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哪敢还让他做,差不多得了
“停下,停下,治病不能一蹴而就的,你知道吗,要是和我这样,一次性太多了,我就坏了,就不能继续和你治病了。”
申一闻言顿了顿,看了看木林红肿的花穴、微微发抖的腿和哭红的眼尾,好像确实是的,自己这样可能是伤太重了,到现在还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但是既然她受不了了,仙子这么好心愿意用这么舒服的方法帮他治伤,肯定不能让仙子坏掉,那就等仙子恢复过来再继续吧。
“那仙子,要多久才可以下一次治病啊?”申一抬头问她
木林正抖着手穿肚兜,闻言顿了顿,看来还是不能随便帮人这样啊,如果一个两个都和这少年这样,她这小身板迟早会被搞坏,没错,就是搞坏!不过还好申一挺单纯的,她想了想说:
“这个要看我身体的恢复,你看我的治病效果这么好,是要消耗很多能量的,什么时候补充好了也不一定,要等我自己觉得恢复好了,才可以继续,等我的能量恢复好了,我就帮你治病。”
啊,原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申一虽然心中不舍又留恋,但还是仙子的身体重要,仙子可以给他治伤,已经很好了,便重重的应下了。
木林则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深的了解,看来自己的香味不仅是在自己受伤时出现,如果有人伤重,那也可以闻到,并且……总之,以后出行还是得谨慎一点,不然就得把自己裹得严实点,但是也还好,通常伤重的人都在家里躺着,哪里会有人在外面乱晃的。
申一用水帮二人洗干净了衣服,又控制水流剥离,二人便又上路了,听仙子说要去找二皇子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喜欢二皇子,二皇子不是好人,但是既然仙子要去,那就带她去,他会好好保护好她的。
“对了,不要再叫我仙子啦,听着怪不好意思的,我叫木木,你也可以叫我木姑娘
申一背着木林轻功纵越,过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到达了二皇子处,申一进去禀告,木林留在外面
“谁让你回来的,匪徒一日没有剿除干净,你就一日不得进来,你不知道吗?”一个身着玉色衣袍身量的男子负手而立,阴冷的质问他。
“属下这次在匪徒手中救了一位女子,女子说一定要见二殿下,她说有句话,二殿下听了就明白了”申一双手抱拳低头平静的回答道:“四月山茶开,可同故人游?”
卫子谦闻言心中震动,这句话,是他写给她的,不应有第二个人知晓,五年了,她,她莫非?不会,他虽然没有亲赴刑场,但是探子传来的消息是季老全家都……,那这,怎么会?
“那个女子在哪儿?”强行压下心中的情绪,他问道
“就在外面”
“好,叫人进来,你们都出去,附近不要有任何人靠近。”
“是。”
申一心中有疑惑,不想让木林进去,但又没办法。
木林进了房间,便看到了在房间阴影处高大却又有些单薄的男人,穿着熟悉的玉色衣服,风姿卓越,剑眉飞扬,五年时光过去,他还是如此雍容闲雅,但却多了几分沧桑和阴沉,对啊,毕竟贬黜过来这么些年,日子肯定不好过,三皇子一脉肯定不会放过他。
木林泪水夺眶而出,自己一家人惨死的痛苦,在见到卫子谦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她突然这么真切的认识到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过境迁,只有他还在这个地方艰难的活着……,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子谦哥哥!”随机飞扑过去抱住他
卫子谦看到她,这是一张陌生美丽的脸,但看他的眼神好像穿透了时光,复杂又充满希冀,再加上这声熟悉的子谦哥哥,这不就是那个他曾经心心恋恋的佳人吗?
有的事情虽然很是神奇,可能很难让人相信,但当这种熟悉的感觉汹涌而来时,他第一次庆幸还好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借尸还魂是民间传说,或着也有可能是魂魄入体?这些都不清楚,但是自己对她这五年的思恋也在此刻汹涌而出。
“你是林儿,对吧?”男人声音发抖,嗓音低沉沙哑。
“嗯,嗯嗯!”木林点头,趴在他的胸口泣不成声
二人的情谊还始于幼时,卫子谦比木林年长三岁,由于他和季大人都是木系武修,木修者情况复杂,有的人偏向于治疗,有的人则是释放植物,还有的人二者都可,卫子谦就是最后者,而季大人偏向治疗,且颇有建树,所以便在卫子谦幼时指点过修炼,一来二去,木林自然也识得他。小时候在他来时便会甜甜的叫他子谦哥哥,还被季大人训斥过好多次,说要叫二殿下,但他却觉得她天真可爱,小孩心性,比皇家尊卑分明的态度让他舒适得多。在讲学完成之后,他还会陪她玩一玩。
讲学大概也才经历短短半年,卫子谦再见她时便是十年之后与其父商讨立储之事了,当时她年方15,煞是好看,他记得那是一个四月,他与其父在季府后园边走边交流政见,突然看见了她,她在安静的侍弄着一株红色的山茶花,春日阳光晴暖,茶花和她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金辉,少女长开,就像刚盛开的鲜花一样容色照人。让他想起了红色山茶花的花语:
天生丽质
还有——理想的爱
让他一颗年轻的心脏变得火热。
然而可惜的是,郎有情妾却无意,她喜欢的是当时的四品明威将军,如今的二品辅国大将军——邱吾
这都是后话了,邱吾背叛了她,明明曾经占有了她,但是在她面临危机之时却不曾伸出援手,虽然从理智而言确实无法做出什么。
无论如何,既然林儿已经回来了,这次一定要让林儿属于自己,不论用何种手段
他曾经因为过于温和,过于知退让,错过了很多事和这个最宝贵的的人,还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沉重后果,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人了,这次,该属于他的,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