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初中的孩子来说，生活中没有什么是比考试更重要的事情了。
林水云闭着眼反手摁掉闹钟，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睁开眼看见妈妈睡的正香，露出了一个微笑，把她的睡裙向上拉，盖住了那湿漉漉的乳头。她几乎不敢正眼看那夜夜被她含在嘴里的，含在嘴里的，她小心翼翼地在心里吐出那个词，乳头。乳头很常见，她也有。但她知道的，那不一样，那是妈妈的。她想，她的耳朵又再次红了。
她是个13岁还没断奶的孩子。
林水云轻悄悄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几乎要达到了在这种环境下人类动作所能达到的最极致的安静，床上本该睡着的人还是睁开了眼，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她的问题。林明夷也赞同我们的想法。
林明夷，林水云的母亲，也就是那个本该闭着眼的人。她看着林水云的背影连通那红着的耳朵被门掩盖。她也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耳朵，红着的耳朵。
她听到了，手指摁压牙膏发出的吱吱声，牙刷带着牙膏在牙齿上摩擦产生的声音，水在柔软的口腔中冲撞的声音，再是手在脸上轻轻按压的声音。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听到。
但她又确信她是听到了。现在是脚踏在地面上的声音，若不是有意降低自己发出的声音时，这个声音还是很明显的，林明夷想着。
“妈妈，起床了。”
“嗯……”她假装赖着床。
“妈妈，今天要考试哎。”林水云无奈的声音中掺着一些笑意。
林明夷确实忘记了这件事。于是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因为最早起来的那个人并没有拉开窗帘，所以室内还保持着睡觉时应有的暗色，除了那偶尔想起的鸟叫提醒着室内的两位：现在是早上了哦！
林明夷盘起腿，面向林水云坐着，闭着眼睛，然后发出了一声：“好的，那你开始吧。”
林水云看着乖巧地坐在她面前的母亲，实在是很难想到母亲已经有41岁。她跪在母亲的面前，拉下了她的睡衣，露出了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先是左乳，她双手捧起她，含了上去，不止是红色的顶端，连通白色的果肉也有部分被包裹住了。她舌尖轻轻舔过那出口，双手慢慢揉着，乳汁渐渐涌出，甜丝丝地缠绕住她的口腔。她开始用力，用力吮吸着乳汁，一股一股的奶水涌入她的喉道。直到渐渐奶水渐少，她再次轻轻舔着乳孔，将最后一些奶汁舔去。再是右乳，一样的步骤。
林明夷感觉到双乳中那股沉重已消散，直到结束的尾声已响起，衣服再次被拉起。她睁开眼睛，看见女孩站在她的面前，听见那句熟悉的话：“妈妈，好了。”
她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谢谢宝宝。”
女孩也点点头，就镇定地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后，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虽然这是她从出生开始一直在做的事情，可随着年岁的增长，一直做的事却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害羞。
对此，林明夷也表示深有感触。她从床上起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是个41岁还没断奶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