温柔纠正道,“叫主人。”
真是笨狗,以后得花点时间调教才是。
“主,主人
解开手铐以后,谢如晦腿软得站不起来,身子软软地向下栽。
楚沉江大手一捞,将他揽在怀里,抱着就往卧室走。
谢如晦裸着上身,微微发抖,还未反应过来,楚沉江已经将他狠狠地摔在床上了,脊背大力地砸在床板上,摩擦得他生疼唔”
“我的乖小狗真是细皮嫩肉啊”,楚沉江跨坐在他的身上,像游蛇一样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带有中年人独有的茧子和粗糙。
灯光下,带着水痕红痕的肉体愈加诱人。
“亲爱的,喜欢这个吗?”
待他看清楚沉江手中拿的东西——一对小巧的乳环。
谢如晦惊恐地向后缩。当脊背抵着床头再无法退却时,他开始求饶,“不要,求求你了,至少不要用这个,我,我还要上学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求求你了,楚……主,主人。”
“别上学了,当我一辈子的狗,不好吗?”
楚沉江将他逼到小小的角落里,绝望再次笼罩了他,谢如晦只能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漂亮的奶子,不用乳环穿住,那怎么能行呢?”
楚沉江先是用酒精棉片将乳环和谢如晦粉嫩的乳尖消了毒,又拿夹子夹住了乳尖。
冰凉的器具冰得他的身子一颤,又是想要挣扎。
楚沉江按住他,威胁道,“现在还不是发骚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床头的手铐才能让你听话?”
仰头,床头上方——一对银色的手铐赫然。
谢如晦浴室一遭,手腕已经磨破了,红肿得能溢出血来,伤口看起来很是可怖。
“不,不要。”
谢如晦挣扎的动作小了一点。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
楚沉江满意极了,很快用小皮筋固定住了乳尖的小夹子,针头毫无预兆的穿破了谢如晦的乳尖。
结果穿歪了。
楚沉江给很多人穿过乳,从未让人见过血,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扇谢如晦的脸上,“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不想你痛的,现在见血了穿歪了也是活该
痛。
怎么会这么痛。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晶莹的泪珠划过漂亮的脸蛋,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跑,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像被打湿翅膀的蝴蝶,绝望地,不认命地颤动。
温热的液体顺着微肿的乳尖往下淌——又出了好多血。
“啧,贱狗就是贱狗,不多流点血,你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狗。”
直到另一边也被穿了乳,谢如晦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
鲜红的血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冬日雪地里绽放的红梅一样,灼灼生辉。
楚沉江明显更兴奋了,“古代女子出嫁,处女的落红是会被下人收集起来,你看,你的乳尖血多像落红啊,回头我也让人帮你把你的处女血收集起来,寄给你爸爸看看,让他们看看你谢如晦是怎样在我床上发骚的。”
谢如晦没有力气反驳他,楚沉江却突然发怒,脸色一凛,“骚货,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是不是野男人揉的?啊?怎么不说话?小骚货,主人今天就好好地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楚沉江将他的裤子往下扯,半挂在大腿中间,把玩少年干净色浅的阴茎,用力地揉搓,大力地抚慰,谢如晦很快就硬了。硬了也不管,人反而退了下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上吮吸撕咬,咬得谢如晦又爽又疼,酥酥麻麻仿佛被细小电流电了一身,阴茎里的东西涨得难受,无意识地伸手去抚慰,可是怎么也弄不出来,着急得心慌。
“这就硬了?小骚货。”
男人翻了个身,上下位置颠倒。
炽热的手在他臀上揉搓,力道大得屁股几乎变了形。
真软。
“怎么不说话?”男人不满意地用手抽打他的屁股。
啪啪啪。
谢如晦的屁股肉生得很多,天生的挺翘肥美,抽起来声音响亮清脆。
“没,没有。”
“还敢撒谎?”又是毫不留情地几巴掌。
谢如晦记忆里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他的屁股,羞耻得脸颊泛红。
“硬,硬了。”
“真是听话的乖小狗,可是主人不喜欢随时发情的小狗,知道吗?”
白白软软的屁股很快又挨上了重重的几巴掌,无论谢如晦怎么求饶,楚沉江都不停止。
每一次击打,楚沉江都会有意无意地打到谢如晦的精囊,那种隐晦的,私密的疼痛,一开始是火辣辣的,可是麻木以后,竟让他找到了一丝快感,甚至让半勃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感觉到少年的阴茎戳人,楚沉江暗骂了一句“骚货”,就将谢如晦抱了起来。还未待谢如晦习惯突然腾空的眩晕感,他就被突然扔下了床
楚沉江以正面的姿势将他肏干。
他衣衫一丝未乱,只是拉开了裤链,露出紫黑色勃起的性器。
而谢如晦上半身裸露,乳头肿胀,像是刚刚发育期的少女乳房;乳尖流血,银色的小圆环在灯光下闪烁。身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屁股尤甚,甚至比原先又翘了三分,牛仔裤早就湿透了,半挂不挂地在腿间。
头发还在向下滴水,脸颊通红,浑身发热,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在灯光下无意识地迷离勾人。
这次没有润滑,性虐已经让他习惯身体遭遇这样的疼痛,楚沉江将性器一次次埋进顶弄,不是第一次那样撕裂的,无法忍受的,取之而来的是无法言语的快感,如上云霄的飘飘欲仙。
好涨。
好满足。
“慢,慢一点。”
谢如晦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子难耐地喊道。
“小骚货,看自己的骚样吧”。
楚沉江将他抱起来,阴茎从他的小穴滑落三分,可当他走动起来时,又是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每一次都埋得无比之深。
谢如晦摸着小腹的凸起微微失神,是的,这是楚沉江的形状。
在全身镜里,少年双腿大张,腿间的阴茎硬得充血。
裤子早就掉了,双腿笔直纤细,裸露的每一处都似上帝精雕玉琢的精巧。
谢如晦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自己的淫荡模样,感觉羞耻又刺激。
男人的阴茎在他的小穴处狂捣,谢如晦的小穴早就变得松软了,不再是紧得夹得人生疼的干涩,分泌出的蜜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往外溢,楚沉江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粗喘着往里面顶,一进一出之间,肉肉拍打得啪啪作响,两人的交合处也发出了啧啧作响的水声,淫靡极了。
未成年的少年和年过四十的中年人,禁忌又背德。
两个人都在欢爱里面沉浸,没有人注意到,门开了一丝缝
楚却疏难得回一次家,本来只是取文件的,路过二楼——他爸的卧室,却听见了少年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啧啧,一把年纪了也不消停。
刚想离开,却莫名觉得男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楚却疏记性很好,凡是见过的人,听过的声音,只要一次就不能忘记。
不会是他的哪个朋友吧?说好同仇敌忾一起厌恶楚沉江,结果闷声不吭地爬上了他的床?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有趣。
楚却疏开了一丝缝,就见到了这样血脉偾张的一幕。
他衣冠楚楚的父亲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浑身是伤的赤裸少年,紫黑色的性器将少年的菊穴撑得看不见一丝褶皱,少年流水的阴茎在一次次撞击中发抖。当顶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会小声地哼哼,像猫儿叫春一样,娇媚动人。
楚沉江掐着他的腰,像野兽一样,粗鲁地抽插,射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顺着小穴流出,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流淌 ,或是直接掉在黑色的瓷砖上面。
放开堵在他马眼口的手后,很快地,他就到了顶点。
他高潮了。
少年的身子在发抖,头抑制不住地往后仰,腰和腿的肌肉紧绷,阴茎立了起来,射出白浆。
点点白光溅在小腹上脸上头发上,狼狈不堪。
楚沉江坏心的将精液涂抹在他的嘴唇上。
唇红齿白,美貌惊人,像专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少年生得极好,正是他预备下手的猎物——谢如晦。
一门之隔的楚却疏暗骂了句脏话,慌忙的将那丝门缝掩盖好,扯了扯衣摆,低着头走了。
显然,他硬了。
看着裤裆明显的鼓包,楚却疏上了楼。
这个样子走出去,根本见不得人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混着青年的喘息声。
“谢如晦,谢如晦……”楚却疏喊着少年的名字,失神地抚慰自己。
脑海里全是谢如晦的面容,一会儿是办公室里穿戴整齐向他喊学长的清高模样,一会儿是在他父亲身下辗转成欢面上带泪的可怜样子。
真是婊子,怎么会这么勾人。
他是他父亲找的小鸭子吗?
哈,未成年的一中大学霸,给豪门老男人出卖自己身子。
为什么呢?
不会是图爽快吧?
呵,果然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本来想采用温和的手段弄他,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