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是惹你生气了吗?”对于辞然故意的不回话,赵清不非但不放弃,还找了过来,离她三步远,悲伤道:“我知道母后担忧父皇,你第一次见到我,就不喜欢我。”
“父皇所有的子嗣中,你见我就心情极差。”
“母后…你是对我有意见吗?”
辞然没有说话,她如今是十八岁,赵清不比她大了整整四岁,这样的年龄差,别的皇子公主叫了都会不自在,更何况还是要一个比自己小的姑娘唤作是“母后”,谁敢说心里没有点小九九。
可赵清不没有,他反而是很乐意的叫。
“没有,我没有对你有意见。”辞然想了想,淡淡道:“很晚了,太子早点休息。”
赵谓一开始带她来皇宫,就有所表示了,“辞然,我不再年轻了,你要做皇后,我给了。”
“我的所有儿子,就太子而言,我做父亲的看不懂。”
“我不要你做过好,看到他有多远你就走多远。”
辞然显然是不明白什么该问,什么又不该问,颇为好奇道:“为什么啊,我要是这样做了,他会不会以为我很讨厌他。”
“这个儿子,要是真的讨厌就好了。”赵谓笑了,说出来的话又是另一种意思,“在他小的时候,我当他的面处死了他的母妃,他母妃该死,目中无人以下犯上,做过太过的错事,没有悔改的意思,令人作呕。”
“他当时多大?七岁?八岁?我不信他不恨我。”
“他给我使绊子,也可以对你。”
“他的示好,尽可能的当看不见。”
对于太子赵清不,赵谓不爱任何的孩子,又怎么会爱他,只所以杀了人家的母妃不废了,还不是谁当都一样,而他赵清不自身就优异,不用浪费多余的时间换了。
辞然是听赵谓的话,这些年,当然是看不到太子献的殷勤,她总觉得他应该是不大爱笑的,却见了她,笑得比一次又一次多。
也很假,假到她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太子得不到的。
辞然穿的是凤袍,雍容华贵,凤钗插在头上,她未大过皇子们,已是盘的妇人头,该是美好的年华,要用全身心的对人温柔体贴会是种无法言说的美妙。
她说完就毫不留情的转身,裙底下摆荡漾,身上的披风挡不了凤袍上的金线,仅徒留下一人在雪下站着,迎尽风雪。
“母后,你好无情,还说没有讨厌我。”那个在辞然面前笑的太子,已然是换上了冷血的笑,他像是在想到了什么趣事,闭上眼睛,又睁开了,“我叫你为母后,可不是要你真的当我母后。”
“这么不爱见我,想必是他说了什么吧。”
赵清不看向皇帝的住所,“父皇,你可真是改不了多管闲事的性格。”
随即,摸向了自己的脸,压抑不住的阴冷,“想不到,我恨你,却像极了你。”
“你为什么能拥有这么多,就连她也是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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