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刻意在我下身最不经挑逗的地方打转,指甲是不是刮过包住蒂珠外面薄薄的皮,刺激得我小挺腰部,喉间差点溢出不像话的呻吟。
那人微顿,手指从湿润处抽离,嘴也放开我肿胀发疼的乳尖,在一旁找寻着什么,只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不一会儿,肚子上被一条皮带给捆住,往下勒得很深,估计肉都分成两股。
大腿根部也被皮带牢牢绑上几圈,我欲挣扎,大腿内侧的嫩肉就传来一阵生疼,疼得我眼泪都逼出来,打湿蒙眼的布条。
那疼持续顷刻,又减弱些,只剩下湿热酥痒,我才明白刚才是被白鸟咬了大腿内侧的肉,他咬得特别紧,那处肯定留下血印子。见我放弃挣扎,便拿招呼过乳肉的舌头在我大腿肉上流连。
湿热慢慢上移,离私处越来越近,我猜到接下来那舌即将造访的地方,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连忙左右摇晃起臀部。
一双有力的手按在我的胯骨上阻止我逃离,最终,腿心脆弱的蒂珠还是被他抿在唇间,灵活的舌肉舔过闭合起来的阴唇,从缝隙最底部进攻,准确抵在穴道入口的外面。
我差点没蹦起来,慌忙紧缩穴肉,防止他真的探到里面的隐秘部位。
“你如果打算吃我,就先杀了我,这样侮辱我是什么意思?!”我太过生气,血液直冲头顶,差点没撑爆血管,我也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怒的,我只觉得这走向太诡异,白鸟莫不是要先奸后杀再进食?想到这种可能,我又觉得冷了。
意料之中,白鸟没有回答,他从我腿间退出去,捣鼓起捆在我大腿根部的皮带,我只感觉那皮带突然绷紧力道,随后我的臀部就再无法抬起,只能很小幅度地挺腰。
双膝处也被他捆上几圈,我用尽最大的力气蹬腿,但也许是麻醉在身体里还有残留,这点力气对白鸟来说记好对付。
他轻而易举抓住我的膝盖往两边死死掰开,呈现出动作片中常见的M腿姿势。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着毫无亲密关系的人摆出这种姿势,在爱人面前是情趣,但在这个魔鬼面前,我只觉得无尽屈辱。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我抖着嘴唇,无意义地重复,这或许有一点安慰作用,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很快,他拉紧束缚在我膝盖上的绳子,我合不拢双腿,阴唇更是在极力拉扯下主动掀开缝隙。
确定我没有挣扎的可能性后,他再次埋在我腿心肆意玩弄,我感觉到张开的两瓣肉唇被他捏在指间往两边大大拉开,里面红艳艳的肉接触到空气,吓得不断抽搐。
一团团热气在阴户处巡回,他往穴肉与阴蒂上哈气,随后,我感觉到阴蒂被纳入他的口中,受到刺激,那粒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豆子几乎瞬间就有了感觉,我没有哪一刻对人类的口腔温度有如此清晰的直观认知。
他的舌头缠上蒂珠,从顶端滑到下面的尿道口,拿舌尖在尿孔研磨,磨到我大腿肌肉发酸,尿意阵阵,在转上舔弄肉粒。
“天啊……”我仰直脖子,小腹一抽一抽的,眼睛无神地看着一片漆黑,下身却源源不断传来快感,顿时有种极强的割裂感。好像正在享受快感的身体并不属于我,只有这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才是我的东西。
保护脆弱阴蒂的薄薄包皮被他用舌尖不断顶起来,反复几次后,那颗脆弱的肉珠传来叫人疯狂的强烈刺激,我意识到他拿牙齿硬生生地把阴蒂上的包皮往上掀开,坚硬的牙狠狠擦过里面的阴核,激得我本能地挺胯。
但由于被完全束缚住,我只能发出高昂地尖叫,用以发泄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
阴道内部再次流出潺潺淫液,这次的量很大,显然白鸟也注意到阴穴的变化,舌尖立马移到会阴处往上刮,整张嘴含住我的穴肉滋滋作响地吮吸。水不再溢出后,那舌便用力刺入花穴内,破开重重软肉,试图汲取更多的水液。
我自然不愿他得逞,用力缩紧下身,将他的舌头挤出去,寂静中,我似乎听到他一声轻笑,旋即,他从腿心离开。我还没来及松口气,就发觉他的手指来到穴道门口蠢蠢欲动地来回试探。
浅浅插入,再抽出,裹上粘液的手指越进入越顺畅,不管我怎么用力,他都能破开肉壁,仔仔细细地摩擦阴道内部的褶皱。很快,他插入第二根手指,花心被他捣弄出大量淫液,每次插进去都会发出粘稠水声。
该死,他都蒙住我的眼睛,为什么不顺便塞住我的耳朵?我咬住下唇,守住呻吟,性器在他持久地攻陷下荡漾起最原始的欲望。
肉道被他拿手指抽插几十下后,他总算退了出去,我也抓紧空隙放松身体休息,脑子因情欲逐渐上涌而混沌,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飞舞的星星。
这时,凉到使人颤抖的金属制物品冷酷地插到我的阴道中,直直插到最底端,靠近子宫的位置。经过短暂的呆愣时间,我的喉咙爆发出可怖的哭喊,大腿根部肌肉持续痉挛,脚趾拼命外张。
穴道在几秒内被那个东西撑到可以塞入一个拳头的大小,空气在空荡荡的红色穴肉中打旋,子宫口估计完全暴露在那人的视野中,我甚至听到相机拍照时发出的喀嚓声。他拍了很多张,手指还按压在阴蒂上方,把包皮撑起,露出里面的小肉珠来拍照。
我从来没这么绝望过。我当着他的面高潮了
作话:因为是蒙眼肉戏,好难写啊,写累了