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烟景情歌(骨科H) > 第三章:唇(h)
出狱后,程郁过了几天舒坦日子。想起林兆丰说陶絮精神有问题,他心中忧虑,便直截了当问过陶絮一次。
      陶絮这两年不来见他,是一直在治病。最近刚停了药,在慢慢恢复正常了。见他不信,陶絮便打电话联系了治疗她的心理医生,确认她恢复得不错后,程郁才放心下来。
      两个人住的屋子虽小,但什么东西都有,很多都是林兆丰帮忙购置添办的。程郁准备找个体面点的工作,挣些钱来回头给他送点烟酒过去,权当答谢了。
      程郁知道陶絮辞了工作,便让她在家里休息一阵子,剩下的交给他来办就好。
      然而现实很残酷。
      若是当年能成功毕业的话,凭着他本科学校的名气,起码能进诊所当个医师。而现在,除了这张脸,他再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了。
      经过林兆丰托人帮忙,程郁才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不用外出办公,在家里就能帮林兆丰管理运营网店。虽然收益甚少,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既能照看陶絮同时又能挣钱的工作了。
      日子一天天过,这天下了雪,陶絮想去吃城西的那家坛子鸡。
      他上高中的时候,陶絮就爱吃城西北街的卤鸡。她总是缠着他买,程郁也很宠这个妹妹。少时的她,几乎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她同样缠着他要,唯独那会儿,他什么都不想给,也不能给。
      “冷不冷?”
      程郁问完,见她鼻头和耳尖都透红,也不等她回答便揣起她的手放到衣兜里,为她暖手。
      陶絮抬眸同他对视,柔柔一笑。
      兄妹俩不声不响地拉着手往前走。他们少时住城西,那里承载着两人的回忆。如今再次走向繁华的城西,心境却全然不同了。
      正午时也不见阳光,天空有些灰蒙蒙的,雪不曾停,街上没有多少人。程郁拉着陶絮走了得有二十分钟,终于在小吃街的拐角处看到了那家熟悉的招牌。
      时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以前的露天小脏摊变成了店面,虽然不大,但很干净,玻璃窗上有个小窗口,程郁递了些零钱过去。
      “老板娘,一份坛子鸡。”
      老板娘眉开眼笑的抬头应和着,一看来人相貌英俊,笑得更和善了些,利落地从坛子里挑了只色泽鲜美又热乎的卤鸡,装好后擦了擦手才把卤鸡递给程郁。
      陶絮和程郁笑着与老板娘道别。待他们走远后,老板娘才回过神来,忽然觉得刚才那两人好似见过。
      两人吃东西都有看电视的习惯,一回家就直奔茶几,陶絮自然而然地窝在程郁怀里。他出狱后,陶絮粘的很紧,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他身上。
      若是以前,程郁会逃避陶絮的亲密接触,而现在他甘之如饴。
      “快吃,可别吃不完都给我啊。”程郁歪着身子垂头望她,笑刮陶絮的鼻尖。
      陶絮抬头亲了亲他唇角。
      “哥,你也吃。”
      程郁搂着怀里的女人,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再次听她这么撒娇恍如隔世。他这个妹妹简直是个矛盾集合体,害羞又大胆,温静却又会撒娇。每一面都是她,却又不是她。明明初遇时,她红着脸庞都不敢看他,可她胆子又大到勾引他。
      他似乎从未深究过她真实的那一面。不管好的坏的,他照单全收。
      “陶陶。”程郁望着怀中的女人,温声叫她闺名。
      陶絮停下打开食盒的手,回头望向男人。
      与她对视着,程郁心中积蓄已久的情意爆发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我爱你。”
      迟了六年的告白,迟了六年的回应。
      程郁说完,呼了一口气。
      明明都快要步入而立了,他的年龄却停留在了当年,像个毛头小子,会因为向心仪的女孩告白而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陶絮先是怔松了一下,而后瞳孔微张,被程郁的告白惊到了。
      见她这般反应,程郁蹙起眉。想象里,这是她等了好久的答案,应当会调侃戏弄他才是,而不是这么....冷静。
      程郁有些失望。他勾唇勉强笑了下,抬手正要揉揉她的脑袋。谁知他的手还没碰到她,便听到她一声轻呵。
      “哥
      “嗯?”
      陶絮低着头,程郁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想吃了。”
      话题跳跃的太快,程郁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一会才问不饿了?”
      “饿。”
      她闷声回答,忽然转过身来,挣脱他的怀抱,与他面对面而坐。
      程郁心里一紧。他太明白她了。她的小动作、呼吸起伏,她一个含羞带怯的眼神甩过来,他都能分析一通,猜忌几分真几分假。
      他对她的一切都十拿九稳,心知肚明。他知晓她那些心思,却还是因她费尽思量。
      程郁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了,他在等。等她一个话落。
      陶絮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无声张口。
      她的唇形很好看,程郁一下子就被夺去了目光,垂落在腿旁的手掌慢慢蜷缩起来,身体深处涌来一阵阵燥意。
      陶絮眉眼弯弯,只说了一个字,还没说完,程郁便红着耳朵,捂住了她的口。
      “别说了。”程郁低哑道,“我都明白。”
      他实在太了解她了。
      程郁打算松手的时候,陶絮却笑着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他心里烧的厉害,眼神越来越沉。
      陶絮含住程郁的中指,吞吐半截关节,一如当年含住了程郁的性器一样,去口他的指根。
      程郁没有抽出手指。
      他身下的高昂昭示着他有多么强烈的欲望。程郁能感觉到他的鸡巴硬得发疼   ,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他目光如炬,视线黏在她的唇舌之上。指尖所到之处皆是温热,他感受着她灵活小巧的舌尖,感受她口腔内湿腻腻的内壁。
      程郁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唔.....嗯
      陶絮被他的指尖戳到了上牙内侧的牙龈,蹙起娥眉略带嗔怨的看了程郁一眼。
      程郁没有停下。
      她在装腔作势而已,实则巴不得他不停下。她向来如此,这是程郁曾被她骗得团团转的经验之谈。想到这里,他懊恼自己这般没出息,回回被她牵着鼻子走。
      程郁摸了摸她内侧的牙龈,爱不释手地顺着那个方向慢慢移到口腔内壁。
      一根手指有点不够
      程郁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凝视她潋滟起来的眼瞳,偏头在她耳侧低语。
      “陶陶
      男人刚开口便是低喘的粗哑声音,语气低低柔柔,充满诱哄意味,炙热的鼻息附着在她身上,欲望之火快要将二人消磨殆尽。
      他那样高大而英俊   ,外人瞧上去会夸评上一句高冷内敛,谈起床上档子事大抵会说他强势孟浪,殊不知程郁才是求饶的那一方。
      “张口....”他亲了亲陶絮的眼睛,难耐道。
      程郁听到陶絮的轻笑。
      他知道她在笑他的狼狈,笑他的色欲昏心。可那又怎样?
      只要她愿意,他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在陶絮的许可下,他如愿以偿又伸了一根手指。她容忍了他的放肆,张开口让他的两根手指在她口中胡作非为。
      程郁死死盯视着,并起两根手指,插到最深,指根都贴在她的舌苔上,如他性器般慢慢移动进出。在他动作的间隙,陶絮还不忘伸出脚来踩上他鼓起来的裆部。
      “嗯...别
      程郁闷哼一声,呼吸骤然粗重。他低头看向胯间,只见她绷起白皙的脚背,慢慢用脚尖戳弄挤压他的性器。她生得白,脚指甲还涂了最艳红的颜色,那个对比冲突刺激的程郁脑袋发昏。
      男人激动地喘了起来,抽出手指,在她略带轻佻的神色下舔干指根上属于她的津液,又垂头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脚,抬起她的脚腕,公狗一样贴过去舔她的脚趾。
      陶絮被他舔的有些痒,实在没忍住,娇笑出了声。
      “哥,你好变态。”
      程郁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变态。听到她的羞辱,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热情高涨,鸡巴翘得老高,顶端溢出的黏液都已浸湿了他的裤裆,荒淫浪荡。
      程郁眼神定在她那张过分好看的面容上。
      他和陶絮同父异母,是有一半血缘的,远远看上去,她同陶万青长得更像一些,但若是再细究品味下去,她的眉目同他这个哥哥颇为相似。
      每当他碰她的时候,他都会冒出这诡异的想法。她的眉目就是横在他心里的人伦标志,时刻警醒他,却又时刻诱惑他。程郁曾经不敢看,现在却移不开眼神。
      他不再逃避。
      兄妹又如何。
      这世界上只有他和陶絮相依为命,没人会在意他们是谁。关起门来谁又知道?他的鸡巴被妹妹玩得出了水,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只要她开心。
      “哥,继续舔呀,舔干净。”
      陶絮笑嘻嘻抬手揉他的头发,奖励他额头一个吻。
      程郁听话舔吻她的脚背。他探出舌尖,粗重的鼻息杂乱无章地喷洒在女人的皮肤上。男人略带粗粝的舌苔搔刮她娇嫩的皮肤,换来她一阵颤抖。
      痒。哪里都痒。
      陶絮挣脱开程郁的唇舌,踩上他硬邦邦的鸡巴,脚心怼着鸡巴转圈套弄。
      “嗯....啊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呢...只是用脚而已...妹妹的脚...程郁头脑发胀,身体后倾,双手撑地,享受的眯起眼来。
      就在陶絮要停下来的时候,程郁的大手攥住她脚腕。
      “别、别停。”
      陶絮哪有那么容易听话。
      “还想要?”
      程郁狼狈点头。
      “那陶絮脸颊粉红,看着程郁迷离的神情,她眼里充满着兴奋,舔了舔唇角,暗示他,“你舔舔下面好不好?”
      程郁低低粗喘着,从不远处立着的镜面中看到自己没出息的样子他耳根涨红,裤间硬邦邦的阴茎叫嚣着,顶着裤子起了个大包,顶端湿漉漉的前精浸透了那层微薄的布料,彰显出他的欲望。
      想射精,被她踩射也好、夹射也好.....总之想射在她身上。
      程郁被这种意淫愉悦到。他痴痴望着陶絮,鬼使神差地点头,什么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