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安无事一段时间,辞然不是在夜间写佛经,就是忧心赵谓什么时候能醒来。
醒了就好事多了。
太子都替他揽了很多的奏折,说是等父皇回来就退,可时间久了就会乱了臣心。
辞然虽是狠不下心,那也是该不到她要出手的一天,可也知道大事大非的重要性。
赵谓给过她指点,他自己就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是他的那些儿女。
要是卖他面子对他们好,那要看看是不是值得,会不会有被反咬一口的风险。
不好,就不管了。
要好?那也不用管,不是对着他好就是要对旁人还有亲人好到珍重。
珍重,珍重,还是多对自己些吧。
“我是皇帝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天下和要一个真心实意的人,我认命于天下。”
负责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史官,还写下了赵谓的壮志年华,当年不似如今处于不立,真的是世间的好男子,为着天下,什么都不顾了。
打了天下,唯权乃最爱。
赵谓爱权啊,从没想去分给过别人,还有太子皇子。
只要赵谓在,谁都休想伸手到他跟前。
可如今,怎么他就没有醒呢。
辞然没怎么睡,她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细细的为其上了妆容,与其花容月貌,还不如是端庄稳重。
这样就是她了。
待到唇上,辞然转着手,拿到了用作染红唇的软毛笔,点上了几下,还是不觉得够,又凑到了镜前,欲上为镜中人画唇。
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她是知道的。
就像赵谓所说的,她说当皇后,他没有笑真给了。
她呢,能做什么。
辞然好像稳约知道赵清不想做的事,又不太了解,她和他本就是不熟的人。
赵清不,也爱权吧?
是这样吗,还是另有所图,更待贪心到全都要。
就赵谓时常跟她说的事,就让她觉得赵清不有点难,他最好还是要收手。
赵谓最讨厌别人分他的皇权,以前有过,他都砍杀了。
来一个杀一个,有很多就杀完,总归是要怕的不敢再来了。
辞然还是先下了赵清不的印象,皇子中谁不会爱权,甚至是为了这大打出手,闻得不安宁。
她在,倒是没有看到这现象。
就是不知道以后了,有没有就很难说了。
辞然刚画好唇,身后有宫女寻来,她压低着头说了什么,待说好后就站着不动了。
“他这是要做什么,要弄如此大的阵仗,我也知道了。”辞然依旧是看着镜中的自己,配着这艳丽的唇,美人痣愈发精致,听到了事皱了眉,道:“我去见见他好了
【作者顶级废话:
重拿这本小妈文,哈哈哈,要改前面的话了,不过不改男主做过的事,白天很想知道不按自己的决定去写,会不会有点特别噢。
白天喜欢看历史书,专爱古言,权力至上
(苍蝇搓手手,以后少说话了,为了看书和简洁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